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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喪鐘X裡斯日常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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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恍惚間聽到一個聲音,難辨男女。

“亞特蘭蒂斯從不埋葬。”

卡拉茫然四顧,除了她四周沒有别人,心中拉響了警鈴。

“你怎麼會說氪星語?”

“我不會,”那個聲音說,“是魔法。”

“你是誰?”

“我們生于淺海,于舊日最原初的海風中第一次呼吸,踏破海浪的鹹腥和艱澀;我們也會死于海洋,蠕蟲、盲蝦和蛤蚌吞食我們的血肉,最後我們将化為礁岩。”氪星也有類似古老的習俗,卡拉感到了一絲熟悉,這讓她無意識中放松了些。

另一個聲音響起來:“嘿,女孩,我們是亞特蘭提斯人,我是亞瑟·庫瑞,也許認識你的某位同族。”

接着,這個更顯得渾厚、帶着一絲痞氣的男聲抱怨一開始出現的聲音:“你莎士比亞讀多了,奧姆。”

“莎士比亞是誰?”卡拉和奧姆同時問。

雖然沒有見面,卡拉覺得海底生物似乎比陸地生物更友善一些。

裡斯訂購的氪石最終沒用上。

“怎麼了?”喪鐘問。

“海王兄弟找回了他們的母親,亞特蘭提斯女王,正巧碰到了在海底迷路的新地球移民,他們聯系到了超人,氪星老鄉們已經認了親。”超人喜提氪星堂妹,已經偷偷将人帶到北極,先幫助她适應在地球上獲得的超能力,未來可能會安排一個普通人身份。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斯萊德露出輕松的神色。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就這麼應付總統吧。

喪鐘吹了個口哨,裡斯眼角皺紋随着他的笑意加深了。

談到當天的安排,雙方有不同意見。

“這就回去了?難得到海邊。”斯萊德攬住裡斯的肩膀。

“哥譚也臨海。”裡斯象征性地掙紮了一下。

“NONONO,我們口中的海不是指同樣的東西,”斯萊德狂搖頭,“在這裡,你不會看到港口城市造成的各種污染,包括不限于運輸的石油洩漏、遊輪排放垃圾、罪犯将海洋當作純污染全公害的埋屍地……”

“停下!”裡斯舉手投降,“說說你的計劃。”

西海岸的風情,如雇傭兵介紹的那樣,與東邊截然不同。

除了令人驚歎的碧海藍天、白色沙灘、懸崖峭壁,這裡生活節奏緩慢,陽光充足,适合戶外活動。

“我以為你說的戶外運動,是指沖浪、徒步、騎行這些。”

裡斯對着攀到他身上吐息灼熱的家夥說道。此時他們正在沿着加州一号公路自駕旅行,帶着全套露營裝備。

“我們的确在戶外,這也是運動。”那副嘴臉真是越看越令人惱火,裡斯肌肉發力準備把上面的人掀下去,就聽到對方誤會了他的抵抗,恬不知恥地問:“你還想加上角色扮演嗎?”

勁兒沒了。

他們租的車有寬敞的内部空間,第三排座位放下之後,車裡就出現了一張不大不小的床,以成年男性的身量看,一個人躺着舒坦,兩人就有些擠了。

不過有時候擠一擠也是一種别樣的體驗。

裡斯有些慶幸這時候夜幕已經降臨,而他們正對着的懸崖邊也沒有别的車,不然他有可能做不回體面人了。

車裡的氣味算不上好聞,雇傭兵自帶的硝煙味,和車本身的金屬、皮革和汽油味混合在一起,以一個令人感到溫暖的溫度萦繞着他的身體,像是鑽進他的皮膚、骨頭裡去。

注視仿佛有了重量,落在他的身上,盡管兩人靠得很近,近距離限制了視野,可并不妨礙裡斯感到如有實質的目光的逡巡。

沒什麼好看的,裡斯想說,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但他轉念又覺得這像是在撒嬌,又像調情,委實有點矯情,仿佛在一起多年的情侶在确認自己在對方心裡的份量,在說出的瞬間通常心裡其實已經有了預期,好像知道對方會用什麼樣令人滿意的句子回應,比如愛和永遠的承諾。

