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族内的人嘲笑甚至比不過隻有刀具解放值能看的保科宗四郎。
“但無可否認的是你有别樣的天賦,例如制藥與唱歌”藤野純月在幼時從劍道場出來誤打誤撞闖入到她的院子裡聆聽完一首童謠,綿綿的童音并沒有掩蓋掉主人歌聲的驚豔。
保科月夕搖頭,“長老們不可能讓族内唯一的小姐抛頭露面,我已經放棄了……”
“你試一試,不試結果怎麼知道呢對吧?”
保科月夕被藤野純月突然貼近的面容吓了一跳,似瞧見少女眸中璀璨的藍天忍不住笑出聲。
“在笑什麼?”
“二哥喜歡你,我反而覺得是二哥高攀了”
保科月夕擡起袖子笑出聲,等到笑意平息之後擡頭:“呐~純月姐姐以後要一直活潑開朗下去哦”。
藤野純月撇撇嘴,撇過頭閉目養神了起來沒再去理會保科月夕。
……
保科府邸,
庭院,
從保科月夕出發過不久,藏在竹林裡的保科宗四郎才緩慢地走出來靜靜目送着車輛的離開。
這次是純月想要自由的機會,
他不能讓純月失去機會。
“你是要當什麼望妻石等待純月妹妹的歸家嗎?宗四郎”保科宗一郎離開自己的院子準備前往主廳就遇見庭院裡癡癡站着的保科宗四郎。
想起仆人們說過是今日藤野純月離家參加JAKDF防衛隊的選拔。
他還讓保科月夕也跟着去見見世面。
畢竟唯一的妹妹不應該困在家裡。
保科宗四郎轉頭眯着眼睛看向走來的宗一郎,“你讓月夕也一起?”
“啊……月夕那丫頭也被長老那裡施壓太多讓她去散散心吧”保科宗一郎感受到自己弟弟散發的敵意,善解人意地退後舉起雙手。
保科宗四郎垂目,“你不該讓月夕離開的,她身體不好”。是的,他們兩兄弟母親生他們的時候是順産但不知為何到了保科月夕的時候,明明身體指數全都是健康達标可卻還是難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