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掉凳以示尊重。
那玩意用的是組織研發的最先進的高強度智能鎖啊!!!
開了?
就這麼開了??!
你先說你是不是沒關吧?!
看守顫抖着手把監控備份,幹脆利落的保存了五十份——這可都是證明自己清白的材料啊!
真的不是我開的門哇!
“好了,門的問題解決了。”鳴神理邁步從裡頭走出來,又對監控打個招呼,善解人意的說道,“放心放心,我沒有撬前頭大門的鎖離開的意思哈,再說了,外頭都是你們的人,我也跑不掉的。”
看守:……他放個鬼的心啊!
滿臉滄桑的按下警報按鈕,基地裡的教官匆匆趕來,兩個人看着這場面一塊頭皮發麻。
隻見這三個人把重點任務目标弄醒——用的還是掐人中這種古老的方式,看樣子手都不熟,疼的清濑光信醒來了還在飚眼淚。
然後他們四個就默契的把那些試劑給清空,然後拉着桌子開始擺牌?!
不是,作為化學系高材生,還是……清濑光信你都不阻止一下的嗎?!
哦,他不僅沒阻止,還幫那三個一起收拾了桌子上的“垃圾”。
看見鳴神理熟練的從身上摸出來一整套牌的時候,看守白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就連暈倒前都還執着的把手按在備份鍵上哇——
教官,教官看這個教官人也麻啊。
進基地的時候,四個人身上都搜了個遍,壓根沒有任何可疑物品,全身上下除了衣服可是啥也沒給他們留啊!
這,這牌從哪裡拿出來的?!
别說是看守了,放他他也得暈。
進基地的時候,是誰做的檢查來着……他們和他們的上司可都完蛋啦!
哦,差點忘了,這個基地的日常安保和維護,似乎都是自己手底下的人在幹……
教官:……這下是真的想暈了。
救命!琴酒大人!那人質好像是個硬茬子啊!!!
牌總算是搓了起來,小隊長順口問起另一件事,“那個叫織田的,我記得才剛加入我們沒多久?”
“是吧?”武太郎随口道,“隻有四五天的樣子,結果第一個任務就遇上這種事情。”
“他連槍都還拿不穩呢,也不知道是怎麼活下來的。”武太郎歎氣,“不管是躲在了哪裡也好還是運氣也罷,但總歸他活着回來了。”
那輛小轎車隻能裝下四個人,在武太郎和織田之間,小隊長果斷選擇了更熟悉的武太郎。
他需要一個什麼都知道的看守人員證明自己的清白,比起織田,武太郎是更好的選擇。
所以,在琴酒嘴裡聽到織田還活着的時候,小隊長的内心可謂五味雜陳。
“多一個人多一個牌友,這不挺好的嘛。”鳴神理懶得聽他們叽叽歪歪,把自己的牌整好後随口道,“織田也不傻,你給人家道個歉就完了呗。”
生死攸關的事情,這是道個歉能解決的問題?
小隊長嘴角抽了抽,這家夥那該死的腦回路似乎也在影響他的判斷,甚至讓他也覺得似乎道個歉就行,“你都說了人家不傻。”
道個歉就接受這是傻子才會做的事情吧?
武太郎吃了張牌,“……我居然覺得織田那家夥真的會接受哎。”
“本來就是會接受啊。”鳴神理啧啧兩聲,“碰!”
估計他還會覺得這歉道的莫名其妙的。
小隊長心裡壓了事,看上去有點心不在焉的。
“快打快打。”鳴神理看了眼牌,眼睛一亮,“等會我們就要換‘牢房’了,打了一半什麼的,會讓我惦記到吃不下飯的!”
基地外,琴酒匆匆趕回來,眼神裡還含着殺氣,雖然時間很緊,但以他的工作效率,還是把情況查了個七七八八。
攻擊别墅的是東京的地下黑·手黨,來源非常雜亂,基本沒有辦法去定點報複——畢竟就算是組織,要把這些随時随地都能遁入人群的小組織全部解決,也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但也不可能任由這事過去,會影響組織的威嚴——先打掉幾個跳的高的小組織吧。
那些小組織是看到了清濑光信的懸賞,恰好,他們點外賣的店家附近就有個小組織,而這個組織查到地址後,卻“慷慨大方”的表示他們吃不下這條大魚,把地址放出來就溜了,反而沒有參與到襲擊裡去。
問題已經很明朗了。
究竟是誰放的懸賞,又是誰不着痕迹的引導了這一切,要将清濑光信置于死地?
琴酒大步走向監控室,在教官戰戰兢兢的目光下看完了監控。
“給他們換地方,和那個叫織田的關在一起。”
監聽裡立刻便傳出來少年的聲音,“喏,他們馬上就要給我們換‘牢房’啦,織田就在那,記得去道歉哦。”
琴酒眯了眯眼,擡手打爆了監聽器。
“安排時間,晚上,我親自見見這位‘無辜牽扯進來的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