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比武招親的規矩是不許用兵器,隻可赤手空拳搏鬥,金老爺也是不想鬧出人命,不然他這比武招親可就變成比武招晦了。
齊鶴軒将他的刀給了齊玉嬌,齊玉嬌還是有些擔心。
“他沒帶刀啊!他的刀在我這呢。”
“那不是你自己的刀嘛?”梁值沒懂,
齊玉嬌懶的跟他解釋,焦急的看着擂台上的兩人,又拉着梁值往前擠了擠,站到了最前一排。
台上二人招式不狠,似是在互相試探,而齊鶴軒一個勁的隻顧奪刀。
“你腰間的刀何來?”齊鶴軒貼身問道,
“關你何事!”
“此刀乃我遺失之刀,怕不是這位公子是從鬼市偷來的吧?”
褐發男子臉色一變,拔出彎刀。
褐發男子這一出刀,全場開始嘩然。連賬中的金喜珠都為齊鶴軒捏了一把汗。
“爹爹,這樣怕是不行吧?”
“不行不行,這樣赢了也不算。”
金滿貴示意司禮做提醒,可台上二人看着已不像是在比武,而是有仇般,一個招招見命,一個勢奪彎刀。
司禮大聲提醒褐發男子違規,可台上并未停止。
齊鶴軒擒住褐發男子的手,轉動手腕,彎刀自其手中跌落,齊鶴軒一把接住,順着一腳就将褐發男子踢飛了出去。
隻見褐發男子身不受控,直接跌向了一旁的小台,說時遲那時快,站在前排的梁值一個飛身,将賬中的金喜珠拉扯到了一邊。
而金滿貴吓怔在座上,汗如豆珠,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金喜珠驚魂未定,生生跌在梁值的懷中,梁值眉宇間貴氣十足,與這台下衆男子天壤之别,金喜珠瞬間将齊鶴軒忘的一幹二淨,眼中隻有這位翩翩公子。
梁值一瞬反應過來,閃躲過金喜珠的眉目之情,趕緊将其扶好,退後兩步道:
“失禮失禮。”
“敢問公子......貴姓?”金喜珠擡眼問道,
“啊,無妨無妨。”
梁值逃着跳下小台,他可不敢報上自己的大名。侯府世子來此種地方,不過是圖個熱鬧罷了,要說報出名号,是生生不必。
“哎呀!那是勇柏侯府的梁世子。”
一旁的金滿貴見多識廣,梁值亦是金長安的貴客,豈有他不識之道理。
隻是攀附侯府,那可真是想都不敢想。要說台上的那位,他到是挺滿意。相貌俊朗,年紀相當,又有一身的好功夫。
褐發男子以極快的速度逃離了現場,敗者自是要走的。更何況,他這個偷盜者,被正主抓了個正着不說,還被痛打了一頓。真是折了夫人又損兵。
齊鶴軒奪回彎刀,興奮的跳下擂台,奔向齊玉嬌。
“哎哎哎!這位公子,還沒完事呢!”
“不打了!”齊鶴軒擺擺手,另一隻手轉動着他那把彎刀。
“什麼情況?”
司禮愕然,這人不是來招親的嗎?怎麼打到一半就不打了呢?
為了掩飾尴尬,司禮繼續喊道:“還有沒有要挑戰的?且讓這位公子先休息一會兒,有人上來的趕緊上來。”
可惜,台下人頭湧動,卻再無好漢上台。
齊鶴軒不過是來會會江湖豪傑罷了,可惜今日上台的,真無半個豪傑。
也是,真正的豪傑怎麼會做這種事,說出去都丢人。怪他想淺了。
再者,他就算是赢了,也不能夠真娶那金家大小姐啊,義父不得打斷他的腿!
想到這裡,齊鶴軒忽然靈機一動,立馬又轉過身去。
“這位司禮,今日若是無人再登台,就算是我赢了吧?”
“自是。”
司禮見他又調轉回頭,心下緩了過來,不然今日金家保不齊還得丢個臉:赢者竟然隻是為江湖會友而來,并未打算娶金家千金,這得是多大的一個羞辱啊!
“那要等到何時啊?”
“再過一刻便可,過一刻鐘!若再無人上台,您就算是今日的擂主了。”
“好!那我就等一刻鐘。”
齊鶴軒将那彎刀交給齊玉嬌,本想幫她系上的,隻是玉嬌估計會不允。
再說了,這大庭廣衆的也不妥,何況,他今日還是比武招親的擂主呢!未來的新娘子就坐在台上。
“軒哥哥,你不會真的要入贅金府吧?”
齊玉嬌一邊将彎刀系回腰上,一邊将短刀遞回給齊鶴軒。若是他自此入贅金府,那她爹爹往後就隻會疼她一個人了。
梁值将那灰鼠遞過來:“哎喲,吓死我了,方才差點把你的私鼠給摔死了。”
“私寵!什麼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