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來的路上不小心摔...... ”
“他打的。”
兩個不同的聲音響起,顯然聞凡字少,先一步道出真相。
杜白唰地扭過頭看着受,面容扭曲。
“...... ”
攻也一時卡了殼,他倒是沒想到受會回答。
攻瞪了杜白一眼,警告他。
杜白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在心裡狠狠地記受了一筆。
“給他道歉。”
杜白蔫了吧唧不吭聲。
“快點。”
攻踢了踢杜白的褲腿。
“對不起。”
受拍了拍衣服,站好。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你...... 對不起。”
杜白哽住,氣急指着他,又心不甘情不願地落下。
“大點聲,我聽不見,你沒吃飯嗎?”
“對不起行了吧。”
杜白在心裡大罵,眼一閉,聲音洪亮。
“好了,道歉也到了,今天這事就算是過去了。”
攻看出來受還是不想放過他,把杜白拉到一邊,出聲打圓場。
“我們今天找你是有正事,你也知道吧,我們兩個所謂的娃娃親根本就是長輩的玩笑話,你隻要和你家裡人拒絕,這卡裡的錢都是你的。”
受垂眸,眼中醞釀着一團濃霧,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攻看他久久不說話,補充道:
“哦,密碼是123123。”
“我如果不呢?”
受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人。
眼中清晰勾勒出對方的身姿樣貌,原來這就是他那個所謂的未婚妻,長得倒是标志得很,小臉大眼,明亮帶着水汽,密長的睫毛如羽翼,淺粉的薄唇,帶有肉肉的唇珠,很适合接吻,還有那腰,怕是一隻手都能握住,筆直修長的腿最适合挂人身上。
受的喉嚨有點發癢,還想咬點什麼,眼前的這個人,倒是符合他的心意。
“由不得你拒絕。”
攻商量的語氣被受一句話打回,這婚約,他今天不毀也得毀!
“那你讓他們都出去,我們單獨商量。”
受舔了舔帶血的唇角,勾起一抹笑。
這話一出,杜白頓時警鈴大作,“你要幹嘛?”
轉向攻勸告:“不能同意他啊我的大小姐,他不安好心。”
聽到他的稱呼,受無聲冷笑了一下。
“我能做什麼?隻是為了更好地解決婚約不是嗎?大,小,姐。”
受捏着腔調,最後三個字說得格外暧昧。
“出去出去。”
攻推了推杜白,将他連帶着保镖一起趕出房間。
受走過去鎖上,将劇烈的拍門聲隔絕。
“好了,你還有什麼條件?”
攻雙腿交疊,端着酒杯,淡淡地看着受。
白熾燈照在他臉上,皮膚細膩地連毛孔都看不到,簡直嫩到沒邊。
受喉結滾動一下,開口:“讓我咬一口。”
攻瞪大了眼,像是從來沒聽過這樣無禮的要求,磕磕巴巴道:“你,你在說什麼?!”
“你無恥,下流。”
受輕笑一聲,慢慢走近。
“我的未婚妻,你有點可愛。”
“閉嘴,誰讓你這樣叫我的?”
攻氣到手發顫,這個沒禮貌的下等人!
“下等人?”
受眯了眯眼睛,他的未婚妻着實有些嬌蠻,但是沒關系,他很喜歡。
攻這才發覺他把心裡話也說了出來,臉色一白,又不服氣地梗着脖子。
“那你就是我這個下等人的妻。”
受含住攻杯子裡的酒,吻上柔軟的唇。
滑膩的舌頭在攻的領地作惡,受撫摸着他的喉結逼迫他一口一口地咽下去。
攻反抗着他,酒水順着他的嘴角滑進裡衣,他抓住一切機會狠狠地咬上去。
“嘶——”
受吃痛分開,舌尖破了一個小口,牙還挺利。
攻紅着眼,抽出一張紙,拼命地擦着自己的嘴。
髒死了,髒死了,髒死了......
被吻腫的唇瓣本就經不起摧殘,兩三下就破了皮。
受皺眉,握住他的手腕。
“别擦了,流血了。”
攻用力甩開他,但沒甩動。
“都怪你。”
受順勢把他抱進懷裡,“我的錯,你打我吧。”
“你髒死了,你别抱我。”
攻捶打着受的背,但這個力度對受來說跟按摩一樣。
溫香軟玉在懷,受不由得心猿意馬,睜眼便是白淨的軟肉,受慢慢低頭銜住。
攻被疼得叫出聲,雙手不自主地扣住他的肩膀,聲音有點委屈:“你還咬我,你是狗嗎?”
受感覺攻在發抖,他的雙手緊緊握住攻的腰,将他牢牢鎖在自己腿上,将臉埋得更深。
“我是你老公,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