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産生美,讓我們之間留一點美好吧。”
白遠臻還未說話,院子裡就傳來喊聲,“吳兄,在房間嗎?”
是他好兄弟,華國好鄰居,雷風。
白遠臻出去接人。
雷風提着油紙包的點心來的,他還是第一次進吳策的卧室,進來後剛要打招呼,眼睛就暼到了吳策身下的被褥,整個人都傻了,一副被沖擊了世界觀的模樣,手指着吳策身了實木床一個正常的墊子厚度,不值得大驚小怪。
白遠臻提了把椅子過來,“坐下說吧。”
吳策有意越過剛才的話題,“雷兄,是不是長安旅店的案子又有什麼進展了。”
“嗯。”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也不用藏着掖着,雷風點點頭,語氣低沉,“之前去過旅店的客人,又有兩位意外身亡,我昨日未歸就是去了一趟嘉定縣核查此事。”
撓撓頭,愧疚地說道:“我也是剛聽說,巡查所昨日來人把你帶走了,實在抱歉,我昨日不在,否則一定幫你好好解釋。這倆人出事的日期,吳兄地身體……你放心,明日去了巡查所,我一定給大人好好解釋。”
雷風和吳策說了幾句話就走了,說是不打擾他養病。
白遠臻出門送他,過了好久才回來。
吳策起床,出去找人,看見兩個人在門口說話。
吳策壓下疑惑,不知道這兩個人怎麼熟悉起來的,有這麼多話說。
……
錢家
錢珠兒剛到家,就看到了躺在椅子上的錢茱萸,錢茱萸一口一個瓜子,旁邊已經堆了一層的瓜子皮,她裹着小被子,怡然自得的躺着,為了舒服身下墊着厚墊子,雙腿交叉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旁邊就放了個小凳子,凳子上的木筐盛着她要吃的幹果瓜子。
瞥了錢珠兒一眼,她跳起來,拍拍手,來到姐姐身邊,“怎麼了,心情不好?”
錢珠兒拉着她坐下:“你也知道娘親覺得我們三個不小了,想着這兩年的找個婆家,她瞧上了雷風的鄰居,覺得她性子軟,要是能成事我們倆離的近,日後我和雷風成親後能照顧她,
一直想撮合茉莉和吳先生,隻是茉莉偷偷告訴我,她想去紡紗廠做工,不想這麼早嫁人。”
錢茱萸滿不在乎的說道:“那就不嫁,娘不也沒嫁人,不照樣把我們姊妹十幾個的都養這麼大了。”
“我就不明白了,娘親為什麼就非得讓我們這一個個的這麼早嫁人。寶兒姐剛十八歲她說給了開油鋪的喬大,瑞香姐也是剛過十八歲嫁給了開糧鋪的周承,珍兒、玉兒、琥珀、水晶才十七歲就被她嫁出去了,現在也給你說上親了,怎麼得,我們一大就礙眼了,非得把我們幾個都嫁出去,她一個老太太帶着珊瑚、百合幾個小的過。”
錢珠兒:“你呀,你明明知道娘親是什麼意思……”
錢珠兒話還沒說完,就聽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行啊錢茱萸,老娘給你們找個家還找出怨氣來了。”錢老太就進屋了,上去就要擰她的耳朵。
錢茱萸不讓她靠近一點,“你住手,我可不是其她幾個,你要打我,我可還手。”
“珠兒,給我摁住她。”錢老太畢竟年齡大了,不如錢茱萸靈活,追了一會就氣籲籲的追不動了,叉着腰,指着錢茱萸,“她還想打老娘,我看她返了天了。”
錢茱萸幾步就躲到門口,胳膊交叉抱在胸前,“嘿嘿,我偏不讓,我還就告訴你了,我現在就去找那個姓吳的,隻要茉莉不想嫁,我就讓她嫁不成。”
錢老太指着她,氣的說不出話:“你,你……你個不孝女。”
錢茱萸吐了吐舌頭,“怎麼樣珠兒,你要不想嫁給姓雷的,我一趟給你解決了。”
錢老太真被她氣着了:“你敢!珠兒的婚事你敢插手,你就别進這個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