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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湖與心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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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你的風格。”

“嗯……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說,教授,你也知道我們都懷疑他不是我真的哥哥,所以我和他相處總是有奇怪的地方。”

“你覺得他可能還是你真正的哥哥,而你又被之前已經相信的結論所影響着?”

“不是因為這個。他确實是我的真正的哥哥,那是他的身體,他的大腦也保存着我們過去的記憶,所以媽媽完全沒有察覺。可有一些東西改變了,這是确鑿無疑的,我知道,我感覺得到。我不确定改變的是什麼,到什麼程度,隻是有點說不上來的奇怪的感覺。我不知道怎麼告訴你。”

她耐心地和你解釋,你看了她半晌,回了一句,“好吧。”

她點頭,“那我走了,教授。”

在她快走到門口時,你說,“你可以告訴我……如果你發現了什麼。”有點奇怪,有點鬼使神差似的。她頓了一下,回頭看你,笑得晃人眼,“當然,教授,謝謝你。”

星期四傍晚,這天課後你感到比平常疲憊,晚餐前你打算回卧室休息一會,你看到複制來的羅溫·肯納的留言闆上有一條新留言:「祝我好運,羅溫。」早上似乎還沒有,不知道什麼時候寫的,你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正要去問弗立維,在行動之前你收到了預言家晚報,上面報道了白袍巫師在翻倒巷博金-博克門前落網的消息。你立刻站起身來,是今天,而你不知道,這讓你有些煩躁。你去大廳用晚餐,你還是問了弗立維,他果然也了解科麗安·海郡最近的可疑行動,她打算僞裝參加R的秘密會議。盡管他知道阿拉斯托·穆迪是他們行動的保障,還是擔驚受怕了一下午——也就是說,現在已經不擔心了,他知道她安全回來了。

“還沒回到這來,我讓她帶上一面雙面鏡,有情況先通知我。唐克斯小姐和金先生也一道,唉,我才敢和米勒娃和波莫娜說,現在估計在外面吃晚餐呢,總要來幾杯黃油啤酒,我猜是,這些年輕人……怎麼說,西弗勒斯,還挺了不起的不是?”

“您不覺得放任這些孩子獨自前往翻倒巷和黑魔法組織打交道實在是過于危險嗎?要是出了什麼事,霍格沃茨也要承擔責任,那時候我們的境地可能比現在石化詛咒所造成的還要難堪。”

“沒錯,西弗勒斯……這是些勇敢的孩子,少年,差不多是大人了,他們願意以身犯險,不為他們的個人利益,我認為對現況無能為力的自己實在沒有權利阻撓他們,阿拉斯托總歸是值得信賴的。不過我倒難得聽你說這樣的話。”

晚餐後你回到辦公室。你辨認出自己剛才發生的情緒是嫉妒。明明你才是她最喜歡最信任的教授,憑什麼弗立維知道你不知道?你暗自發誓要收回本将給予她的溺愛。

這時敲門聲響起,是了不起的勇敢無私的海郡小姐,她還穿着瑞克匹克的衣服,有些亂,有些破碎,絕對經曆了一場打鬥。

“有沒有受傷?”

了不起的勇敢無私的海郡小姐愣了一下,緩緩搖頭。

她不說話,你都快不耐煩了,看起來是不像有事,然後她突然撲進你懷裡,一瞬間你有些無措,拍了拍她,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你可以嘲笑她一下。

“都是你,你不問……我就不會這樣。”

好,又是你。推卸責任的好手。

可能确實是吧——該死,你開始那句話确實太像關心了。這叫什麼?感性?你該知道的。緻命傷對她造成的情緒波動遠不如見到媽媽。

她根本沒什麼事,你看她又想趁機賴在你懷裡。果然她還是依賴你,還是更喜歡你的,弗立維沒法這樣抱她。讓她賴一會也沒事,她也不好意思抱多久。孩子就是要溺愛的。

然後她說,“霍格沃茨裡有R的間諜。”

還有其他細節,值得一提的是瑞克匹克本人在會議進行到一半時現身,兩個瑞克匹克的情況使會議無法繼續進行,打起來了,雅各布·海郡和瑞克匹克幻影移形不知道去了哪,其他人回過神穆迪已經把那個黑巫師白鳥和弘抓住了。

現在她要找到R的間諜。她看着你說,“我覺得這個人在斯萊特林。”

“所以我是你的第一個試探對象?”

