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受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帶着一絲陰郁。
“你又跟蹤我?”
攻的手收緊,被吻過的紅唇抿成一條線,燈光打在細密的睫毛上,落下一片陰影,姜珩自上而下俯視着他。
受握着他腰的手也逐漸收緊,仰頭去吻,他太喜歡哥哥看他的眼神了。
“這是什麼話哥哥,我們不是一體的嗎?”
“而且那個男人一看就是觊觎哥哥,我幫你教育他怎麼樣?”
“我的事,你沒資格插手。”
攻不屑地看着他。
“哥哥想玩他我不會插手,但你不該去勾引他,我會發瘋的哥哥,你會不想當着他的面被我吵對吧,哥哥?我知道你最好面子了。”
“賤狗。”
“是,我是哥哥的狗。”
受埋頭蹭着攻的胸膛。
“我說,離我遠點,你沒聽到嗎?”
攻發力将受壓在床上,虎口卡着受的脖頸被冰的發紅,粉白的薄肌,受擡眼便能一覽無餘。
“呵,哥哥,我永遠永遠都不可能遠離你。”
受的身體逐漸虛化,緊緊把攻抱在懷裡又逐漸凝實,在他耳邊低語:“哥哥,我愛你。”
愛?真是個蠢貨。
攻無比嫌棄他這個弟弟,一個在他心裡本身就不該存在的人。
第一次看到死去的弟弟的時候,他就沒有任何害怕,隻有厭惡。
果然他讨厭的人連死了也能讓他不安生。
“咬着衣擺哥哥。”
雙手被不明狀的黑色絲線纏住,連視線也陷入黑暗,當一個感官受限,其他感官被無限放大。
“做夢。”
寒氣侵入他的身體,攻被凍得發顫,他開始後悔當初就應該去看看能讓人魂飛魄散的書,他就不信還能變成鬼來煩他。
“真可惜。”
那樣的哥哥一定特别澀. 情。
冰涼的手指靈活地解開一顆顆扣子,攻的身體不自主緊繃,瑩白的肌肉在燈光下露出清晰的線條,能明顯感覺到喘息聲由平穩轉向急促。
“哥哥,我不是告訴過你,在外人面前不要解開領口的扣子嗎?”
受一邊說着話一邊順着腹肌往上摩挲着。
攻的眉頭一皺,是發怒的前兆。
剛要罵,冰涼的手指順勢伸入溫熱的口腔在裡面為非作歹,堵住脫口而出的髒話。
“唔**唔*”
“哥哥說知道錯了?很好,我原諒你了,但是哥哥總要補償我點什麼的。”
他俯身親吻鎖骨上的小痣,小小的一點,卻宛如伊甸園裡知善惡樹上的果子,對他有着緻命誘惑。
攻的舌根發麻,作惡的手指才收回,還沒緩過來轉而又被舌頭續上。
眼上蒙的絲巾被浸濕,咬人的力氣都被耗盡。
補充一點趣事:
夏天的時候,受對攻親抱,攻不會怎麼抗拒,畢竟一個人形空調,忍忍也就那樣了,他不太在意,受就會趁機給自己找福利,諸如一些裙啊,絲襪啊,制服之類的不帶重樣的。
但到了冬天,準确來說是秋到春三個季節,受就開始失寵。
攻把能傷鬼擋鬼的玩意全都擺出來阻止受靠近他,雖然這些不能消滅鬼,但也是能傷到受,對受有一定的限制,所以受明面上還是老老實實的和攻保持3米距離,八百年不見受這麼安分,以至于攻惡趣味地勾引受。
然後被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他的衣服報廢了三套,日用水量是往常的兩倍,卧床一整天,修養一周。 ——攻最想消除的記憶
攻再一次後悔,當初沒有把受變成鬼的資格都剝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