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室
松玥穿着白大褂,烏發随意紮了個低馬尾,她低頭認真制作淨化劑,等到下午六點,她掃了一眼今天的成果。
嗯,很滿意。
秉承朝九晚六的牛馬生活,班是絕對不會加的,反正她現在每天可以生産出接近小兩千的淨化劑。
而這些産量,上司墨訣給予了她高度肯定,她的工資已經漲到了三萬靈石。
洗過手,她走出研究室準備去自己的小辦公室寫今天的工作彙報,剛出門,就看見一個人影優雅的靠在牆邊。
她掃了一眼,漠不關心的從他身邊走過。
伊洛的優雅不複存在,連忙跟上去好聲好氣的道:“玥玥,我是真心來跟你緻歉的!”
松玥不想理他,要不是伊洛,她怎麼也不可能陷入危險之中,要不是她剛好可以治愈獅子王,那麼她不是死在躁動的獅王手裡,就是被鬣狗瓜分。
伊洛瞧出她的冷漠,眼裡閃過内疚和後悔。
他緊緊跟着她,在松玥即将把他關在辦公室門外時,連忙拿出一台嶄新的光腦擺在她面前。
“這是我答應送給你的光腦,已經連好了雲網。”
他一臉殷切,松玥關門的動作停了一瞬,沒有光腦确實很不方便,她想了解這個世界都隻能靠平時自己的觀察。
而且作為打工族,誰不想下班後回家刷刷網絡解解悶。
松玥覺得伊洛把她害的那麼慘,她可以合理且欣然的收下光腦作為精神補償。
于是松玥端着臉把光腦收下了,“你現在可以請回了。”
“玥玥……我知道我做了錯事,你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能不能别不理我?”伊洛苦笑,骨子裡就高傲的哨兵第一次彎了脊梁,就怕小向導以後都不搭理他了。
剛要把門一把關上的松玥,聽到‘懲罰’二字突然一頓。
她眼眸一閃,突然覺得也不是不能接受他的道歉方式。
松玥微微勾唇,露出神秘笑意。
狗,這不就送上門來了?
她欣然把門打開,留了個纖細的背影給伊洛。
伊洛見狀,神色一喜,連忙跟了進去。
這裡是研究室,松玥的辦公室裡最不缺的就是一些研究器具。
她坐在轉椅上,擡眸清冷的望着伊洛。
明明是略顯嬌怯稚嫩的女孩,在白大褂的加持下,竟意外的讓人覺得高不可攀。
伊洛看得心癢難耐,他發現,這樣的她,讓他更加的沉迷。
瞧見他這幅神色,松玥就知道這家夥犯了什麼病。
制服控。
她心中冷哼一聲,雖然經驗不足,可受了現代社會不少熏陶,她理論知識還是有的。
她忽而勾起一抹笑,嗓音卻純淨,“伊洛,你說要道歉對嗎?”
伊洛點頭,這個時候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他願意臣服于她。
“那麼,你可以跪下嗎?”松玥想要試探這些哨兵的底線,要知道,跪下,對于很多男人來說可都是大大的屈辱。
跪下?伊洛愣了一下,但随即他彎唇一笑,寵溺的道:“如果跪下就能讓你消氣,那我願意。”
他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彎膝半跪在她身前,還特意彎了脊梁,刻意在視線在低了她一頭,以便于她可以俯視他。
這姿态讓松玥滿意許多,她故意擡腳踩在他半蹲的膝蓋上,繼續試探他的反應。
伊洛低眸,看着他膝蓋上那隻秀氣的鞋子,也就他巴掌大,還故意在他腿上用力的踩了兩腳。
那力道……跟撓癢一樣,伊洛不覺得疼,隻覺得爽。
他不禁疑惑的擡眸看她,她真的是在懲罰他嗎?
松玥故意闆着臉,高冷的瞪着他。
見伊洛并沒有發脾氣,她更加惡劣的擡腳踹向他的胸膛。
伊洛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腳笑了笑,手還下意識的在她的鞋子上磨砂了兩下。
“寶寶,你可以任意對待我。”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試探,她努力兇巴巴的樣子,他隻覺得可愛極了。
松玥眨了眨眼睛,這可是他自己說的。
她從辦公桌上順手摸了一把剪刀,對着他身前比劃了下,泛着冷光的剪刀越發襯得她清冷。
伊洛愛極了!
把自己往前送了送。
松玥用剪刀粗/暴/利落的從他的領子開始剪,時而剪刀碰到他炙熱的胸膛,微微劃傷他隻覺得渾身顫栗,閉着眼眸深呼吸才能抑制住自己的興奮。
松玥剪壞他的襯衫以後,又從辦公桌上拿起蠟燭油,她漫不經心的點燃,燭油的淡淡火光映在她臉上,她心底很是激動。
原來這種欺負人的感覺真的好爽。
她故意傾斜燭光,燭油一滴滴的滴落在他明顯的鎖骨上,燙的厲害。
他陡然一顫,倏地睜開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
他眸光不再溫和,透着濃濃的侵略和蠢蠢欲動,那雙手已經不由控制的碰上了她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