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覺得他哥太高貴有壓力啊!
林憐聽到這話,更憐惜了:“他一定從小過着貧寒的生活,連藥都吃不起。”
陸謹言:“???”
陸謹言:“啊???”
陸謹言茫然地問道:“你說的是我哥——陸枭嗎?”
林憐認真地說道:“我知道啊,他出身貧寒,和家裡人關系不好,你不用說,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陸謹言聽到前面的話正準備解釋,但一聽後面的話,瞬間就悟了。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這就是傳說中的裝成可憐的流浪貓去碰瓷喜歡的人吧!
陸謹言嘶了一聲,恐怖如斯啊。
裝貧寒男大,來讓喜歡的女人憐惜。
不愧是他哥,好心機的男人!!!
陸謹言一瞬間腦子裡閃過無數電視劇情節,最後選擇沉重地點了點頭:“是的,我哥是個脆弱易碎的貧寒男大。”
林憐也跟着點了點頭,不過她有點疑惑:“陸二少,你怎麼叫他哥,你們有親戚關系?”
“不不不,我們就是異父異母一見如故的好兄弟!”
陸謹言吞了吞口水,大腦飛速運轉給堂哥圓謊:“哈哈哈,因為我從小體弱,特别向往身強體壯的男人!陸枭哥就是我崇拜的類型!”
林憐明白了,原來如此,犬系是這樣的,慕強的本能嘛,她懂的!
陸謹言挺起胸膛,覺得自己在給大哥的愛情之路添磚加瓦。
林憐心裡對陸貓貓的憐惜到達了極點,“你知道陸枭讨厭吃什麼嗎?”
“柑橘類的都不喜歡,特别是檸檬,陸枭哥最讨厭了。”
林憐愣了愣。
貓的嗅覺敏銳,所以讨厭刺激性強的東西,比如柑橘類就是貓貓們的雷點。
不愧是陸貓貓,連厭惡點都貓裡貓氣。
林憐的眼神溫柔下來,決定給怕苦怕酸的大貓來一杯小甜酒。
把黑巧克力融化後,加入适量伏特加,能夠更好地突出可可香氣。
再加入适量的牛奶和蜂蜜,中和黑巧的苦澀感。
一杯很适合立冬的甜暖小酒就誕生了。
“這是熱可可伏特加,”林憐說道,“你拿去給陸枭吧。”
她心裡打着小九九,嘿嘿,這酒度數可不低,到時候他喝醉了她就能撿貓了!
陸謹言點了點頭,不愧是他哥的心上人,連酒都選他哥最愛的伏特加。
帶着小甜酒,陸謹言回到卡座正準備邀功,卻發現自己的位置居然被占了。
靠,哪個孫子這麼沒眼色?
“喲,真沒想到,陸家太子爺也來這種場合啊。”
說話的是個染了頭綠毛的公子哥,看起來已經有點醉意了,所以控制不住自己的舌頭。
陸枭眼皮都沒擡:“關你屁事。”
他說完後,也沒管綠毛男的臉色多難看,看向陸謹言。
陸謹言立刻把酒遞了過來,笑嘻嘻地說道:“林憐姐專門特調,熱可可伏特加。”
陸枭抿了抿唇,她又在讨好他了。
哼,肯定是那個種馬男主告訴她的吧。
以為這樣他就會消氣嗎?
陸枭喝了口酒,醇香的熱可可混合着熟悉的伏特加,苦澀被完全中和掉了,高濃度的酒精刺激減弱,變成了溫暖愉悅的甜美。
她真的有在聽他的抱怨,哪怕是不合理的。
陸枭隻覺得挫敗,怎麼辦,他好像沒那麼生氣了。
大少爺正沉浸在少男心事中,一道煩人的聲音嗡嗡嗡響起。
“怎麼了,我們厭女的陸大少爺,現在連女人調的酒都喝了?”
陸枭笑了,把酒喝完,空杯遞給陸謹言。
陸謹言很懂事地放在另一邊酒櫃上,避免嫂子送的禮物被戰火殃及。
陸枭松開領口,單手把唧唧歪歪的男人按到了桌上,“真當我不鳥你是給你臉了?”
陸謹言幸災樂禍地坐到另一邊,路嘯湊過來,“誰惹他了,不要命了嗎?”
陸謹言攤手:“誰知道呢,這個蔣斯年之前看着挺正常的,沒想到一喝點酒腦子就不清醒了。”
此刻蔣斯年的同伴也過來了,急忙來勸:“哎,枭哥,他就是喝大了,嘴上沒個把門!”
他正努力挽尊,蔣斯年掙紮不開,惱羞成怒地說道:“我清醒着呢,都是陸枭他欺人太甚!”
陸枭用傻逼的臉擦桌子,慢條斯理地說道:“你誰?”
他橫行霸道這麼多年,教訓的蠢貨不計其數,也不記得有這号啊?
“怎麼,你是整過容?”
所以他沒認出來?
路嘯:“為所有愛執着的痛~回國後要取回一切的男版複仇大戲?”
豎起耳朵圍觀的人差點沒憋住,特别是金熏芽,狠狠掐自己的手,才沒笑出來。
隻有陸謹言不給面子地笑出聲,“路大,你好騷啊。”
蔣斯年的臉快和發色一樣綠了。
他悲情地說道:“我不是為了我自己,我是為了小蝶!要不是你辜負了她,她怎麼會和葉天龍那個渣男交往!都是你的錯!”
陸枭莫名其妙:“小蝶又是誰?”
蔣斯年氣炸了,可惜還是被按在桌上動彈不得,“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夏萱蝶,要不是因為你拒絕了和夏家的婚約,小蝶怎麼會被葉天龍那個男人騙!”
陸枭不耐煩地皺起眉,對這個名字完全沒印象。
陸謹言倒是想起來了。
陸謹言:“哥,夏萱蝶就是老爺子白月光的外孫女啊。”
陸枭這下明白了,無語地把蔣斯年扔一邊去,嫌棄道:“什麼玩意啊。”
他連他爺爺白月光的名字都懶得記,怎麼可能記那狗屁外孫女的名字。
蔣斯年已經完全上頭了,覺得自己是個為了真愛和強權戰鬥的真男人:“陸枭你拒絕小蝶這樣的好女人,你就注定求而不得,情深不壽!”
他這話一出來,原本焦急的同伴捂住臉,知道這貨徹底沒救了。
偷偷和路嘯站一起的金熏芽都震驚了,媽啊,這個蔣斯年,是不是腦子沒了,明知道陸枭最讨厭别人提起那個批命,居然還拿來嘲諷?
是真的不怕死啊!
陸枭還沒動作,陸謹言先毛了,“你他媽瞎逼逼什麼呢?”
陸枭:“陸二,坐下。”
他沒有和以前一樣一點就炸,靠在沙發上,好奇地問蔣斯年:“既然那個夏萱蝶這麼好,你怎麼不和她訂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