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受到了暴擊,忍不住後退了半步。他看見那些粉絲也一個個憤怒地看着他,罵他的話混在一起變成嘈雜的一片,将他的辯解完全吞沒。司嶽輕見氣氛已經烘托起來了,一掌擊中黑袍男,把他強制傳送走。
随後司嶽輕對現場觀衆說:“很抱歉因為我給大家帶來了不好的經曆,今天的演唱會到此結束。”随後就直接離開了舞台。他知道這一切都會被傳出去,所以,因此表現的失落又憤怒。
當天晚上網上就炸了,wb也因此癱瘓了,無數人吃瓜,而當事人卻睡得無比香甜。第二天,司嶽輕睡眼惺忪地來到餐廳,松睿正在伺候陽台上的盆栽。“你是不是把手機關機了?你經紀人都打我這裡來了。”
“要是開機,我豈不是不用睡了。”司嶽輕一隻手拿着三明治,一隻手按開手機,一大堆信息跳出來。他壓根不想去看那些信息,反正肯定是昨天的事,他懶得看。他給經紀人打了個電話,經紀人現在也習慣了,隻要不是說司嶽輕自編自導自演,他已經無所謂網上編出多少個版本。
松睿從陽台走進廚房,給司嶽輕熱了一杯牛奶。“昨天那些都是你編的吧?”
司嶽輕往沙發上一靠,吊兒郎當的:“沒錯,其實他隻是偏見,覺得魔修都是壞人。那你呢?覺得我圖謀不軌嗎?”
松睿看出他滿不在乎的表面之下隐藏着的不安,明明很在乎别人的看法,卻故意表現的不屑一顧,這是一種自我保護機制,讓松睿忍不住心疼。“嗯……”松睿低頭思考了幾秒:“如果你想要靠當明星利用粉絲,結果出道十年歸來仍是素人,然後黑料滿天飛,糊的一塌糊塗……笨到這種程度,應該也壞不到哪裡去。”
司嶽輕的惴惴不安全都飛了,睜着半月眼看着他:“你是不是在罵我?”
“怎麼會,我隻是在闡述事實。”松睿笑眯眯的,像是一隻眯着眼的小狐狸。司嶽輕感歎松睿居然學壞了。不過這樣的松睿更加鮮活可愛,比他剛到這裡時,清冷中帶着些憂郁的狀态好多了。
司嶽輕把松睿拉過來,像摟一個大型玩偶那樣環抱着,把臉埋進松睿的頸窩。“我總覺得我們的相遇是命中注定的,有你實在是太好了。”
“你真是越來越油嘴滑舌了。”松睿輕拍他的背,聲音柔軟下來。
司嶽輕沒有撒謊,他意外來帶異世界,在每個世界都能遇到同個人,那就是緣分。松睿能夠讓他靈魂中一直存在的憤怒平息。雖然不知道一切的原因,他非常慶幸這些相遇的發生。
之後司嶽輕就是喜歡就拍拍戲,參加下綜藝,有時候開下直播。有很多大佬找他解決玄學上的事,随便接個一兩單就夠吃夠喝了,所以他很佛系,本來他的性格就不喜歡被約束,讓他一直高強度工作是不可能的,于是他變成了娛樂圈裡的一股泥石流。
他和松睿的感情也一直非常好,即使當了幾十年的夫夫依舊蜜裡調油,沒有因為時間變成平平淡淡的狀态。等到年紀大點,兩個人就找了個風景秀麗的地方“隐居”,享受起甯靜生活。
再次穿越,還沒有接收到劇情,司嶽輕就覺得自己肯定是個絕世大渣男。因為此時他西裝革履,還帶着一副眼鏡。如今的司嶽輕是博覽群劇的司嶽輕,深谙各種套路,他這種打扮的肯定是斯文敗類款的,幹的都不是人事。
果不其然,他在這裡是煌宇集團的總經理,是老董事長的養子。他從小到大品學兼優,不僅門門功課優秀,而且還有很多其他專長,什麼鋼琴、小提琴、網球,總之是個可以拿小說男主劇本的人。可他偏偏不是男主,擁有着這樣高配置,他不過是個陪襯。老董事長有一個獨子,比他小幾歲,卻完全不一樣,不僅性格嬌縱,而且除了玩樂樣樣不行。
長大之後,夏侯修在公司裡挂了個職位,其實根本沒去過,真正幹活的是司嶽輕。公司裡的人也都很信服司嶽輕,夏侯修在大家心裡隻是個吉祥物而已。後來老董事長突發疾病去世,公司交到了夏侯修手裡,但還是司嶽輕在管理。夏侯修不懂經營,也不想管,他對從小一起長大的司嶽輕非常信任,卻不知道表面上溫柔體貼的司嶽輕内心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