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無可争議;而這其中的差距,是馬爾科隊長帶隊有功。
“馬爾科!”
球賽一結束,校籃球隊不着急簽字領獎,又把他叫住了。
這次連同經理一齊來當說客:“馬爾科,你也沒有加入社團,要不要加入我們籃球隊啊?”
“謝謝,我還是不要了。”馬爾科一口回絕。
人群層層疊疊。我見他撥開重重迷霧,閃着光,迎着我走來。
“大小姐——”他遠遠地叫我,大聲呼喚,“冷不冷啊?等這麼久。”
天氣冷,我給他羽絨服,他沒有接,倒是順手一拉,把我連同羽絨服一起裹進懷裡。
周遭喧嘩不息。馬爾科扣着我後腰,充耳不聞。
我擡起頭,大聲同他講:“馬爾科,你果然是最帥的!”
馬爾科微微一愣:“很帥嗎?”
“嗯,很帥很帥!”我肯定道。
這是我第一次參與學校的籃球賽。
在此之前,我隻作為家屬,和卡卡西一起出席過修兵的球賽。
職場球賽和校園球賽天差地别:成年人的情緒内斂,整場比賽也聽不見幾次喝彩;不像學生們,情緒飽滿,活力四射,一場比賽四十八分鐘,每一分每一秒體育館内都在縱情燃燒。
歡呼聲沸反盈天。
雖然馬爾科接觸籃球的時間尚短,但身為“天才”卡卡西的關門弟子,他的球技可是出類拔萃。
灌籃充滿力量,投籃富含技巧。臨危不亂,獨挑大梁。
比賽非常精彩。全場都在為馬爾科歡呼,我也在。
“真的好帥氣!”我在為他歡呼,關鍵分上,我都默默握緊了拳頭。
“是嗎,”但他挑了眉,嗓音悶悶的,“可你都沒有在看我打球啊?”
“我看了——”
“你沒有。”
“我看了!”
“你沒有,你明明在看對面的隊長!”
“……”糟糕,他發現了!
我百口莫辯,我是看了對面的隊長,但不是他想的那樣!
他嗓音沉悶,臉色也不好看。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馬爾科,悶悶不樂的樣子使我不得不解釋幾句——
“不是不是!聽我解釋!”
“那你解釋吧——”他調子幽幽的,神色亦然,“為什麼盯着人家看?他長得帥是嗎?”
“……”我不是,我沒有,真的不是他想的那樣!
馬爾科去更衣室換衣服,我也跟着一道去了。四下無人,隔着一道木門,我告訴他真相:“那是一個潛在能力者,已經能熟練運用能力了……我在看這個!”
已經擁有非常能力的人,在經過邊境管理處時,會被判斷為“能力者”,因其存在強大的破壞力,必須接受管理員監管。
所有能力者無一例外。
但火影世界存在着一些到來後,才逐漸修煉出查克拉的人。這種人在過境時不能被辦事處的機器識别,被稱為“潛在能力者”。
他們不受監管卻掌握能力,一定程度上會對社會安定構成威脅。
我看對面的那位隊長就很有“帶來危險”的潛質——我承認我是多看了一點,但絕對沒有不看馬爾科的意思!更沒有嫌棄他沒有對方帥氣的想法!
“我有在看你比賽!真的真的!”
“……好吧,事出有因的話,原諒你了。”
隔間傳出他輕柔的笑聲,馬爾科打開了更衣室的門,神色如常。
我湊上去确認是否真的翻篇,他一把拽住我——
“不過有一點我不明白?再解釋一下吧,大小姐。”
“什麼?”
“可是卡卡西的那種能力,不是可以紋絲不動嗎?那個人也沒有這種定力啊——”
“當然了。那個人又不是卡卡西。”
剛培養出能力的人,和頂級忍者之間當然有差距。
能力者根據能力産生時機不同,首先分成“原初”和“後天”兩大類。
“原初”能力者,過境即得能力者身份;而“後天”能力者,過境時是普通人,是在社會裡逐漸覺醒、且掌握了能力。
所有能力者都要接受管理員的監管——嚴格來說,這條法則隻針對所有“原初”能力者。絕大多數情況下,原初能力者的能力水準遠遠大于後天類型。
而“後天”類型的能力者也要分成兩類:
一類能力水平突出,破壞力強,會接受“原初”的待遇,分配管理員;而剩下大量有能力,但能力本身微乎其微、聊勝于無的能力者為二類,其能力不對社會穩定構成太大的威脅,隻需要在辦事處登記,接受定期體檢即可,不分配管理員,也不參與辦事處服務,如常生活即可。
原則上,即便是二類能力者,也要盡量避免在大庭廣衆之下使用能力。
對方的隊長顯然在律法的邊緣危險試探。
“……這個人有潛在風險,放任不管的話,容易誤入歧途,危害社會安全。”我跟馬爾科講。
他愣着不動,笑問:“大小姐,你不是怕麻煩嗎?”
“是啊!”
“你到底哪裡怕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