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衆的視線聚焦在萩原研二這邊,比起松田陣平那邊的隐秘,他這邊相當有排場。
松田陣平前腳剛走,後腳警視廳就接到報警,有人在米花中央醫院發現了炸|彈。
同時傳真又傳來了,上面指明人質那邊隻讓松田陣平去,如果讓他知道警方派了其他人,他就會直接引爆炸|彈。
機動隊大多都派往米花中央醫院,萩原研二作為□□處理班的王牌,理所當然要帶着他的小隊去處理那邊的那顆炸|彈。
警視廳機動隊的車輛陸陸續續前往米花中央醫院,到達那邊已經拉起了警戒線,對道路進行了交通管制,警察們指揮維持着秩序疏散人群避難。
萩原研二和小隊成員下車帶着工具徑直趕到炸彈所在的地方。
他查看了一番,這顆炸|彈組裝的原理很簡單,但是卻有很多陷阱,需要花費更多時間心力,犯人的目的可能是想用這邊的大部分人拖住時間。
果然是針對小陣平的嗎。
電視台持續跟進着報道米花中央醫院的情況。
另一邊工藤新一休息時聽到了這則報道,有些在意。打電話跟熟悉的警方打探了一番消息得知,這是針對松田陣平的報複案件,他的妹妹松田香普也被卷入其中。
聽到這個消息,工藤新一面色一變猛地起身,椅子在地上發出了刺耳的響聲,他不顧身後毛利蘭和鈴木園子的疑惑轉身跑開。
……
滴——的一聲過後,松田香普脖子上的紅點停止了閃爍,金屬内裡隐約的運作聲響也随之停下,甚至那個項圈咔的一下自己打開了。
居然這麼說話算話嗎?
松田陣平沉思。
來不及想他吃下的那瓶藥丸到底是什麼,他連忙蹲在松田香普面前幫她把脖子上的項圈取下,白嫩的皮膚被粗粝的項圈内部摩擦起些許紅痕。
松田香普攀着他的胳膊,整個人軟趴趴地貼在他身上,眼神迷離表情茫然,“怎麼辦,好難受,怎麼辦嗚嗚嗚……”
她努力的想要把身軀完全的貼合在他身上。
“香普,冷靜點,”松田陣平扶着她的肩膀試圖讓她站起來,“我帶你去醫院。”
“嗚嗚嗚,不行,現在就要……不然的話,會很難受……”
聽着她有些語無倫次的話語,他眉頭擰緊,問:“什麼?”
“我不知道嗚嗚嗚好難受,嗚嗚嗚怎麼辦啊,我要……我要……”她不知道怎麼解決自己的問題,隻能哭着貼緊身邊的人,“我不知道嗚嗚嗚……”
她軟得像一灘水,根本扶不起來,還粘在他身上纏的他也難以起身。
灼熱的呼吸撒在他頸間,她突然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因為用不上力所以更像是在磨而不是咬。
他感到自己的體溫也在逐漸上升,熱意從下而上蔓延上來,燒的他喉嚨幹渴。
他好像知道那瓶子裡裝的什麼了。
可惡。
他咬牙,這個犯人……
“救救我嗚嗚嗚……”
“哥哥,幫幫我……”
……
醫院。
松田陣平坐在病床邊,床上躺着的少女臉上詭異的紅暈已經消退,面色有些蒼白。他緊緊用雙手包裹住她的手,不留一絲空隙,額頭抵住握緊的手閉目休息着。
最後萩原研二成功拆除了米花中央醫院的炸彈,工藤新一推理出了犯人所在的位置,警方順利找到了犯人藏身的地方對犯人實施了逮捕。
“唔……”松田香普睫毛顫着緩緩睜開眼睛,她不适的動了動手,感覺好熱……
“陣…….哥…….呃、”她糾結了一下怎麼稱呼面前這個人。
松田陣平在她有所動靜的時候就清醒了過來,神情複雜地看着她,說:“沒事就好。你想怎麼叫都可以。”
啊。
果然還是有所變化的吧,态度。
犯人的計劃是很給力的助攻,可惜犯人本人不太給力,在松田陣平意志力還沒被攻破的時候,犯人率先被工藤新一和警方攻破了。
可惡的工藤,幹嘛突然插一腳壞她好事!平時也不見他這麼關心她呀!
這個犯人也真是不争氣,害她白白期待了那麼久,還強忍了那麼久的藥性,現在都感覺頭隐隐作痛。
“是我不好。”松田陣平的話打斷了她的思緒,他低下頭沒有看她,“是我沒有保護好你,牽連到你了。”
自責、愧疚、不安,種種情緒在心頭打轉。
醫生說因為耽誤太久,藥性可能對身體會有殘餘的影響,也就是說會有後遺症。
這場鬧劇,炸|彈沒有爆炸,群衆沒有受傷,犯人成功被捕獲,警方也沒有傷亡,聽起來結束的那麼完美。
她是唯一的既定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