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沒長眼啊!”
周圍吃飯的人被慘叫聲吓到,轉過頭看向聲源處,有不少像是認出了鬧事的人,紛紛離開。
在做飯的老闆看見,拿起擀面杖,急忙跑過去。
身上的疼痛激發了那兩個男人内心的暴戾,一手握住凳子就要往老闆娘身上砸。
老闆娘應激地閉上眼睛。
隻在一瞬間,一隻包裹在西裝褲下筆直的腿帶着勁風出現在男人眼前。
“撲通”一聲,砸人的男人被踹翻在地,他手中的闆凳沒有砸出去反而掉在他自己身上,自食惡果。
老闆趕到,拉住老闆娘的手把她拽到一邊,拍着她的背:“沒事了沒事了。”
另一個男人見勢不對,偷偷放下了手中的凳子,拉住躺在地上的男人跑了。
“多謝你啊,小兄弟。”
老闆扶着老闆娘向攻道謝。
“沒事。”
攻擺擺手,轉身回自己座位。
老闆跟在他後面,幫了他們這麼大的忙,可不能就這一句兩句就沒了。
“我看你們不像我們這兒的人,你們在這裡待多久我包你們多久的飯,想吃什麼我做什麼。”
“今天真是謝謝小兄弟了,要不是你,我也不能完好站這兒,以後來,就當自己家。”
“不用了,随手一幫,不用記心上。”
攻抿了抿唇,他是沒想過老闆這麼熱情,他有點應付不過來了。
“那我們也謝謝老闆和老闆娘了,不過你們怎麼知道我們不是這裡的人?”
受把攻的不自然盡收眼底,攬住攻的肩膀,笑眯眯地應下,又好奇地詢問。
“這多簡單,你們這穿着打扮,還有... 那詞叫什麼來着,氣質,對,氣質都和我們這裡不一樣。”
“您觀察力真強,我們其實是律師,收到一份來自這裡的委托。”
“律師,這可是個好工作,律師好啊。”
老闆娘眼中滿是贊賞,不知又想到什麼低聲嘟囔了一句:“難道是芳翠那丫頭請的?”
“芳翠?我們委托人是叫這個名字。”
盡管聲音小,攻還是捕捉到了關鍵詞,順着受編的身份繼續說下去。
“真是她呀,這妮子真是想開了。”
“可以給我們具體說說嗎?我們了解的越多才能更好的幫她。”
“芳翠啊,就是趙二龍家的媳婦,跟着那畜生,可受罪了。”
老闆娘一臉義憤填膺,老闆雖沒吭聲,聽到這名字,也是一臉鄙夷。
“喝酒賭博樣樣沾,關鍵也不出去做工,就賴在家裡,脾氣還爆,對芳翠非打即罵,哎,攤上這種男人,也是這妮子命苦。”
“您和芳翠是什麼關系?我看您很關心她。”
“我怎麼說也是看着她長大的,之前我們兩家離得近,我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芳翠哪裡都好,就是性子太軟了。”
“昨天還一身傷在那邊的工廠裡幹活,我看見把她帶回來拿了點藥和吃的,孩子瘦的都不成樣了。”
老闆娘說着眼裡閃爍着淚花,看起來是真心疼對方。
“哭啥,這律師都來了,說明芳翠她馬上要好起來了。”
老闆從兜裡掏出一張紙,擦着老闆娘臉上的淚,安慰她。
“你們可一定要幫她離開趙家,那不是人能待的地方。”
“我們會的,再見。”
情況了解完後,攻受和他們作别。
“要去看看這個趙二龍是個什麼人物嗎?”
“嗯。”
受開口提議,攻莫名從他的話語中感受到一絲雀躍,想到受之前編的身份,攻暫且把那奇怪的感受擱置。
“你拿到的身份是律師?”
“對。”
受點點頭,不過他沒有被安排什麼身份,作為遊戲裡的一員,自然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遊戲裡不同玩家拿到的身份,任務不同,甚至是對立的,确定和受沒有競争關系,攻輕松了不少。
至于受有沒有騙他,攻看了一眼仍在盯着自己咧嘴笑的人,突然感覺對方有點... 傻氣,攻移開眼,他能确認,受不會害他。
在一個副本中,他曾掉落過一個永久性道具,它可以檢測周圍一切活物的惡意。
受的數值自初次見面波動過後一直穩定為0。
所以,即使說謊,對攻來說也沒有任何影響。
攻轉過身,再次看向早餐店,老闆娘似乎仍帶着悲傷的情緒,老闆開導着老闆娘,兩人坐在同一張闆凳上,發絲都纏繞在一起,留給他一對背影。
攻舉起相機,此刻定格。
[任務進度+5%,請玩家再接再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