戴着紅色袖套的風紀委員走了進來,她摁下了廣播室音頻的開關鍵。
“照片的事我會解決,那天的事你不必和他們解釋。”
她不覺得有哪個受害者願意把自己的傷口撕開給别人看。
“可是現在校内到處都是我和你的風言風語。”法耶麥覺得那些人就是在玷污白秋雅,自己能夠陪在她身邊就好了,至于更多的他從未再多奢求,他能感覺出少女對自己并無别的特殊情感,她幾乎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
白秋雅食指在他嘴上做出了個噤聲的手勢,“你先出去,這兩個人我還沒解決。”
“可是......”
“沒有可是。”
“我明白了。”橙發少年聽話地離開了廣播室。
白秋雅看着在廣播室做得正起勁的男人們,她真想問問他們how dare you。
“你們倆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分開。”
“不要讓我重複第二次。”
恩愛聲音都快透過話筒的收聲給全校聽到了,這對校園的風紀影響可謂是極大的,好在這還在可控範圍内,她切斷廣播以後體能值便開始趨于穩定。
“傑克。”
“風紀委員來了。”阿爾瓦警惕地看向白秋雅,他們倆現在正在興頭上,可不想就這麼被打攪。
“啊~~~風紀委員嗎?我最喜歡被人看着做了。”廣播室主任對着阿爾瓦又是一頓啃咬,污穢遍地。
“傑克,扣20分。”
“阿爾瓦,扣20分。”
她在扣分闆上寫上了他們的名字,熟練地戴上了手套。
而對于這種不聽勸的,隻有用武力解決。
白秋雅一手摁着一個頭,直接把兩人手動分離開來,兩人舌頭上還挂着絲線,被分離開來的時候反而呆住了,她一人給了一巴掌,直到他們大腦清醒為止。
知道白秋雅要來硬的,傑克顯然扛不住,準備溜走,白秋雅卻抓住了他,她現在倒是覺得,急着把他們兩分開不太好,平時都是一個廣播室的,說不準哪天就又搞了起來。
她指了指一邊的拖布和掃帚。
“把廣播室打掃幹淨再走。”
兩人平時都是大少爺,哪還做過這些事,每天的樂趣就是研究風花雪月,聲音要怎麼發才好聽。
“我不會。”傑克。
“我不幹,那是下人做的事情。”阿爾瓦。
于是白秋雅又給了他們兩巴掌,兩人便老實了,開始用手機搜索起如何打掃衛生。
白秋雅看了看廣播室的話筒,自己要不要對照片這個事情發表下看法呢?但自己本來就是個嘴笨的,又因為自己體能強,别人便會自動腦部,正好符合自己的高冷人設,真要解釋些什麼她都怕自己嘴瓢。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再說了,法耶麥不是已經解釋了嗎,信不信本來人人心裡都有一杆秤。
田芳菊哼着歌打開了廣播室的門,想象中的少年滿臉潮紅沒有看到,反而看到了和和美美的一幕。
“白秋雅?”
怎麼又是她。
“是田老師啊,你怎麼到這了?”白秋雅翻着《用聲音帶給别人娛樂》的書靠在皮質沙發上,見來人是田芳菊隻是微微擡頭。
“傑克、阿爾瓦,你們在打掃衛生?”
臉已經紅腫的男人們隻是悶頭繼續幹着手頭裡的活。
“是不是白秋雅欺負你們了?”田芳菊肥掌拍了下桌子,屬于老師的威嚴彌漫開來。
白秋雅就坐在這,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明目張膽地說她壞話,更何況他們本來就違反了風紀,白秋雅還是校方親自确定的風紀委員,田芳菊确實對他們做過幾次心理輔導,可别說田芳菊了,就是年級主任來了都沒有權力對她做什麼。
“田老師,說話要講邏輯。”白秋雅繼續翻看着書本,《用聲音帶給别人娛樂》這本書很有意思,透過文字都可以感受到作者的幽默。
這女人一直看她不順眼,她整頓風氣似乎和她沒什麼關系吧。
“難道你還可以不聽老師的話?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别牛。”田芳菊向來慣會用身份壓人。
這回白秋雅連眼眸都懶得擡。
田芳菊是氣不打一處來,鮮少有人敢這樣對她,因着是老師的身份,就算再權貴的同學至少也能聽進她的話一二,而白秋雅卻是油鹽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