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團子揉揉眼睛,反應過來時抱住西辭大腿哇哇哭:不要哇宿主大人,你不幹了我年終獎可就沒了哇啊啊!
西辭狐疑的看了它一眼。
白團子摸了摸鼻子。
西辭咬牙:好啊我在這出力出人的,你拿錢拿手軟啊。
白團子叽裡咕噜不知道說啥,然後被西辭一腳踢飛了。
解氣了,哼。
他有些苦惱的給小兄弟上藥,剛剛踢白團子扯到了,痛痛。
白團子被踢飛了還不忘給西辭藥膏,還算有良心。
美人看過來,挑眉,然後抓過來把藥塗勻。
西辭溢出細碎小貓一樣可愛的聲音,美人目光幽深,吻了上去。
西辭看到那張放大的美人臉,瞬間反應過來了,這長得像那個誰誰誰來着,那個誰誰誰。
滾回來的白團子:時景初。
西辭細細比較了一下,發現确實有些像,倒也不太像,但是總歸是像的。
時景初的臉已經模模糊糊起來,如今看到時安的臉,卻隐約想起來一些。
時景初的臉陰柔貴氣,像是中世紀歐洲古堡裡的貴族一般,矜貴不已。還有那張極白的臉,像是冷夜的黑色森林,讓人聯想起沒有生命的古希臘雕塑,像件藝術品一樣帶着死氣,精緻的不像真人。
時安的臉美的更富有侵略性,海藻般旺盛的長發有生命力般的肆意生長,被纏住的逃不掉的窒息感猶在心頭。
美人歪着腦袋,手指卷着自己的長發,好看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注視着西辭。
見西辭看過來,他微微一笑,笑容蠱惑人心。
他壓着嗓音,貼了上來,像是滑-膩的魚,或是危險的美人蛇。
吐着信子,紅紅的唇色顯得那張臉美豔至極。
西辭覺得自己就像被蛇盯上的小倉鼠,下一秒就要被吞入腹中。
美人貼近了些,淺灰色的眼眸泛出金屬的光澤,像是玻璃珠一般通透無比。
他似乎很喜歡西辭的耳尖,嬌豔欲滴的紅,如胭脂般好看。
他咬着耳朵。
西辭哆嗦了一下。
美人癡癡的笑。
目光幽深,帶着憐愛,又有幾分的不滿,通通化成了滿腔的柔情。
“官人,看着奴家,你怎麼能分心想别人呢官人……”
美人咬着紅唇,好像自己是個負心漢似的含羞帶怨的看了西辭一眼。
西辭:……這官人娘子的戲碼男主還沒膩啊,小兄弟還被捏着呢啊喂!
白團子: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