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瓊蒙着面,躍上刑台,一刀砍斷了趙攢身上的繩子:“爹,跟我走。”
趙攢點點頭,兩人快速向後奔逃。
"别讓他們給我跑了!"
傅雲野被幾個貼身的侍衛護在身後,見兩人要跑,他的計劃恐将毀于一旦,瞠目欲裂。
隻是突然不知從哪兒冒出一人,三兩下便殺了他前面的幾個侍衛。
傅雲志看着眼前的蒙面人,陷入了巨大的恐懼之中:“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京城傅家的公子。”
對面的人輕笑一聲,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笑道:“我當然知道啊,我親愛的兄長。”
傅雲志聽見這熟悉的聲音和稱呼瞪大了眼睛,“你……你是”
話還沒說完,對面手起刀落,傅雲志的腦袋就這樣滾到了地上。
傅雲野盯着眼前的這一幕,心中浮上幾分痛快。娘,你看欺負你的又死了一個。
趙瓊幾人到一處院子中彙合,她拉下面罩對着趙攢道:“爹,趁着揚州城現在亂了,我們趕緊走。”
趙攢拉住她的手,聲音急迫:“珍珍,你娘她呢?”
“爹,你放心,我娘已經在城外等你了,等我把這邊解決幹淨就去找你們。”
“燕飛,朝風,你們送我爹出城。”
“明德,你和我回去接你阿兄。”
趙瓊交待清楚後,同紀明德一起往回跑去。
隻見紀銜玉還在那與官兵厮殺,她沖上前,一刀解決個準備偷襲他的人。
紀銜玉見狀朗聲笑道:“夫人,我們又聯手了。”
趙瓊聞言也笑了起來,一陣風吹起她鬓角的碎發,帶着幾分潇灑的味道:“是啊,你的後背又要交給我了。”
“明德,看你阿兄和嫂嫂多惡心。”傅雲野吐了吐舌頭,表示被小夫妻膩歪到了。
幾人聯手解決掉這一群人,快馬加鞭向着城外跑去,等到揚州的其他官員得到消息必然會封鎖城門。
一家人在城外的破廟中再次團聚,趙夫人見到趙瓊平安歸來終于忍不住低聲啜泣了起來。她剛才見到趙攢時就哭了一通,現在眼睛已經腫的像核桃一樣了。
趙瓊無奈上前安慰她娘:“娘,我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紀銜玉道:“水路雖快但盤查森嚴,我的人會護送我們走陸路回京城。”
好在趙夫人以前也是走南闖北的人物,騎馬自然不在話下,幾人趁亂疾行回京。這一路上,趙瓊精神上始終保持着高度的緊張,直到進了京才松懈下來。
寶珠早就得了消息,将院子收拾了出來。
趙瓊帶兩人去了院子,說道:“娘,你和我爹以後就住在這兒吧,隻不過以後可能要換個身份了。”
趙夫人和趙攢看着她欣慰地點點頭。這一路上趙瓊處處都安排妥當細緻,真是女兒長大了。
安頓好父母,趙瓊才得了喘息的機會,和紀銜玉一起回了房。
下人們已經準備好了洗澡水,趙瓊解下外裳,才發覺紀銜玉似乎并沒有去内間。
她剛想開口問他怎麼還不出去,結果一轉身就對上了他火熱的目光。
他的視線赤裸,帶着濃重的欲望,燙的趙瓊一愣。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了,自然知道他現在所想。
紀銜玉慢慢幫她解下衣服,眼尾勾人,道:“之前在揚州夫人說等嶽丈的事情結束就給我回答,現在可以了嗎。”
他打橫抱起趙瓊的身子,像浴室中走去。
紀銜玉把她放入浴桶中後,才不急不緩地脫着自己的衣服,看向趙瓊的眼神仿佛要把她吞之入腹。
待他也進來之後,趙瓊趴靠在他的身上,兩人肌膚相貼,熱氣将她的皮膚蒸的更粉嫩,她的黑發濕哒哒貼在兩人身上,像是藤蔓一般将他們纏住。
她湊了上去,輕輕啄了紀銜玉一口,看着他的眼睛呢喃道:“紀銜玉,你若有一天背叛我,我就走的遠遠的,讓你永遠找不到我。”
紀銜玉聞言擁她的手臂更加用力,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聲音顫抖中帶着決絕:“不會有那一天,若有那你便殺了我。”
從浴室到書房,兩人不知轉變了多少個地方,多少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