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睜開眼,看着空蕩蕩的房間,吳策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回憶起了昨晚,自己酒後失德,抱着白遠臻大啃特啃,怎麼扒拉都扒拉不下來的事情。
沖擊感太強,一幕幕就在眼前閃現。
不都說遇見這事容易斷片,他怎麼就記得這麼清楚的。
扯對方衣服,親對方眼睛,咬對方肩膀……
嘶……吳策抖着肩膀搖了搖頭,真是不能細想。
他怎麼就做出這種事情了呢,一巴掌呼在自己額頭,他以往對自己的人品還挺自信的,昨晚這事,這個不要臉的狀态屬實算是違法了吧。
蒙頭與這個世界短暫隔離。
該死,啊……心底尖叫,這被子也是白遠臻睡過的。
躺了一會,吳策掀開被子猛地睜開眼睛。
嘴角上揚,被子往上扯,再次蓋住頭,然後在床上扭成麻花。
因為他想起,他主動出擊隻是前半篇,後邊似乎情勢有變,後面那種輕狂,算是他們達成一緻意見,共同探讨學習了。
冷靜了一會,吳策穿衣起身,屋裡屋外靜悄悄的,不像有人在的樣子。
“哥哥”
喊了幾聲,不見有人回應。
怎麼回事,難道生氣了?
吳策來到門口,也沒看見人影,過了些時候,從遠處看見有人回來。
吳策等了會,走近後看清是雷風。
“起這麼早?”
雷風聽到聲音看過來,眼下都是青色,看人都有重影了,“我剛從巡查所回來,困死了”打着哈欠,不欲多聊的模樣,揮揮手,“先回去睡了,有空再聊。”不僅模樣萎靡,一副熬了大夜的模樣,說話精氣也不足。
吳策原本還想問問他是不是恒豐紡紗廠的案子有後續了,看他一副馬上要癱下的狀态,也不忍心阻止他回去睡覺的打算。
關心的問了句,“吃飯了嗎?我做了早飯給你送點?”
“不吃了”雷風擺擺手,“先睡覺,睡醒再說。”就這一會哈欠就沒停,眯着眼睛,眼角都有水印。
吳策目送雷風關門回家,在門口等了會一直沒見到白遠臻,不知他是怎麼想的,心裡有些擔憂,草草的吃了早飯後,去書店上班。
就這樣兩天吳策都沒見到白遠臻,心也從開始到擔心逐漸擺爛。
到了下午快關門的時候,馮夢君幾人來了,租了本書後,趁着吳策記賬的空,靠在櫃台前和他聊起了天。
語氣随意,“鐘家已經找到兇手了。”
吳策擡了擡眼皮,把賬目登記好,才抽空回了句,“又是你的人脈告訴你的?”
見吳策停筆,馮夢君眼神在賬冊上掃過,眉頭緊皺,看不過眼說道:“吳老闆,你這字可是要再練練,改日我給你拿副字帖來。”
吳策自知他的字是拿不出手的,平時都寫硬筆字,哪裡知道他這字也讓這幾個讀書人看不過眼,無耐朝對方拱拱手,“有空給指導指導。
生硬地把話題轉到恒豐紡紗廠的命案上,看着馮夢君,“剛才說找到兇手了,詳細說說”
馮夢君點點頭,“重金之下多的是為鐘家奔走之人,鐘家得了新就集結了不少打手家仆去抓人,可想而知兇手要是落到鐘家手中還能有命活……”
馮夢君的話吸引了幾個看書的,“然後呢,人還能跑了不成?”
“是啊,不是說帶去了不少打手,難道這兇手是什麼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