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回家?”齊鶴軒端着酒杯指向齊玉嬌那邊,“我就是娶個那樣的男人婆,也不娶你們啊!”
話剛說完,齊玉嬌那邊就哄亂了起來。一位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醉酒男子,瞧出了齊玉嬌的男裝打扮,對着齊玉嬌勾肩搭背的騷擾。
齊鶴軒一把推開身邊的美嬌娘,沖了出去。
齊鶴軒還沒出手,齊玉嬌就将那醉酒男子掀翻了在地。
“哪裡來的酒鬼,跑我這來撒野。”
醉酒男子一骨碌爬了起來,道:“你裝什麼男人,這裡的姐兒哪個不能摸的。”
“就她不能摸。”
醉酒男子的臉瞬間被齊鶴軒狠狠揍了一拳,再次翻到在地,後邊的桌子被他倒出一丈遠。
“玉嬌,”齊鶴軒喊道:“把我送你那小彎刀掏出來。”
齊玉嬌掏出西域彎刀,剛想上前将刀抵住醉酒男子,就被一旁的嬌娘子們拉了開去。
“公子,公子,消消氣,咱不跟這種酒鬼一般見識。”
“你們這規定了女子不能來喝酒尋樂嗎?我就喜歡女子怎麼了?又不是不給銀子。”
齊玉嬌叉着腰,露出一副大小姐做派,開始給自己找補。
“就是。”齊鶴軒掃了一眼剛才他身邊的嬌娘子,“我來喝酒不行嗎?非得留宿嗎?這是哪裡的規矩。”
齊玉嬌給了他一雙白眼。
“糟糕,她該不會是以為我常來此地吧?”齊鶴軒心裡想着,
“哪能啊!”老鸨迅速現身,“這位一看就是清貴公子,喝酒不尋樂,我們也是歡迎的。”
背後的醉酒男子被宮默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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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嬌!玉嬌!”齊鶴軒在後面追着喊着,
“我這不是銀子沒帶夠嘛。再說了,你那銀子屬實也是有我一份的。那不也是我在賭坊赢的嘛。好歹我也賭了一個時辰呢!”
齊鶴軒最終還是舔着臉叫齊玉嬌幫着付了怡春樓的消費。
“誰知道那小娘子那麼貴啊!我也是頭一次來,頭一次來不懂嘛!”
齊鶴軒生怕齊玉嬌以為他是常客,不但要解釋這個,還要哄着她剛才幫他掏銀子的事。
“再說了,方才我也替你出了手,怎麼說幫你一遭,你幫我付個工錢也是應該的吧?這也不算是白拿。”
齊鶴軒一直追着哄,齊玉嬌這才搭他的話:“我用你幫?你看我是需要你幫的人嗎?若是需要你出手,我就不會自己去了。”
“啊,對了,你咋不帶着紅玉呢?”齊鶴軒茬開話頭,“有個人跟着總歸是要好些的。”
“你别跟着我!”齊玉嬌厭煩道,“還有,今日之事,不許跟爹爹說!”
“那是自然。”齊鶴軒拍着胸脯,“咱倆誰都不說,我這也是第一次來,義父要是知道了,準是是要狠狠訓我的。”
“你也怕啊?”齊玉嬌嗤道:“我看沒你會怕的。”
“怎麼不怕?這天底下我最怕的就是義父了,其次是你。我這也是好奇嘛,新鮮嘛。”
齊鶴軒谄媚至極,但他也知道齊玉嬌是不會去告狀了。
“新鮮吧?那小嬌娘蹭的怎麼樣?比不比宮強身上的味道新鮮?”
“冤枉!”齊鶴軒舉起手做發誓狀,“明明是我吃了虧,是她蹭的我!我都快忍不住了,那味兒......熏的我頭暈。”
“滑頭,我看你是熏了心了,蕩的暈呢。”
齊鶴軒百口莫辯,說又說不過,隻好湊過來道:“還是妹妹身上的味好聞,這地兒,我再也不來二回了!”
“孟浪!以後不許提我是你妹妹。我可沒你這個浪蕩哥哥。”
“是是是,我以後再也不孟浪了,你看,要不我送你回去?咱倆一起好打個掩護啥的......”
齊鶴軒心裡沒底,想着一同回府互相盯着,能安心些。
“誰跟你打掩護,誰需要你打掩護,你隻要管好你那張嘴就行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都别提對方的事。”
“不提!絕口不提!”
“你還是晚些再回吧,把你那身上那味散散,莫叫爹爹聞見了泛惡心。”
齊玉嬌從小厮手裡接過馬缰繩,翻身上馬,揚起鞭子就跑了。
“飒!太飒了!”
齊鶴軒在後邊拍手喊道。
宮強湊了過來,貼着齊鶴軒的肩頭聞了聞,道:“哎喲,還真是,還是咱家小姐有經驗。”
齊鶴軒也捏起胸前的衣襟聞了聞,一下子就皺眉撇嘴,道:
“走走走,把馬牽來,咱繞着城騎幾圈,散散味。就這麼回去,肯定要露餡的。你說,玉嬌妹妹是不是也散味去了?她會往哪兒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