他忍不住向上扯了一下嘴角,跟随那種充滿貪意的目光走向某種純然的親密感受。他不知道自己笑起來帶動了臉頰、眼周的肌肉,讓他看上去是那麼放松,愉快,還帶點兒平時難見的、壞壞的浪蕩。

裡斯被狠狠吻住,粗硬的胡茬磨蹭在臉頰上,造成了熟悉的酥癢和微痛。

熱度在逐漸攀升,彼此靠近而交融的呼吸讓周圍的空氣都有了沸騰的錯覺。裡斯的額上冒出了一些細小的汗珠,将頭發結成一縷,讓平時憂郁冷靜的他顯得濕潤而柔軟。

吻,一個接一個,帶着滾燙的氣息,熾熱得幾乎能讓人打哆嗦。

裡斯恍然,他回神時發現自己的确在微微顫抖,因為嘴裡被另一個氣息堵住,他的喉嚨裡發出模糊的音節,帶着困惑,像是在奇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顫動。

“k……”被咬了一下,裡斯不得不如雇傭兵所願把氪星人這個詞隐去,他氣息不穩:“……戰鬥後遺症?”他勉強動了動腦筋:“我體溫正常……沒有感到任何不适……”

雇傭兵帶着老繭的手掌按住探員顫抖的身體,感受到内部加速的鼓噪。

熱氣撲打在他的頸窩,雇傭兵的聲音震耳欲聾:“可能你隻是想我了。”

盡管他的四肢并沒有被直接摁住,但裡斯錯覺自己所處的空間變得越來越更小了。他的整個人被限制在橡膠墊和雇傭兵的懷抱之間,汗水改變了墊子的觸感,能明顯感到滑膩,他隻能忍受,因為他不能更靠近雇傭兵了,他們早就貼在了一起。

喪鐘像是要把他釘在這個空間裡,這個位置,進攻細緻又綿長,一次比一次力氣更大,每當裡斯的身體有歪曲或滑開的傾向,就會在限制下不得不回到原處,他在搖晃裡感到頭昏腦脹,對突破這個空間毫無辦法。

好消息是他的确不再發顫了,得到想要的之後,交感神經系統又沉靜下來,不再分泌過多的兒茶酚胺類激素。

這大概是一生中最棒也可能是最蠢的事,他緩慢地,配合地将自己往前面送,毫無保留地把自己呈上去。雇傭兵的喉嚨深處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沒有比熱情回應的土地讓耕牛更高興了。

一種奇妙的、兇猛的感覺在喪鐘的大腦裡炸裂開來,他想要撕碎一切,又想擁抱一切,那股洪流一般的沖動征服了他的大腦,動作大開大合。他們一如既往的默契發揮了作用,相互碾壓,同時加速,那成為了彼此獎賞和懲罰的手段,兩人幾乎窒息。

密閉的車廂中發酵着另一種氣味,粘稠,渾濁,靡靡。

摩擦加上颠簸,裡斯把他自己從車座位上扯下來,僵硬地走向汽車旅館的房間,感覺像是宿醉未醒。

他聽見雇傭兵跟着進來,沒有回頭,關上門,自己打開了浴室燈,靠在洗手台上,檢查身上的痕迹。

鏡子裡,嘴巴、手指和手掌留下的印記像烙印一樣根植進他的皮膚,清晰可見。那些印記很深,觸碰時還會敏感疼痛,他覺得自己像是剛和小醜或者氪星人打了一百個回合。

“我訂好了機票。”雇傭兵的聲音透過薄薄的木闆傳進來。

“再網購一些當地葡萄酒。”

“為什麼?”

裡斯:“因為我無法解釋為什麼原定的自駕路線大部分作廢,而GPS顯示我們在某些地點待消磨了幾小時。”

他們原來是打算沿途去納帕谷和索諾瑪縣這些世界級葡萄酒産區買特産帶回去的。

喪鐘露出沉思的目光,長時間沒說話,久到裡斯差點以為他不會回答了。

“我們其實也可以開車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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