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酒、一根煙和一段來炸裂的八卦往往是女人間敞開心扉的開端。
于是池望将早已編好的三角戀故事娓娓道來,其狗血程度讓沙楚韶久久合不攏嘴。
“總之就是這樣。”池望說道,“現在我們倆也和解了,關系好了很多。”
沙楚韶已經抽到了第二支煙,尼古丁和酒精讓她暫時忘記了身體的疼痛,隻顧着回味池望亂編的故事。
“喂。”池望盯着沙楚韶已經酡紅的雙頰,她道,“我把我的故事都告訴你了,你也要拿你的秘密來換,這樣才公平。”
“我的秘密?”沙楚韶雙眼迷離,她下意識的重複了一下池望的話,來自于身體深處隐秘的沖動在悄然蘇醒,她的血液被酒精熨得滾燙。
“池望。”沙楚韶盯着對面的人,一直年複一年壓抑在心底的存在正迫切得等待釋放,她試着壓抑,“先謝謝你今天幫我。”
“不客氣。”池望笑着道,“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
朋友。
沙楚韶愣住了,她已經很久很久沒聽到這個稱呼了。
她的内心在一瞬間被一股無形的烈焰點燃,熾熱得難以遏制。
往日清晰的思緒在這一刻變得混亂,理智的防線在情緒的洪流前轟然倒塌。
腦海中不斷閃回着無數個念頭,每一個想法都裹挾着她張開雙唇,聲帶與空氣同頻共振。
“我,的确有個秘密。”沙楚韶苦笑着晃了晃手中的酒,“因為它,我這些年過的都不好,不,是很差。”
“我在替這座監獄的高層坐牢。”
池望滞住了呼吸。
她想說好巧,我也是在替别人坐牢。
“監獄高層……”池望繼續道,“你就在他的手底下,卻被魏瑟欺負嗎?”
沙楚韶道:“是,因為他不想和我扯上任何關系,隻是這種程度的鬥毆的話,他不會管的。”
池望:“那你的生活他也不照看嗎,天天在醫療用品廠工作得那麼辛苦。”
“不能說完全沒有吧。”沙楚韶将冰涼的酒瓶貼在泛着紅暈的臉上,她晃了晃手中的煙,“這煙就是他給的,至于醫療用品廠……”
她冷冷嗤笑一聲:“你記得之前你老是纏着問我酒精車間的事情嗎?”
池望點頭如搗蒜,眼神都亮了兩分。
和斐伽給的加了料的高濃度酒就是好用。
“那扇門的背後可不是什麼酒精生産車間。”沙楚韶擺了擺手,“他沒有完全告訴我,但是根據我這幾年的觀察,背後恐怕是個實驗室。”
“實驗室?”池望喃喃道,這間神秘實驗室恐怕連接了那條通往外界的通道。
“是不是猜錯了啊……”池望斟酌着道,“我确實在貨物平台上看到有包裝好的酒精箱啊?”
“那個生産好的酒精是他們直接把外面的酒精商品堆放過去的,不是在那個車間生産的。”沙楚韶臉越來越紅,明顯有幾分上頭了。
她繼續道:“兩年前的一天我在那點貨到很晚,那個實驗室的人似乎很急,并沒有注意到架子後面的我。”
“我都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