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松和李老兒突然一起咳嗽了起來。急得秦慕琅立刻跑到他的床邊,替他拍背。
李老兒見狀便溜了。
李若松一把抓過了秦慕琅的手,“看你往哪裡逃?”
秦慕琅歎了口氣,打算抽回手。卻見他死死地握住,眼睛死死地看着自己。羞低了頭,道:“看着我做甚?”
“怕你跑了。”
秦慕琅怕他又抽到傷口,拿了墊子給他靠着。有了支撐點,李若松兩隻手握住了秦慕琅的那欲抽回的手,“别丢下我,我不能沒有你。”
這話仿若什麼開關,打開了秦慕琅的淚匣子,她的眼淚不值錢的在他面前流個不停,急得李若松不知如何是好,他不敢松了她的手,但他的手又夠不着她的臉。隻能任由讓他心疼的眼淚肆虐。
“怎麼哭成這樣,我說錯什麼嗎?”
秦慕琅怕他又扯着自己,自己擦了眼淚道:“你知道我為什麼綁你嗎?”
“不是為了我的傷口好嗎?”
秦慕琅略帶歉意的搖了搖頭,破涕為笑後有些得意道:“一是怕你趕我,二是怕你打我,三是怕你離開我。最後才是怕你動,牽到傷口。”
李若松聽完暗罵一聲心機女,果然是為了控制我。但他不得不承認還是上了她的道,此刻哪裡還舍得趕她,舍得罵她,更不舍得離開她。
被人算計的他閉眼不再看她,松了她,用手指了指那繩子道:“我看你還是把我捆了吧,我怕我很快改主意了。”
突然他眼前一黑,嘴唇被什麼柔軟的東西覆蓋住了,剛想罵一聲女流氓。卻發現自己一隻手已經摸着她的臉,另一隻手已經去尋她的腰,熟悉配合着她的唇齒交纏。破罐子破摔地沉溺其中。他不由得感歎道,難怪自己落在平平無奇的她手上,她的手段太厲害了,自己都被她算透了。
後幾日,已經落入秦慕琅彀中的李若松變得乖覺許多,不那麼肆意使喚秦慕琅了。總是等秦慕琅問他,渴了嗎,餓了嗎,才表達自己的需求。
秦慕琅也不再捆綁他,但是他卻躺在床上動都不動,比綁着還規整。秦慕琅見了有時故意去親他,逗弄他,也被他推卻了,“别鬧,我養傷呢。”
這番甜膩中,李老兒終于來拆了線。拆完後李老兒朝李若松眨了眨眼。
李若松眼神激動,“可以了?”
李老兒朝他點了點頭。
秦慕琅湊過來剛想問什麼,被李若松支胳膊推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
秦慕琅仿佛猜到了,也不追問 ,走遠了些。
晚食吃完,秦慕琅端着盤子就想溜,被李若松喊住,“去哪裡?”
“吉娜她們喚我給金希出出主意,她呆着不是事。看看怎麼讓她重新回到她夫君身邊去。”
李若松一聽倒是個正事,眉頭皺了起來,手伸向了秦慕琅,“扶我走一段再去。”
環兒乖覺,自己跑過來接住了李若松的手,“大爺,我來。”
李若松把手一甩,“你給我滾出去,讓她來。”
李若松發這麼大脾氣,着實把環兒吓得呆在當場。
秦慕琅見這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了,朝環兒擺了擺手,自己接過了李若松的手,抱着他的腰,扶起了他。
“出去走走?”
“不,就走到椅子就好了。”
“這麼短的。”秦慕琅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時間長了,你扶得動嗎?”李若松揶揄道。
“也是,”秦慕琅欣然接下了,扶着他這個癱瘓多日的下床走了起來。前幾步他還龇牙咧嘴地有些牽着疼,後幾步他已經不需要從秦慕琅這借力了。自己摸到椅子,坐了下去。
見他坐穩了,秦慕琅便想着告辭了,“你坐穩了,我先走了,回頭讓環兒接你回床上。哦,你不用等我了,我不知道商量到什麼時候呢。”
李若松哪裡願意放過她,一把拉住她,直接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摸着她的臉,擡着她的下巴就想親。
秦慕琅一把推開他,“你才好些,怎麼敢想這個。”
李若松氣得一把把她抱緊了些,“你都勾引我這些時日了,還給我來這套嗎?”說完直接親下去。秦慕琅哪裡敵得過他的這番強勢,很快化成一灘軟泥,任由他揉捏了。
見他不是親親就算的,秦慕琅找了一個空隙推開了他些。
“我月信在呢。”
這一點也沒按住李若松的浴火,他大手把她收入囊中,點了點她鼻子,“小壞蛋,你天天在我面前晃,有沒有月信我能不知嗎?”
秦慕琅見被戳穿,嘟着嘴,低了頭,不去看他。奈何李若松靠得太近,已經吻到了她脖子,秦慕琅一癢,縮了縮,李若松湊到她耳畔道:
“你放心,我是有高人指點的,你聽我的就行了。”
果然是高人指點,秦慕琅這個軀體半輩子沒學會的騎馬,一晚上就學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