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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喜歡西城男孩,直到他們解散我也沒能去聽一次演唱會。同時期喜歡的還有後街男孩,也是解散了,後來又重組了,然後銷聲匿迹。
其實後來他們重組的時候已經有能力自己買票去看一場演唱會了,但依舊沒去。
不知為何産生一種錯覺——沒關系,以後還有機會。這不,解散了還能重組呢。在告别之前總能聽到的。
疫情時期渾渾噩噩,那時候已經不是生活,而是過活。得知教授癌症複發了,但他還在線上開了音樂會。我就又讓錯覺延續……等到疫情過去,等他痊愈,等一切都好起來。好像萬事萬物都能陪我到天長地久。
後來他去世了。我才後知後覺。
教授已經去世快兩年,可我依然保留了他仍然存在于我生命裡的錯覺。聽他的曲子,看紀錄片,讀那些文字……他是如此鮮活地流動着,來了又溜走,抓得住卻不存在,一場漫長的告别。
這是不堪等待的生命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