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充實過頭了”
段淮眯着眼睛笑說道:“總好過沒有任何收獲,如何,這陣法可還合心意。”
“非常可以!”君言溪朝着段淮豎了一個大拇指。
“可别小瞧這個陣法。那些弱不起眼的生命可蘊含着非比尋常的力量。”看出君言溪的敷衍,段淮很有耐心地解釋着。
君言溪坐直身子,一闆一眼的回複道:“我體會到了!”
“想必你也知道了這個陣法的運行,我也就不多說了,在此基礎上,你可以進行調節。倘若好好利用,在同等實力下,隻要敵方不是極精通陣法,他是不可能逃脫的,要想用蠻力破陣,除非對方的實力在你一倍之上。”
聞言,二人頓時瞪大雙眼。
這麼厲害的嗎!
段淮被君言溪這一舉逗笑,“去歇息吧,明日繼續!”說完人又消失不見,隻留下桌子上的豐盛早餐,旁邊還留下了一行字。
别吃得太撐!
——
吃飽的心情格外美妙,一路上君言溪都在哼着歌兒,蹦蹦跳跳地朝自己的小木屋走去。
大弟子就是好,還能有自己的單人宿舍!
路上的行人逐漸變多,君言溪收斂了自己的心情,慢慢悠悠地走去,腰間的黑金玉牌在光線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衆人皆知段執事收了弟子,不成想卻是君蘇绾的妹妹,那個傳說中的“普通人”——君言溪,衆人雖不解,但礙于這是段執事親自下發的告令,也就歇了心中的心思。
衆所周知,混衍宗禁止打架鬥毆,尋恤滋事,違者逐之!
“哼,嘚瑟什麼,走後門的垃圾!”
行過一條小路,君言溪與行人擦肩而過,卻聽到了這番話。
君言溪朝身後看去,冷臉開口:“站住,你剛剛說的什麼。”
那人轉過身,目露譏諷,“原來這傳聞的二小姐不僅實力不行,連耳朵也不好。”此人話一出,立刻引來周圍人的贊同,嘲笑聲不絕于耳。
“既然二小姐沒聽見,那小的就再說一句,二小姐可聽好了,我說——”趙啟一字一句的說着,“君言溪是走後門的垃、圾!”
“自己什麼實力不清楚,還非得往上湊,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手段才讓段執事收為徒!”
趙啟看着君言溪朝自己一步步走近,不慌不忙的把自己的頭顱高高擡起,“怎麼,二小姐這是惱羞成怒想揍我嗎。”說着,把自己的臉伸了過去拍了拍,“來,我就在這兒,有本事你就打上來!”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君言溪震驚地看着君蘇绾,周圍人也立刻止住了笑。
“既然是道友的要求,我一向有求必應。”君蘇绾抹了抹手上不存在的灰塵,沉聲道。
趙啟捂着臉指着君蘇绾的臉,咬牙切齒地說道:“君蘇绾你!”
君蘇绾挑眉回道:“我當如何。”
“别以為你是淩錦長老的弟子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别忘了,混衍宗禁止打架鬥毆,尋恤滋事!”
君蘇绾一步一步逼近,如同獵豹盯着獵物一般看着趙啟,“原來你知道我是淩錦長老的弟子,也知道混衍宗不可尋恤滋事!”君蘇绾特意加重“尋恤滋事”四個字,“那你說的那番話又該怎麼評價。”
“我說的是事實!”
“事實?”君蘇绾聞言輕蔑地笑了,“那你說說段執事為何将君言溪收做弟子,而不是你!”
趙啟一臉憤怒,當即說道:“肯定是你們用了不入流的手段,不然,就憑她這實力,根本不可能!”
“既然你這麼肯定,那你一定是看見了,為了公平公正,我們不妨當着段執事的面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個不入流法,如何?”
聞言,趙啟當即愣在原地,“我……我。”
沒想到自己隻是随口一說,卻讓對方抓了空子,當着段執事的面說這些話,除非是自己不想活了!
“怎麼還結巴了,剛才不是還說得挺順的。”
“你……君蘇绾!你故意的,你故意激怒我讓我說出一些大逆不道的話,我本就不善言辭,這才讓你鑽了空子!”趙啟低着頭,似是懊悔,又擡手指着君蘇绾,“你别以為有淩錦長老護着你,你就能恃強淩弱!”
君蘇绾朝着趙啟睨了一眼。
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話,實在啰嗦。
想着,君蘇绾就想上前綁了趙啟提到段淮面前。
可不待自己行動,眼前一晃,一個身影直接沖了上去。
君言溪眉頭微蹙,直接将趙啟的手往下一壓,清脆的骨折聲在空中蕩開。
“啊!”趙啟痛苦地叫出聲,慌忙按着自己的手。
“我阿姐是淩錦長老的弟子,未來混衍宗的扛把子,豈是你可以随意污蔑的。”說完,腳下一掃,趙啟當即跪在原地,“我師尊更是除宗主及三大長老以外最受人尊敬的陣法大師,你又怎敢侮辱他老人家的聲譽。”說完,又扇了趙啟一巴掌。
“光是這兩件事,你就無言在混衍宗待下去。與其往我頭上潑髒水,你不如想想該如何向淩錦長老和段執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