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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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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穗正爽朗的與對手言和,就見武館的馮館主在幾名小厮的簇擁下迎面走來,面頰勁瘦,姿态矯健,身上穿金挑銀的武服一看就價值不菲。

“恭喜女郎君。”

他捧着紅綢布托盤,微微躬身,

“這是鄙館鎮館寶刀蒼月,好刀配英雄,能成為女郎君麾下之物是它的榮幸。還請女郎君笑納。”

穗穗沒有推脫,道了謝,樂呵呵的接下。

收好刀,馮館主将穗穗引到館内就坐,問起穗穗方才使的那一套槍法,流露出豔羨之意。

從馮館主的體态就能看出,這人也常年行武,穗穗見是同道中人,便再與他演示了一遍,

“這套七步槍法,在南楚很有名,這些隻是皮毛。若想習好,還得配合上刀法。”

穗穗的槍法力量中不失靈敏,簡單的招式卻殺傷力十足,馮館主隻看一眼就知道面前的是位高手。

她或許還不知道,她剛剛赢下的可是上京赫赫有名的勇士丹。

而她居然還說,這套槍法不是最精妙的。真不知要是配合上刀法,左刀右槍,能高超到什麼地步。

馮館主當即亮了眼眸,“女郎君所說的招式,能否教于鄙人?”

穗穗猶豫着尚未出聲,馮館主已經呈上一袋沉甸甸的金子,“學費自然不會少了女郎君,這些先拿着,女郎君想要多少盡管開口。”

還真是個富有的武癡。穗穗被一袋子金燦燦的亮光晃了眼,沉吟開口,

“并非小女推脫,隻是家母病重,等着我籌錢買藥。如今我生計尚未解決,恐沒有時間……”

“這好辦!”

館主當即一拍大腿,

“武館裡正缺一名夥計,平日主要是去那些高門大戶的府上,替他們打點武試狩獵,當當負卒。苦是苦了點,但錢多……”

“我不怕吃苦出力,錢多、錢多就可以了。”穗穗笑得很不好意思。

事情出奇的順利,沒想到這麼快就解決了心腹大患。與馮館主說定教學時間,穗穗趕在日暮前離開。

去集市接上春杏時,上京城已經亮燈。

集市上,火樹銀花開,寶馬香車行,遊人如織燈如雪。

主仆兩買了熱氣騰騰的湯餅,又一人舉一隻花燈,伴做逛完夜市的模樣,回到馬車。

車外鳳箫聲動、玉壺光轉,夜風挑起車簾,璀璨燈火在穗穗眼裡流淌劃過,她心中激動、久久不能平靜。

春杏抱着錢袋子,數錢數得樂不可支,“公主真厲害,一下午居然就賺了這麼多錢。十兩……二十兩……一百兩!”

要是留在南楚皇宮,幫浣衣局搬髒衣桶,怕是一年都趕不上今天一天賺的多。

春杏兩眼都在放光。照這個速度下去,一天一百兩,豈不是不到半年她們就能攢夠娘娘的藥錢!

穗穗不覺也笑了起來。

她想起下午赢得比試時,看客們從質疑到贊揚的模樣。他們沒有因為她是南楚人、是小姑娘,就否認她的勝利。

那些真心誠意、不帶任何偏見的笑容,讓她體會到一種在南楚從沒有過的喜悅。

“北燕人雖然習性粗蠻了些,但他們心眼實誠,尊重有實力的人,英雄不問出處。我們留下是對的。”

春杏狠狠點頭,“公主一身武藝再也不會白白糟蹋在深宮内庭,”

說着,春杏又拔出寶刀蒼月,就着車外燈火,左看右看,啧啧稱奇,

“而且,公主習武這麼多年,終于有一件屬于自己的武器了,真是開了個好頭。”

從始至終,穗穗對這把刀本身的興趣就不大。這會兒,也隻是淡淡看了一眼,然後伸手握住刀把,毫不留戀的扣進刀鞘,

“我原是想将寶刀換成錢的,不過,既然馮館主另外給了酬金,這把刀就送給瑾安師兄吧,他也愛刀。”

春杏不解,“公主赢來的,為什麼要給别人?”

穗穗堅決的從她懷中拿過蒼月,封進紅匣子中,

“那馮館主儀态舉止俱佳,還能在上京城擁有一大片草場開武館,恐怕來頭不小。

我擔心他追蹤寶刀下落,查出我的身份,我們無法交代。不如讓瑾安師兄将蒼月帶離北燕。”

看見春杏失望的模樣,穗穗笑歎一聲,點了點她的鼻尖,“放心,我給自己留了武器,是我用酬金買的。”

穗穗從袖兜裡摸出另外一把刀,相較寶刀蒼月樸實許多,沒有純金刀鞘,也沒有珠玉配飾,不過,勝在小巧趁手。

穗穗皓腕轉動,随意地挽了個刀花,就足以讓人眼花缭亂。

春杏不懂那麼多,看見公主沒虧着自個兒,她也放下心來。

上京城有宵禁,過了戌時,街上人煙驟散。行至王府門前,夜色沉寂,周遭鴉雀無聲。

高于頂的院牆匍匐在暗夜裡,像沉穩可靠的山脊,将涼風隔絕在外。

進了府内,視線明亮不少。簡約大氣的壁燈輕輕搖晃,有仆從擡水從倒座房前走過,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前幾天覺得冰冷粗犷的府院,習慣之後,竟還覺出一種靜谧安甯之感。

春杏往後院去處理變裝的衣衫,穗穗心裡懷揣獲勝的喜悅,腳步雀躍,徑直跨進垂花門,小跑着穿過中庭。

管事領着一隊仆從,從正廳出來,見着穗穗,微微錯愕,“婕妤回來了,三爺還在和五皇子叙話……”

話音未落,慕容賀的聲音從正廳傳來,“辭穗姑娘,我正和三哥說起你呢。我今兒看見你在集市上買刀了。”

穗穗心裡“咯噔”一聲。

明黃從屋裡鋪撒出來,她還沒看見慕容賀,倒是先看見了慕容遠。

他大刀金馬的坐在窗邊,穿了一件玄色常服,外袍衣襟開到肚腹,袖擺随意散開,搭在腿上。

聽見穗穗回來,他微微揚頭,看向窗外,濃睫下一片郁色,臉色黑得能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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