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雖然說他自己一個人對着空氣自言自語的樣子有點好笑,但是我們似乎得到了突然打排球的原因。
童童,種花人,目前一個人在日本讀書。
據她所說他們那裡有神奇的組織,而她因為異能實在是太過于會闖禍所以被流放到了這裡。
她還再三保證自己平常也不這樣,每次能力都是被迫使用,觸發條件是被打個半死,所以既不善也不惡的童童就那樣水靈靈的被廣告牌砸進了醫院。
當時情況是惡人不知名同學闖紅燈了,善人真田玄一郎去扶路邊摔倒的自行車,唯一的倒黴人現在還沒醒過來(物理意義上的)然後他們就是新的倒黴蛋。
桑原:這個倒黴蛋一定要當嗎?
丸井:沒事至少我們知道源頭了,離變回去也不遠了。
仁王:不是哦,她說至少有一個月。
仁王雅治搖頭晃腦的聽着柳生比呂士的轉述,在此刻他有點羨慕可以直接和人溝通的搭檔了,在大馬路上看不見鬼的慶幸也消散得無影無蹤。
“你小子可真好運。”
“這種事都被你遇到了。”
“?”
說的口幹舌燥的柳生比呂士在這一次真的有想要刀了仁王這個糟心玩意的念頭。
“你真的,不會說話就把聲帶捐掉。”
“好讓人傷心哦比呂士,你前不久邀請我回家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仁王雅治就模假樣的抹眼淚,要不是一滴眼流都沒有童童是很想湊到他面前去看vip版本。
可惜的是柳生比呂士在她面前她不好意思做出這種失禮的行為,畢竟在今天之前她隻是單方面的聽過他們的名号也沒接觸過。
被仁王雅治惡心到的柳生比呂士一轉頭看到的就是那人亮晶晶的眼睛,這讓他差點就要咽下去情緒一下子哽住了。
不是你别做出一副哇噻這好像很有趣的表情啊,偏偏童童又什麼都沒有說,這讓他感覺自己要是把這件事提出來的話像是擅自揣測别人、把自己不好的想法套在别人身上的人。
“那我們現在隻能打排球了嗎?”
他還是問出了現在很在意的事情。
“也不是吧?”
童童想了一下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不是的,雖然說你們是第一個不是超能力者中了這個,但是你們非要在排球社裡面打網球也不是會有人來攔你們的。”
“而且我這個能力每次一外洩就會擊倒一大片,所以你們不是唯一的倒黴蛋哦,開心點。”
這雖然硬要說的話也能算進好事裡面,但是他們是真的開心不起來啊。
“這個是限時的嗎?就沒有那種一鍵通關的模式?”
柳生比呂士還是有點害怕另外一個他們把全國大賽搞砸了的,畢竟這是他們高中的最後一年。
國中的三連霸一直都是他們心頭的問題一根刺,這是唯一的機會了。
“沒有那種智能功能啦。”
童童想了一下換了種方式安慰。
“至少他們現在還有顯現出異樣的等潛伏期過了之後時間會加倍,我們第一批在這裡還是有點優勢的,畢竟早死早超生嘛。”
謝謝,柳生比呂士一點都沒有被安慰到,他覺得種花果然是一個非常神奇的國家。
知道這種能力不好控制而且會引起大規模的災難,那麼為什麼一定要選他們這裡送過來啊,實在不行的話去大阪沖繩啊,為什麼落地點是神奈川啊。
但是沒有關系,仁王雅治甚至還興沖沖的在群裡面提議去打沙灘排球。
仁王:隻要我們把沙灘排球拿下了,那麼小小的一個排球還不是被我們輕輕松松拿捏。
群裡沉默了一下,然後就是切原赤也的歡呼聲,好耶小小排球拿下。
毒唯過但一秒變臉回踩的切原赤也快樂的有些過了。
柳:那我重新制定一下合數計劃。
萬幸的是現在時間是在假期,要不然真的沒有辦法這麼任性的決定去打排球。還是那句話,既然已經站在這裡了,那麼就盡全力去做到最好吧。
童童有些不理解的皺起了鼻子,雖然有一點冒昧,但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還是問出了口。
“你們馬上不是要打全國大賽了嗎?”
“現在去打排球真的沒有關系嗎?”
這也不是她要他們去打排球的意思哈,就是單純的問問他們這群一年到頭不管風吹雨打都不缺席訓練的人怎麼突然就用一個月這樣的寶貴時間去轉行打排球了。
“幸村說我們這一個月的時間裡還和别的學校約好了打練習賽。”
“而且今天被打的這樣慘是個人都會有一點的生氣吧?”
仁王雅治不是那種覺得自己的話就是真理的人,他用着漫不經心的态度詢問童童的意見。
“你覺得呢?童童?”
他把本來的稱呼咽了下去,嘴裡吐出的是她想要的。
童童被他炙熱的目光燙了一下,雖然看不見人但是仁王雅治目光始終是望着她的方向,好像是盯着她的眼睛。
“說的好。”
她還是說不出就這樣子結束的話語,事實上她也是有一點的争強好勝,所以被組織那樣半流放的到了這裡之後是有一點的生氣。
但是也僅僅隻是這樣了,畢竟她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