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動!”松玥厲喝。
“不準反抗。”
“我不喜歡。”
她端着小臉,冷冰冰的命令他。
伊洛總算清明一些,知道自己現在必須得聽話,否則就真哄不好她啦。
松玥見他乖順,唇瓣微翹,熱烈的燭油砸在他身上,痛覺和爽快一同襲擊,幾乎爽的他頭皮發麻,他臉色越發的紅,顯得耀眼無比。
那火紅的長發垂在她身上,試圖勾纏她。
松玥收起蠟燭,看見凝結在他身上的燭油,壞心一起,用指甲掐了一把。
他呼吸瞬間緊促。
松玥擡手就甩了他清脆的一巴掌,蹙着眉不悅道:“不準露出這幅樣子。”
伊洛又隻能隐忍克制住,但眼眸裡升騰的喜悅還是無法掩藏,在這一刻,他是真的想臣服在她腳下,祈求她肆意對待他。
他想成為她的裙下之臣,就像是和她親密過的獅王一樣。
他嫉妒的不行。
所以他哀求的看着松玥,動情又卑微。
松玥瞧着他不能自已又不敢動彈的樣子,心裡總算出了一口惡氣,瞧瞧,這些昔日高傲的家夥也是可以跪在她面前乞求她的!
她爽過了,就一腳踢開他。
“滾吧,伊洛,我玩夠了。”
伊洛被她踹的微微後退了一步,連發絲都極為不舍的像要貼在她身上。
可她神情冷淡,充斥着排斥,他又不敢逾越了。
明明可以強迫她,但伊洛總算明白,強迫的下場是小向導這輩子大概都不會喜歡他了。
比起短暫的愉悅,他想要永久,不想被她厭棄。
“好吧。”他隻能無奈的順從她,但還是努力争取自己的存在價值:“寶寶,如果你想玩,随時召喚我。”
“我可以承受你的一切。”
他深情的望着她,不舍的離開。
松玥:……
怎麼覺得……她剛剛所做的一切又是獎勵了他?
伊洛吹着口哨慢悠悠的閑晃到哨兵塔的宿舍,克瀾等人連同墨枭都剛剛訓練完沖澡後回了宿舍。
見到他,幾人都不約而同的無視掉。
伊洛渾不在意的跟過去,甚至是有意無意展示自己破爛的襯衫。
克瀾翻了個白眼,忍受不了的道:“你有病吧?,怎麼?終于被人看不順眼被揍了?”
伊洛風情萬種的笑道:“确實是被揍了。”
他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但見大家都不關心的繼續追問,隻能死皮賴臉的湊上前,扯着自己的破碎的襯衫,洋洋得意:“是小向導弄的哦。”
隻一句話,墨枭瞬間回眸暗沉沉的盯緊了他。
伊洛可不怕墨枭,欠揍的道:“打是親罵是愛,怎麼她偏偏就是愛弄我呢?”
克瀾頓時上前怒罵:“死不要臉的騷/鳳凰,肯定是你故意去勾/引我們小向導!”
墨枭一道風刃貼着伊洛的耳邊割下他一縷紅包,以此作為警告,“離她遠點。”
随即,墨枭臉色陰沉的離開。
伊洛摸着被割掉的頭發,無聲的笑了笑,悶/騷的豹子,我看你能忍多久。
在他離開前,伊洛察覺到還有一道冷意,他順着視線回眸,看見正坐在宿舍陽台上閉目養神的司刑。
他微微勾了勾唇,轉身離開。
當晚上松玥聽見敲門聲時,她還納悶了一下這麼晚誰會來找她,目前在軍區她的身份還是保密的,她每天也隻從單獨通道來往研究室和宿舍。
應該是軍區下了命令,那些知情的哨兵也被嚴禁警告過不準打擾她。
所以松玥不解誰會這麼晚來找她……等透過貓眼看到是墨枭,她立馬放下了心,開心的打開門。
“隊長!”
墨枭瞧見她的笑臉,心裡一軟,可随機又被那種煩躁的惱人的情緒控制住,他終究是沒忍住,沉聲道:“你喜歡玩那種遊戲的話,可以找我。”
哪種遊戲?
松玥一愣。
墨枭抿着唇,低眸凝視着她。
松玥忽然意識到他所說的意思,臉蛋爆紅!
該死的伊洛!
“不是隊長,你聽我解釋……”你已經不用訓了,你已經是最好最好的狗狗……哦不,最好的豹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