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幹什麼啊我..〕
信長喃喃自語,眼皮沉重地眨動,周遭景象在他眼中重新變清晰,終似從恍惚中徹底掙脫。
“小滴...那個..”
信長的聲音略顯沙啞,就像是久旱的喉嚨突然嘗試發聲,有幾分艱澀與不自在。
他輕輕挪動了一下身體,衣物的摩擦發出細微聲響,目光落在了小滴已經遞過來的。
顯然,他沒想到對方會在這個時候看着他,動作不由得一滞。
接過後,手指輕輕摩挲着杯沿,感受着那份微涼的觸感。
液體滑入喉間,涼意從舌尖蔓延開。
青年低低地“嗯”了一聲,發出簡短的認可。
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喉嚨間的幹澀得到了緩解,聲音也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窩金持續在一旁疑惑的嚷着:“所以我為什麼會做那樣的?而且喲...剛好又有任務,巧合?”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豪放大笑道:“難不成,我也有預知能力?啊哈哈哈哈!”
露出的幾顆潔白牙齒,男人或許感到有所困擾,但是明顯不多。
“...”
信長聞言,先是一愣,,随即也勾起嘴角。
“什麼什麼,信長你笑什麼。”
信長轉頭看向窩金,眼神中閃過複雜的情緒,最終還是決定——
決定不去阻止他的狂笑。
“窩金,再一次...你這樣的笨蛋樣子,真是太好了…”
那是一種對羁絆的認可和對特定強化系的包容。
他難得地溫柔,語氣裡是幾分懷念、感慨還有釋然。
隻是表情莫名地讓窩金有些火大。
佯裝無事發生的信長,假裝不經意地抿了一口手中的飲料,撇開來視線,任由窩金在一旁粗聲粗氣地追問反駁,他重新回到了平日裡的那種懶散随意的模樣。
“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