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音那家夥的預知又對上了,你不心疼她?”
芹澤鶴音,是兩人成長的時光裡意外認識的女孩兒。也是保科治郎與芹澤先生開玩笑訂下娃娃親給保科宗一郎的女孩。
保科宗一郎微微睜開眸子,搖搖頭:“鶴音說過在她的預知裡我與她并沒有舉辦婚禮,也不可能會有餘生”
苦澀的茶回蕩在口腔内,保科宗一郎放下茶杯看向屋外落花的場景。
“好絕情的男人,那為什麼還招惹隊長”黑金色作戰服的男子沒有忘記隊長每次會在作戰前手握的那個禦守是誰的。
是眼前這位摯友母親自去神社求來保平安,卻被某人在芹澤隊長生日時送到她手裡。
保科宗一郎把茶杯裡剩餘的茶水飲盡,“我與她注定沒有未來,她不想違抗命運我又能怎麼辦”
“隊長在這一次作戰沒有受傷,不過接收到總局說的選拔信息不知為何特别激動,吵着我們撤隊回有明臨海基地”
祥田第一次瞧見芹澤鶴音雙眼放光的模樣,此次的選拔應該是有極品才會吸引隊長的注意。
“是純月妹妹吧”
生日會的那個夜晚,鶴音在自己的眼前訴說的全部。讓自己的計劃在心裡緩慢地形成了個雛形,直到現在才有了30%的進展。
“那個喜歡橫沖直撞的小妹妹?”
恕他嘴賤,畢竟可是有親眼見證藤野純月的不守規矩和直來直往。
“她進特殊小隊的話壓制得住她隻有隊長了,難啊難”祥田猜想藤野純月的機會大概率很大,隊長的男人都發話了他當然相信了。
保科宗一郎把杯子放在邊上,“那多勞煩你照顧她……和鶴音了祥田”
“我弟弟還剩幾個月的課程修完之後想必也會參加選拔進入總局那裡的隊伍”保科宗一郎笃定宗四郎不會選擇大阪這片區域的隊伍,而是能夠見到特殊小隊的有明臨海基地。
祥田摸了摸下巴,忽然覺得自己年齡有些大了竟然開始擔心後輩和傷感。
要不得要不得!他也就才大藤野純月他們幾歲而已!
“你跟隊長就這樣算了?”
“也許,大概,應該”
微風襲來吹散茂密的樹冠結出的花朵,保科宗一郎站起身伸手,“是鶴音要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