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滴的那包...也不能完全治療你,我懷疑和念能力的使用者是不是有什麼關系。”
“喂,窩金,你的念量是不是?”
信長突然提出這個問題。
窩金眉頭一揚,粗犷的嗓音随即響起:“哈?突然這麼問,讓我想想……那時候,我确實有那麼一瞬間,感覺不到念的存在。”
“大概……三秒鐘左右吧?你怎麼跟團長問我的問題一模一樣?”
信長輕輕搖頭,目光轉向别處:“别看我,團長他應該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不過比起這個,團長好像更在意另一些...算了。”
“什麼?”
“也就是說他還活着...”信長的聲音裡帶着一絲無奈。
窩金聞言一愣:“那家夥不是當時就...”
“認真的?或者說,我們忘記确認了。”
信長的話提醒了窩金。
“啧,還不是為了搬運你這個大物件,才沒空仔細确認。”嘴上雖然抱怨着。
他拍了拍窩金的肩膀,似乎在無聲地安慰他。
這時,一直保持沉默的小滴突然開口:“窩金,念減少了嗎?”她的聲音平靜,卻能從中聽出一絲隐憂。
少女試圖從對方的表現裡尋找答案。
摸了摸自己那顆總是充滿鬥志的腦袋,眼神中閃過一絲躲閃:“啊,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嘛,是不是針對旅團的還要把另外一個人帶回去好好問一番才知道,現在想起來,進攻的時間太巧了。”
“哈哈哈,要是他們真能做到這一步,那可就有對戰的價值了!”窩金大笑,那笑聲充滿力量與豪情。
就在這時,輕微的嗡嗡聲響起,信長下意識地埋頭看了一眼屏幕。
上面顯示着一條新消息,是一個簡潔的星星圖标。
眉頭瞬間緊鎖,臉色變得陰沉無比,似是想到了讓人極度不愉快的畫面。
“信長?”小滴注意到了信長的異樣。
信長快速阖上了手機:“沒事,我們走,西索發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