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這麼懂你啊,霜降草、杞霏花……啧啧啧,還都是百年以上的品質,這在凡塵可不好尋。”在葉冰清的話語裡,沈凜聽出了别的意思,這藥品的作用,他可想而知,葉冰清繼續道:“有了這些,可不知道庭宣吃不吃得消。”
“阿姊,這是你一個長輩該說的嗎?”沈凜傳音到,他的臉早已紅的發燙,柳叙白在一旁也發現了他的變化,他擋在沈凜面前,又将手重新搭回他的額間然後說道:“寒濯,你的樣子看起來不太妙,還是去休息吧。”
說完便直接扯着沈凜向床邊走去,沈凜第一次有了想要拒絕柳叙白的念頭,奈何柳叙白認定他今天身體不适,所以牽他的力道很大,完全不給他思考的時間。
一路連拖帶拽的将沈凜推到了床上,柳叙白便跪坐在一旁準備替他寬衣,這一動作吓得沈凜一身冷汗,他忙握住柳叙白的手,結巴着說道:“琅……琅環君,時間還太早,晚點好不好?”
“你想什麼呢,看你的症狀像是發了高熱,生病了哪還有早晚之說,快躺下,聽話。”柳叙白覺得沈凜反常的厲害,而且就在自己與他對話之際,沈凜的眼神總是不住的向他的旁邊遊移,他再次回身,卻依舊什麼都沒看到,這個時候柳叙白也隻能認定,沈凜一定是受了風寒起了熱症,所以有了幻覺。
沈凜的注意力完全都在葉冰清身上,因為此刻她正目不轉睛的坐在柳叙白的旁邊,見沈凜沒有什麼接下來的行動,她便催促道:“看我做什麼?你繼續啊,都說了别在意我。”言辭之間還時不時傳出笑意。
被人當動物一樣看着,自己怎麼可能不在意?沈凜不敢在表情上有太大轉變,隻能僵着笑對柳叙白說:“好好好,我自己來就行。”因為怕柳叙白插手,所以沈凜幹脆自己快速将外衣褪去,隻穿了一件薄衫。
“行了吧?阿姊,你還想看什麼?”沈凜嘟囔着抱怨道,葉冰清顯然不滿意,她指尖一劃,揚起一道烈風,窗戶門闆都這風帶的來回擺動,柳叙白本能的向沈凜靠去,沈凜也自然而然的将他抱住。
“這節奏才對嘛。”葉冰清的聲音裡充滿了滿意,她瞪了沈凜一眼“都你創造機會了怎麼還是不知道珍惜啊?”沈凜被她說的哭笑不得,說什麼是許久未見想專程來看柳叙白,都是借口,分明就是奔着故意捉弄自己來的。
“好大的風,我去關門。”柳叙白正準備站起身,沈凜卻拉住了他,葉冰清這家夥分明就是故意的,不讓她看點什麼真東西,恐怕不會罷休,沈凜将柳叙白拽到懷中,然後環着他的肩吻上了他的唇,然後順勢去拉柳叙白的肩頭的衣物。
柳叙白雖然心裡還犯着嘀咕,但也還是順應了沈凜的意思,他實在搞不清楚沈凜今天為什麼一反常态,原本還有些擔心,但當沈凜主動親吻的一瞬,他便知道,這家夥肯定沒事,指不定是想着什麼花樣等着招呼自己。柳叙白雙手捧起他的臉,回應着他的柔情。
沈凜輕握着柳叙白的手腕,将他禁锢在懷中,如此親密的動作,他是故意做給葉冰清看的,沈凜心中發笑,這下風水輪流轉,該葉冰清尴尬了。
葉冰清沒想到沈凜真的敢當着自己的面對柳叙白動手動腳,一時間也窘迫了起來,盡管她将頭扭了過去,但是眼神還是不住的向二人瞟去,嘴角的笑意已經說明了她的心思。
“阿姊,接下來的,就是私人時間了。”沈凜為了不讓柳叙白看到他施法,便單手放在他背後結印将潋骨印喚出,葉冰清大驚,這小子居然算計她,還沒等葉冰清開口叫罵,潋骨印内的空間便将她籠了起來。
沈凜眼疾手快将潋骨印收回,潋骨印消失的瞬間,柳叙白似乎感知到了什麼,輕輕側目,被空間隔絕的葉冰清隻看到了他向着自己的方向微微一瞥,眉目間的神色似曾相識。
靈韻殘留的空氣中隻留下葉冰清氣憤的聲音:“楚雁離!你也太小氣了吧?讓我看看怎麼了?你就是這麼對待你阿姊的?”
沈凜吻着柳叙白的嘴唇不禁上揚,這會總算是沒人打擾了他們了,接下來就是二人的獨處時間。
至于葉冰清,等他結束之後,再去向她賠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