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出軌後,喬橋看到他就覺得惡心。
李慧扭頭看了眼給自己打扮的光鮮亮麗的林詩,忍不住鼻孔出氣,也不喂粥了,把碗随手放在一旁,雙手掐着腰把林詩從上到下看了個遍,“還知道來啊。”
然後也不正眼看林詩身邊站着的喬橋,“怎麼,今天身邊怎麼換人了,昨天那男人怎麼沒陪你一起來啊,别不是知道今天行修醒了,你不敢帶來了吧。“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李慧見到林詩就想讨點嘴上的便宜,仿佛這樣才能彰顯自己的能力。
喬橋來之前就想好了,今天她遵循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所以剛剛她進來的時候什麼都沒說,這會看李慧一上來就開戰,所以她也開始“動”了起來。
上前一步站在了李慧的正對面,雙臂環抱在胸前,看向李慧的眼神像是吃了馊飯一樣,“大早上沒刷牙啊,一張嘴就這麼臭,仗着年紀大在我閨蜜面前裝呢?”
像是為了配話,喬橋還拿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
喬橋可是絲毫沒拿李慧當長輩。
李慧被喬橋嗆的面上挂不住,氣的指着喬橋的鼻子,“管你個死丫頭片子什麼事,林詩是我兒媳,我說她兩句是天經地義的,還用不着你在這裡出頭。”
喬橋最讨厭被别人用手指着了,一把就捉住了李慧指着她的手指頭,狠狠的甩開了,“這麼大把年紀了連點教養都沒有,再把你破指頭伸出來,信不信我把它給掰折了。”
喬橋嫌棄的拍了拍剛和她挨過的手,氣勢上絲毫不輸李慧這樣的老太,“兒媳婦什麼啊兒媳婦,不知道林詩要和你兒子離婚啊,還拿這層長輩壓人啊,林詩嘴笨好脾氣處處忍讓你,我這暴脾氣可不讓着你。”
李慧和喬橋不是第一次見面了,當初林詩和兒子結婚的時候,這個喬橋是伴娘來的,那時候兩個人都對對方和氣得很,一個一口一個小姑娘,一個一口伯母的喊着。
所以李慧沒想到林詩這個閨蜜這麼厲害。
躺在床上看母親被喬橋的口無遮攔氣的發抖,楊行修沒忍住,有些勸阻的喊了聲喬橋的名字。
喬橋還愁着沒機會罵楊行修呢,誰想到他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于是一把把站在面前礙眼的李慧推到了一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半死不活的楊行修,嘲笑一聲,“沒看出來你還幹的出來出軌這事呢,當時結婚的時候那誓言怎麼說來着,聽着情真意切的,合着是騙人的啊。”
喬橋邊說還邊鼓了鼓掌,她就是要臊死這楊行修。
“怎麼了?剛剛你媽那樣造林詩的黃謠你躺在床上無動于衷,我說兩句你媽你就躺不住了啊,果然啊,是變了。”
喬橋真是惡心壞了他們這樣的嘴臉,這跟娘倆合起夥來欺負林詩一個人有什麼區别?
“你還要臉嗎,當初追林詩你是這麼說的,做不到的話就别當屁一樣放出來,真是污染空氣,出軌了還不想離婚,還鬧自殺這死出,你是沒智商啊,真是不要臉,你以為這樣就能吓唬住我們啊,屁!别拖着了,趕緊把婚離了,别耽誤我們林詩奔向美好生活了。”
還有句話喬橋覺得自己不說出來憋的難受,“看見你我真是惡心的要把早餐吐出來了。”
現在他倒是衣冠整齊的躺在這兒,那和小三上床的時候呢?
真是不能想,喬橋覺得再想自己真要吐了。
喬橋說自己的時候李慧還沒這麼大的反應,但喬橋這樣說自己的寶貝兒子,把自己兒子貶的一文不值李慧就站不住了,一把推搡了過去,力道還不小。
好在喬橋穿的是平底鞋才沒有摔倒,站穩後回推了過去。
兩人這突如其來的推搡,林詩都沒反應過來。
别看這李慧五六十了,但身體卻硬朗的很,手上的力道也不小,要不是喬橋拼盡全力,估計就要落下風了。
眼看着李慧就要去抓喬橋的頭發,林詩趕緊上前阻止住了李慧的手,和喬橋合力把她推開了。
林詩扭頭看了眼閨蜜,幫閨蜜整理了一下拉扯中被扯的有些歪了的衣服,“沒事吧。”
喬橋十分優雅的把頭發往耳後挽了一下,挑釁的看了看李慧,“再給我犯賤,看我打不打死你,老娘還幹不赢你了?”
李慧已經知道喬橋的實力了,此時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害怕她真把自己給打了。
剛剛閨蜜那番話點醒了自己,是啊,為什麼剛剛李慧那樣說自己,楊行修卻不阻攔呢。
也顧不上剛進門時心裡的那點心疼了,冷冰冰的對看着自己的楊行修說:“出了院我們就去把婚離了,别在鬧這些了。”
昨夜楊行修心裡的那些擔心卻被喬橋剛剛的一句黃謠給撫平了,這麼說的意思就是林詩和那男人沒關系?
隻要林詩沒喜歡上别人就好。
楊行修這次換了種方式,開始裝可憐了。
“老婆,我已經三頓沒吃飯了,現在餓的頭暈,我想吃飯了。”
昨天中午從劉媛那裡回來确實是沒吃飯,光顧着挽留林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