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顆山楂都裹上了一層晶瑩剔透的糖衣,仿佛是穿上了華麗的冰晶禮服,等待着被品嘗的那一刻。
花卷慈看着溫宥安手裡兩串垂涎欲滴的糖葫蘆,口水仿佛都流了一地。
他感動地看着面前的青年,想要伸手去拿糖葫蘆。
“謝……”
還沒說完,溫宥安立馬遠離他,高冷地撇了他一眼:“想吃自己去買,搶我的是什麼道理?”
“……”
好的。
花卷慈一臉失望。
他看了看僅剩不多的餘額,看了看要價20一串的糖葫蘆。
放棄。
“我說我的哥,你又不出門,哪來的這麼多錢?”花卷慈看起來對未來人生已經充滿絕望。
溫宥安咬下一口糖葫蘆,嚼吧嚼吧,一分鐘有餘才看向失魂落魄的花卷慈。
“小慈啊,别想了。我這有錢路子你是沒可能複刻的。”
“什麼?”花卷慈看了看他,下一秒像恍然大悟一樣看他:“你你你,不會做了什麼違法的事情吧?!”
溫宥安疑惑地看他:“怎麼可能?神經病。”
“我的錢一部分是師父留下來的,”溫宥安笑了一下。
“其他的嘛,就是之前和道珉七出去賺外快留下的。”
想到兩個故人,溫宥安難免還是有些感慨。
花卷慈CPU都快幹燒了。
“不是,你師父這麼有錢?還有……”
溫宥安的師父其實也不是什麼善茬,原本出身也不錯,一心一意要學玄術,誰也攔不住。
自己掙來的錢少說歹說也有個千來萬,捐出去了幾百萬,剩下的那些錢他也不怎麼花。
死了之後錢就全部留給了自己唯一的徒弟。
道珉七就更不用說,他們家不僅是在天師界有不一般的地位,在現代也是一家子富豪,地産到處都是,根本不缺錢。
高中大學道珉七是單純沒事幹,借着“鍛煉自己”的借口,跑去和溫宥安接點小委托。
那些富豪請他們也是大手筆,一次就是幾萬幾百萬。
所以溫宥安本身也不缺錢。
平時自己在天師界賣賣點符咒,也能賺個幾萬塊。
花卷慈也是極度懵逼:“他們道家不是很有錢造詣很深嗎?他們大少爺還又是年紀輕輕那麼牛逼的人,”花卷慈震驚地看着他,“雖然說……還去和你跑外快?”
花卷慈聽說過他們關系好,聽說道珉七天生沒有辦法運用天地之氣,卻依靠自己的一套方法讓所有人和鬼都敗在他身下,但是英年早逝,所以花卷慈也不清楚。
溫宥安搖搖頭,含笑着回:“我怎麼知道?我說他有病你信嗎?”
“……”花卷慈被弄得無話可說。
“哪有這麼損人的?你牛逼。”
溫宥安像是被逗笑了,說:“沒關系啊,他死的幹幹淨淨。”
說完,溫宥安懷裡的貓僵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