“怎麼可能……您是第二個,我剛才來的路上就問了巴納比。”她笑着說,“他說他不是。”

你無法不跟着她一起笑。讨人厭的孩子,一天到晚盡說些沒譜的話。

沒過幾天,又一個學生被石化了。再這樣下去課也不必上了,倒閉吧。你和麥格清點醫療翼裡的石頭,大概由于有了不起的海郡小姐的保佑,拉文克勞的石頭少幾塊。她本人也來看情況,比起抓住内奸,破解詛咒才是當務之急。你心裡同意,無論怎樣,這個人的作用應該比不上雅各布·海郡。然而你又擔心——你清楚地辨認出這種心情,天哪,你真的擔心。

關于霍格沃茨的詛咒寶庫之謎,十幾年來已經上演兩個循環,每一次海郡都在其中扮演重要角色。你很懷疑其中是否确有珍寶或是魔法力量,你隻知道關于詛咒寶庫的追尋沒有給這兩兄妹帶來任何好處——除非解咒員的名聲算是好處。海郡哥哥的好朋友死了,海郡妹妹的好朋友死了——最終的鑰匙是否是死亡,抑或是經曆死亡的海郡?不能細想。哪怕沒有另一個邪惡組織的摻和,這些寶庫的作用機制和其引發的詛咒本身都詭詐莫測。難怪瑞克匹克想毀掉它。總歸是浮語虛辭,她做不到,沒有人做得到,哪怕是她們兩個也做不到,這大概是鄧布利多一開始就對“毀滅說”持懷疑态度的原因。不過她們最終永久封禁了湖底的寶庫——誰又敢說永久?具體不詳,大概海郡的血是要素之一,你後來見到她手腕又多了一道傷口時才知道。那個女人又跑了,聽說她和雅各布·海郡在湖底有一場打鬥。

醫療翼裡的石頭塊終于恢複了生機,謝天謝地,主要感謝龐弗雷的恢複,總算沒你的事了。你可以專注投身于教育事業了,多麼偉大、無趣而悲苦的人生。多虧了科麗安·海郡,當然,還有她的夥伴,不數了。有一個來自你的學院,梅魯拉·斯奈德,高度可疑的間諜。是的,還沒結束,風靜了,湖水的波浪平息了,但事情還沒結束,無論怎樣,先休息一會吧。

你對她的擔心終于可以暫停了,受不了,這孩子真不讓人省心。如果她不喜歡去醫療翼,她的藥你可以給她熬,畢竟你溺愛她。然後她又可以在你身邊絮絮叨叨了。她要回歸正常生活,慢慢從詛咒寶庫和友人離世的陰影中走出來,還有一場魁地奇賽她要上場,訓練是轉移注意的好方式,她剪了個短發——她說她還是喜歡長發。你覺得很好看,她怎樣都好看。外貌這一項你對她本人誇獎都不會别扭,有眼睛的人都能達成共識。當然你不會當面誇獎她,她要得意的。

有一天她猶豫地說起雅各布·海郡不正常,之前她不知道怎樣描述的奇怪之處,最近兩次見面讓她有了更多的體會。她的哥哥看她的眼神讓她想起了去年意圖非禮她的無恥之徒,但是她不太敢确定。你聽着都要毛骨悚然。這比手傷的問題嚴重多了。這個女孩,她有這樣的樣貌,落在身上的目光總是數不勝數,她向來對于那些欣賞或愛慕的眼神覺察力較弱,不然她也不可能沒心沒肺長到這麼大。然而在反複的不确定之後,她最終告訴了你她的猜測,你相信她的判斷,而你不能給她什麼建議。或許她可以向别人……沒有别人,這件事現在她的身邊隻有你知道。不過他們平常也不怎麼見面,就算是真的,他也不會表現出來什麼,就像你一樣……天!之前不是有過這麼一個瞬間,你覺得你的眼中也可能出現了類似的情緒嗎?你歸因于一些你并不由衷期待的畫面曾經機緣巧合地到了你的腦子裡——如果隻是一瞬間——确實是,這是不可解釋的,并非極力否認,并非欲蓋彌彰。這不應該被過分關注。放輕松,她不是指控你,她指控她的哥哥。

