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姿勢......
是個人大概都會朝着支棠的......咳,優美的腰線臀線看一眼。
伏最也不例外。
他道:“既然你喜歡如此,那你便這樣待着,到用膳時我自會給你解開。”
說罷他便朝着支棠的身後看了一眼。
支棠看他的視線走向,不用腦子都能想到這男人在看她哪裡。
她當即被氣紅了脖子,對着伏最怒吼:“喂喂!你看什麼看!起開!”
伏最淡定地移開眼,轉過身。
真的走了。
支棠欲哭無淚:“你還真走啊你!”
她撅着嘴,抱怨道:“倒是給我解開啊......”
但伏最早已沒了人影。
不知站了多久。
一隻手拍上她的屁股,一道小女孩的調笑聲傳進她的耳朵。
支棠默默翻了個白眼:“魚喜,别鬧了。”
魚喜摸了摸支棠渾圓的屁股,啧啧稱奇:“棠姐姐,你的屁股好翹啊。”
支棠氣得直想扶額。
魚喜又道:“你和山神大人在玩什麼遊戲?木頭人嗎?魚喜也想一起玩。”
支棠頓了下,道:“大人的遊戲,小孩兒一邊玩去。”
本以為魚喜會就此罷休,結果她又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我知道你們在玩什麼了,那我不打擾你們。”
魚喜轉頭就要蹦跶着離開。
眼看天邊的雲彩都被染了橙黃,太陽應是都要落山了。
此刻支棠也顧不上什麼臉面了。
叫住魚喜:“喂,阿喜,小阿喜,你幫幫姐姐,幫姐姐解開。”
魚喜聽話地回到支棠身邊,卻沒有幫她解開。
她道:“可是棠姐姐不是在和山神大人玩遊戲嗎?魚喜不能自作主張。”
支棠聽了頭大,耐心道:“這是姐姐讓你做的,不算你自作主張,快點動手吧。”
魚喜:“哦,那好吧。”
支棠笑了下,終于可以解放了。
可誰知......魚喜居然也跟着笑了。
她一臉調皮:“可是棠姐姐,山神大人的法術,我解不開。”
說着便蹦跳着走開了。
這個小妖精......
支棠現在有一萬個想弄死這一大一小的心。
别給她機會。
氣死她了啊啊啊啊啊......
直到天色逐漸昏暗,這洞中才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
支棠看不清,也知道是伏最。
她正巧一肚子氣沒地發,等着吧,他一旦解開她,她鐵定上去就是一拳。
誰拉她都不好使。
......
可誰知,身上禁锢消失的那一刻。
她腿軟腰酸,手臂更是沒有力氣,軟趴趴地朝着前方倒去。
就在她臉要着地之際,一股大力繞過她的腹部将她提了起來,就如提了個貨物一般。
勒得她怕是這次是真要吐出些什麼。
支棠連忙擡起顫顫巍巍的手捂住嘴,支支吾吾地喊把她放下。
聞言,伏最一頓,将她扶了起來。
可她站了許久,身體麻木似個廢人。
即使伏最扶着她,她也站不直,身體似斷了枝的柳條,扶起落下,扶起又落下。
這一起一伏之下,支棠實在緩不過神。
半晌回過神,卻發現伏最似乎在笑。
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把自己方才抛到腦後的事重新拾了回來。
她半弓着身子,甩了兩下手腕,随後深吸一口氣,猛地起身揚拳沖着伏最的臉打去。
可誰知伏最突然彎了腰,支棠這一拳揮到了空中不說,用的力氣過大,直接卷上了伏最的肩膀。
就着這個姿勢,支棠突然感到自己的身子一輕,騰了空。
她那隻揮拳的手急忙順勢去抓能抓的東西,卻一把抓在了伏最的後衣領。
她這才猛然發覺,自己竟被抱了起來。
抱着自己的人沒有動,淩厲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放手,摔不了你。”
支棠一頓,将自己抓着他衣領的手放了開。
卻畏畏縮縮沒敢開口。
因為此時她就像個小狗崽般被抱在伏最的懷中。
身體軟綿無力,像是吃了武俠小說中的軟筋散,她到現在腿還在顫,這下被人抱在懷裡,徹底是不敢動了。
而且這個姿勢,她打人也不方便。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支棠如是想。
可她想錯了,不過十步她便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