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教官制服的男人開始解開自己的皮帶,以及外褲,直接把下半身脫了個光,那像看待家畜般的眼神直直地盯着男生。
他用手把男生的頭往下按,男生像是認命般跪在地上,眼睛裡沒有絲毫情感。
馬泰嘴角勾起,剛硬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能被送到這所學校的都是被父母放棄的學生,就算死了也沒人會在乎,而他就是學校最大的王。
“等明天我多給你加點菜,好好補補身體。”他像是薩佛慈悲一般說到。“我最滿意的就是你了,燕雨。”
男生并未回答他的話,應該也是回答不了,他的口腔充斥着雄性的荷爾蒙氣息,但腹部空空,讓他連幹嘔的動作也做不出來。
“怎麼不說話?”
馬泰使勁一按燕雨的頭,窒息感瞬間向上湧,直到看見男生眼睛翻白,才松開他的頭。
“今天換你艹我,硬不起來有你好看的。”馬泰發号着命令,他把手裡的套套放到了燕雨的手裡。
燕雨腦子裡的思緒已經破碎不堪,曾經讓他面紅耳漲看過的小片現在想起來也毫無任何感覺。
他也不明白支撐自己活下去的念頭是什麼?這樣的生活明明已經宛如地獄了,自己卻還苟活,連去死的念頭也不曾起過。
白秋雅隻是沉默地看着面前這一切,兩人似乎都沒發現門口已經站了一個人,從感知上來說,自己阻止他們繼續幹下去的話,體能會大幅度提高,但這不是自己的學校欸!
教官的衣物散發着刺激性的氣味,讓燕雨的眼睛都覺得火辣,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
“還愣着幹什麼?”馬泰背對着燕雨的語氣不耐煩至極。
“馬上。”
便沒了聲響。
馬泰等了一會他的“馬上”,卻仍舊沒有被填滿的感覺,抑制不住的暴怒了起來,“還想挨打是不是?”
“我還以為你學乖了。”
他轉過了身,卻看到燕雨畏畏縮縮的躲在了一個女人是身後,他沒見過這個女人,應該不是這裡的學生,但既然進了這所學校,那就是插上翅膀也别想出去。
果然,有了制止的動作後,體能便迅速的攀升,但還不夠快,應該是事情還未解決完。
馬泰就晃着自己的大晉江,走到少女跟前,和她對視了起來。
“新來的?”他問到。
“嗯。”白秋雅點點頭,再怎麼說半夜翻入别人學校都很怪異吧?
“還不知道這裡的規矩?”
“什麼規矩?”
“燕雨,你給她講講。”馬泰咧嘴笑起,伸手把少女身後的燕雨扯了過去。“你最懂這裡的規矩了。”
燕雨身體一顫,發現少女并未護着自己,眼底的惡意一閃而過,如果她也留下來和自己一起伺候馬泰,這樣的痛苦有一個人和他一起分擔就好了。外面的樹綠了又黃,黃了又綠,他已經不知道在這裡呆了多少個秋冬。
“在向陽特殊職業學校,一切都得聽教官的,不許忤逆教官,要像尊敬父母一樣尊重他們,愛戴他們。”男生像是複述了很多遍,熟練得像是在背課文。
“聽明白了嗎?”馬泰眼睛微微眯起打量着這個新來的女人,那高傲的氣息讓他為之興奮。
“啊,這樣啊,那我不是你們學校的學生了。”
“我剛剛撒了個謊,我是翻牆進來的。”
白秋雅淡淡地說到,用帶着白手套的手把燕雨拉到了她的身後,體能又開始飛速上漲。
翻牆進入地獄?燕雨覺得她太過單純,又傻得可憐,外面那麼多的圍欄就是防止學生逃跑,她倒好翻牆進來了,運氣又倒黴的遇到了馬泰,進來了可就不是那麼好出去了,至少在他記憶裡,就從未有學生逃離過這所學校。
馬泰并未阻止白秋雅把自己和燕雨分開的舉動,不過是個女人而已,那麼多男生他都管的住,更何況她。
他舔了舔嘴皮,指了指白秋雅的胸部,“把外套脫掉。”
“我要檢查一下你身體有沒有紋身。”
“不良學生可是會被教官加倍處罰的哦。”
白秋雅挑了挑眉,“處罰我?”
燕雨在一旁都得佩服她的勇氣,即便這樣的不屈但等到了明天,便會變得和自己一樣了,教官有的是法子治療問題學生,更何況他們還是一群,但對這個女人來說,馬泰一個就夠了。
“不服從管理,那我就來幫你服從。”馬泰伸手就要去撕她的衣服。
卻見少女抓住了他的雙手,原本自己力大無比的雙手被少女的手包在了一起,又狠狠一捏,随之而來的便是骨頭脫臼的聲音。
“啊——!”他不由得叫了出來,這是今生以來他感受到最劇烈的疼痛,幾乎每一根指節都被擠壓,掰斷。
“教官,你不是要幫我服從嗎?”她松開了雙手,理了理自己完好無損的領口。
燕雨在一旁被震驚地說不出來話了,那可是教官!向陽特殊職業學校的教官,沒人任何學生能這樣忤逆的人。
他此刻連頭皮都在顫栗,這個老舊的教室并沒有空調,他卻熱得要命,哈出的空氣凝結成一團水霧在空中飄散。
少年才明白自己為什麼就這樣半死不活地堅持到現在,他想出去,想要逃離,還想要報複所有人,那些把她送入地獄和在地獄裡折磨自己的人。
他像是看到了唯一的救贖,立馬跪倒在白秋雅面前。
“您帶我走吧。”
白秋雅思索了片刻,像是允諾信徒祈求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