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還把自己關在卧室。
真是的,都幾天了還沒緩過來嗎?
松田香普這幾天都沒怎麼見到過他。
這人從那天之後就躲着她,連上下班和吃飯時間都故意和她錯開。
這才哪到哪呀?才隻是用手而已。
松田香普懊惱地用手指繞了繞鬓邊卷曲的頭發。
到底什麼時候能吃到他呢?
不是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嗎?她都這麼努力了怎麼還沒得到呀。
明明他對她也不是毫無感覺嘛。
……
松田陣平發現自己還是不能接受!
這幾天他就沒睡過一天安穩覺,每天晚上做夢都是那個場景。
不同的是,
他不僅僅隻是幫她把東西取出來而已。
還放了新的東西進去。
這一次她沒有再說那些讓他聽了就怒火中燒的混賬話。
她異常乖巧地任他擺布,沒有拒絕他的動作,甚至表情嬌羞卻滿眼信任的。
邀請他。
然後靈肉結合。
松田陣平每天睡醒都要呆愣好一會兒,回過神再狠狠揉亂本就睡得上翹的頭發。
原來想做到最後的其實是他嗎……?
他整個人都有點恍惚了。
内心對自己說着隻要不做到最後一步,她開心就好……什麼的。
後來發現不躲着她完全不行,一看到她他就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畫面。
頻繁的夢境和夢裡過于真實和美妙的感受讓松田陣平已經快要分不清夢和現實了。
他真怕哪一天把現實當夢境,真的按着她做下去。
隻能把自己鎖在房間裡。
……
所以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松田陣平扶額。
他也太過于心軟了吧?
對于松田香普的撒嬌賣萌毫無招架之力。
她拉住他的手搖晃起來,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看過來,嘴唇輕咬。
松田陣平竭力抵抗了,但最終還是在松田香普布靈布靈的攻勢中敗陣下來。
他确實不忍心拒絕她。
攤上這麼會撒嬌的妹妹,松田陣平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完蛋了。
妹妹長得太可愛也不全是好事。不然就會像他一樣,光是看着她的臉就想妥協了,更别說她再做出那樣的動作和表情。
隻能一次又一次的降低底線,僅僅是為了她開心。
松田陣平歎了口氣。
希望她這次不要搞什麼幺蛾子出來。
浴室内暖烘烘的,霧氣氤氲,晶瑩的水珠附着在牆壁上,又凝聚成水流緩慢淌下。
香波的茉莉味彌漫在潮濕的空氣中。
“我準備好啦。”松田香普已經抱着浴巾擋胸前,乖巧地坐在小闆凳上了。
烏黑的濕發被攬在前面,露出潔白的脖頸和光裸的後背。
有些不聽話的頭發像沾黏的海藻絲絲縷縷的攀在肩頭,松田陣平幫她捋了起來。
朦胧的霧氣和燈光下,雪白的皮膚好像散發着柔和的光。
細膩的,無暇的,待人雕琢的美玉。
隻是這玉過于滑手了,隻這麼一碰就從手中滑了出去。
松田陣平毫不意外,依舊保持着剛才的動作。
還沒有适應被觸碰的時候她總要顫抖着躲開。
反正不管怎麼樣,最後還不是要回來。
松田香普抖了抖,又靠了過來,似乎是抱怨:“不要這樣碰我!”
“你知道我很怕癢的……”
她瘦弱的背脊展現在他面前,皮肉下是凸顯的肩胛骨,讓她好像随時振翅欲飛蝴蝶。
飛不走的。
因為他們是兄妹。
無論飛往何方,她都要飛回來,飛回他的掌心落腳栖息。
松田陣平将沾濕的毛巾覆蓋在她背上,機械的開始動作。
浴室裡寂靜得能聽到滴水的聲音。
他莫名感到有些心虛。
腦子裡的想法好像不太受他控制,明明此時氣氛并不暧昧,她也難得沒有發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也沒有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動作。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的……
糟糕,他好像變成了看見妹妹裸背就起立的變态了。
松田陣平冷汗狂冒,手下的力道也随之加重了不少。
松田香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