她男朋友也不過來看望一下,在她成就了這樣一番榮耀偉績之後,或許有,她最近比較少提及他。至于她手上這點自己DIY的小傷和前頭的黑魔法損傷比起來确實不值一提。沒什麼好看望的。她也沒有必要三天兩頭地跑到你這裡來塗藥——可你默許了。你沒有提出任何質疑,任由她靠近。你在放任你曾經想要扼殺的斬斷的一些東西重新滋生。

你要承認一些事情。你的心不平靜,有人在其上興風作浪,使你的心湖波瀾起伏。你在想的是科麗安·海郡,承認吧。承認,那又怎麼樣,承認拉倒。你承認你想她,你覺得你喜歡她。不讨厭她,喜歡她。你經常想她,那是小孩,你的學生,你真的是瘋了,你有病,所以才把這些話對自己說了千遍百遍。她長大了,怎麼樣也算是個青少年,你真的坦然就要面對這一點,哪怕她與你同齡也無所謂。

有些事情是可以解釋的。她喜歡你,她本身漂亮,美麗……親和……大概還有其他一些優點,而且她信任你,你自然不會厭惡她。她對你總有一些友善的關心,禮物與祝願。哪怕你作為長輩,總是要有相應的回饋,同樣的關心,是,你關心她,你擔心她。這不是自然的嗎?她動不動就出生入死,牽涉進什麼緻命損傷,邪惡詛咒,未知幽深的湖底。還有疑似變态的兄長。弗利維的關心不會比你少。而且你見過她那樣脆弱的時候,完全依賴你的時候,你心中的憐惜與保護欲總要有些寄托。對于這個孩子,好吧,青少年,你的學生,你對她的所有的一切友善、關心、擔心、憐惜、保護欲混合起來,加上你所知曉的她對你的信任和喜愛甚至遐想——你甚至基本上了解關于她的一切,其中沒什麼令你厭惡之處,她是個身體已經脫離小孩範疇的美人——這所有的一切使你産生某種疑似愛情的幻覺不是自然的嗎?

——你突然想到那個盒子,說不定有問題。不然你不可能總想到她。你又拿出來,快樂的氣息,多适合守護神咒的訓練,你不需要,你不會閑着沒事再念那個咒語了,無論是驗證還是提醒,任何動機都說明你有問題。一定是你的問題嗎?要是她給迷情劑用了某種僞裝呢?你就沒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出現什麼疏忽嗎?她不是什麼魔藥白癡,她還有埃默裡這個幫手,佩妮·黑伍德也是她的親密夥伴,她甚至暗戀她。你有一次聽到他們兩個在這裡說話,都以為對方是同性戀,她和埃默裡說她喜歡科麗安,可是科麗安喜歡男孩——可不是麼,最好是男孩,而你顯然已經脫離了男孩的範疇。總之現在你想到了自己或許有萬分之一的疏忽可能,沒有發現她把些許或微量的迷情劑隐沒于那滿盒的歡欣劑之中。不然你怎麼解釋你現在的心情?好了,這種解釋可以讓你把所有的錯誤都推到她身上。一開始你産生類似這種想法,隻當成玩笑,按照正常邏輯,她不敢把迷情劑送給她的魔藥學教授。然而随着最近你打開那個盒子的次數增多,你每一天都覺得更不對勁,你似乎更确定了。沒有什麼别的變化。除了上課你甚至都不怎麼見她,或許還有看病,那不能算吧。一切都很平常。如果不是那盒魔藥有問題,你的心情是說不通的。

你可以嘗試熬解藥,你這麼做了,你一時沒有考慮後果的嚴重性——假設你的猜測錯誤,當你熬制好這一劑解藥,喝下去卻沒有效果,你該怎麼辦?你該考慮的,你心裡明知沒有用。确實沒有用,問題更大了。也好說,那就是是強力迷情劑。你打定主意選擇這個說法。什麼時候你要質問她。這條指控比她對自己哥哥的暧昧眼神的指控要嚴肅得多,一旦成立,她就陷入了罪大惡極無可挽回的地步。你要小心些不讓别人知道,畢竟你也不想看見她進阿茲卡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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