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脾氣攻×龍傲天受
攻:金溪華 受:聞凡
攻受算是家裡人訂的娃娃親,攻的爺爺曾受過受的爺爺的恩惠,後來攻的爺爺發家,也一直記着這份恩情,想着親上加親,就訂了婚約。
但攻怎麼可能接受,他從小就是家裡的心頭寶,被寵的驕奢淫逸慣了,向來不喜歡家裡的安排,更别說是讓他嫁人這麼大的事。
他什麼身份,那人什麼身份?
他金溪華,是人中龍鳳,個中翹楚,那叫聞凡的,聽都沒聽過,也配當他的丈夫,說出去他的追求者都要笑死大半!
“爺爺真是老糊塗了,我怎麼可能嫁給那樣的窮小子?要什麼沒什麼,我去他家喝西北風啊。”
“況且我連他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你們這樣和賣兒孫有什麼區别?”
“小花,謹言慎行,我教你的都忘了?”
一個看起來氣質儒雅的中年男子闆着臉,氣勢威嚴。
“爸爸,你怎麼也教訓我?要嫁你嫁,我不嫁!”
攻那一雙秋水眸裡滿含失望,他不懂自己的父親為什麼要向着一個外人,到底是才是他的兒子?
攻生氣地離開家,撥通一個電話。
“喂,出來喝酒。”
不給對面人反應的機會,說完便直接挂斷。
晚上8點,夜色,年輕人的聚集地,有錢人的酒肉狂歡。
一個穿着騷包的男人,轉着車鑰匙,走到攻面前,吹了個流氓哨,又行了個紳士禮。
“美麗的小姐,要和我共度良宵嗎?”
攻翻了個白眼給他,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哎,這是怎麼了?誰惹我們大小姐了?”
杜白見他狀态不對,哥倆好地攬住他的肩膀,坐在他旁邊。
“離我遠點,熱死了。”
攻掙開他的手,一臉嫌棄地看着他。
“好好好,那讓我猜猜,是你那個娃娃親?”
杜白把他手中的空酒杯拿走放在桌上。
“你怎麼知道?”
攻一臉懵,這件事已經傳開了嗎?!
“我們金大小姐人氣這麼旺,他們個個跟狗仔一樣關注着你,圈子裡早就人盡皆知了。”
“艹。”
攻沒忍住爆了粗口。
“不是我說,難道你真的要嫁人了?”
杜白看着他,眼中帶着探究。
“你才要嫁人!别詛咒我。”
攻反駁,他現在不想從任何人嘴裡聽到“嫁人”這兩個字,頭疼。
杜白看他這反應,笑了笑,心裡也松了一口氣。
“讓我們大小姐這麼不開心,要不然我找人教訓他一下,嗯?”
杜白朝攻挑挑眉。
“你要幹嘛?别做沒有意義的事。”
攻一臉警惕地看着他,眉頭微蹙,他雖然不喜聞凡,但故意去找茬,他也不屑去幹,太掉價。
“那把他找過來讓我們大小姐看看他長啥樣?不教訓,給個下馬威也行,讓他知道他自己幾斤幾兩。”
攻臉上沒什麼表情,看起來不感興趣,杜白轉言:
“或者,直接說開,雙方一起毀約不就行了,是吧?”
攻有些心動,他怎麼沒想到呢?
隻要他們兩個人都不願意,這婚約就做不了數。
但攻還有一個疑慮:
“你怎麼把他叫過來?”
“這個好辦,等着就行了。”
等的時間有些無聊,攻又喝了幾杯酒,去了廁所。
富麗堂皇的包間裡,一個男人被兩名健碩的保镖押進房間。
杜白興味盎然地欣賞着對方的狼狽,勾勾手。
保镖見狀把人押得更近。
“你就是聞凡?長得也不怎麼樣。”
男人長相偏硬朗的帥,兩眼惡狠狠地看着杜白像一隻記仇的惡狼,極具有攻擊性。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罪了你不應該得罪的人。”
這樣普通的貨色也敢攀上小花,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杜白狹長的眼眸中帶着一絲狠毒。
“把桌子上的酒都喝了就放過你怎麼樣?”
受看了一眼,桌子上大大小小的酒瓶攏共有十幾個,對方就是故意為難他。
這兩天也不知道從哪來那麼多跳梁小醜,天天在他面前刷存在感。
包廂裡靜默幾十秒,氣氛有點尴尬。
“不說話?很好,還是個硬骨頭,給我打。”
兩名保镖得令,朝着聞凡的腿踹了過去。
之前為了制服他,他們給他打了點迷藥,類似于肌肉松弛劑,沒想到他還有力氣。
聞凡蓄力給了保镖一個肘擊,躲開那一腳。
場面逐漸混亂,聞凡雖受了傷,但兩保镖也沒得什麼好。
不過聞凡也越來越吃力,藥效發揮,他總歸落了下風。
拳頭裹挾着勁風直面而來。
緊要關頭,門鎖開關響起。
杜白急忙攔住,讓保镖退到牆邊。
攻一進門,一屋子的人都看着他,攻一臉莫名其妙。
“你回來了,你看,人已經給你帶到了。”
杜白帶着笑臉去迎他,路過受時,還偷偷給了他一腳。
“他怎麼這個樣子?”
杜白帶着攻在沙發上坐下。
攻打量着這個聞凡,鼻青臉腫,好歹是硬件足夠好,還能看出長得不錯,就是對方看他的眼神讓他感覺非常不舒服,像是和他有血海深仇一樣,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