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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結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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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知遠忙上前扶沈遊行:“我隻是秉公辦事,無需言謝。”

宋山爬向沈遊行的腿邊,一把抱住:“大人……是宋山鬼迷心竅!對不起你!”

畢竟十年主仆,沈遊行也忍不住落淚責罵,一拳一拳重重地錘在宋山的背上:“糊塗啊!你真是糊塗!”

打完了宋山,沈遊行抹了眼淚問齊知遠:“齊大人,罪仆宋山一時糊塗,做出害主之事,能否請齊大人暫時不予通報,給他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自是可以,隻是……”齊知遠反問,“沈大人當真能跨過自己那關?”

沈遊行嗟歎:“冤冤相報何時了,此時均州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己事為小,黎民事大,沈某怎能為了一己私利而耽誤正事?”

“早聞沈大人心系百姓,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齊知遠拱手,“齊某受教。”

這邊齊知遠替沈遊行洗塵,那邊黎奕給趙佻接風。

畢竟是王爺微服,原本兩三天的路程硬是被拖成了六天,花梨轎攆裡地虎寶座上青緞系帶,朱欄花毯上擱着玉石枕,聽說趙佻原本還帶了樂師想路上解悶,最後被夏槐甯給攔了下來。

黎奕迎着趙佻進屋,忍不住咂嘴:“王爺好大的雅興,紙醉金迷的徽京城不待,竟然千裡迢迢來均州受苦。”

“長懿!我真是苦不堪言!唉!”趙佻一路颠簸,雖然沒有風餐露宿,但衣食住行也比不上徽京城中,進屋中見黎奕照着他的口味擺了一桌好菜,立馬淚水漣漣,“整個徽京城就你最懂我,你不知你走了後瑤光樓的酒都不好喝了。”

“少來。”黎奕給自己倒酒,“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為誰來的?”

一提及這,趙佻就唉聲歎氣:“是又如何,和仲他仍不肯原諒我。”

“原諒?此話怎講?”黎奕詫異,他隻聽夏槐甯辯經義連得五十個席位後趙佻對其頗有好感,既是單方面的一廂情願,又何來的不肯原諒。

門外腳步窸窣,應是齊知遠回來了,趙佻欲言又止,撈了一筷子“嫩三鮮”給黎奕:“先吃飯。”

飯後,幾人去堂屋談事。

屋内悶熱,侍女抱來了冰盒給趙佻降溫,見夏槐甯鼻翼滲出細薄的汗,趙佻又多要一盒,塞到了夏槐甯的手裡。

夏槐甯身邊還跟着一個人,經介紹名為任千裡,是今年都察院的新人。

等人坐齊,齊知遠率先開口:“前些日子白家渡口已經交接到魏申祿手中,白意屍體雖然沒有找到,但據額日勒幫提供的線索,白意十有八九是死在羌渠人的手裡。”

夏槐甯神情嚴肅:“倒賣青銅本是大罪,白意是罪有應得。”

“太後要清翠屏山的匪寇是意料之中,隻是有一事要比想象的麻煩。”齊知遠道,“孫放還在翠屏山上。”

在一旁的趙佻吃驚:“難道是鎮國公之子孫放?”

黎奕斜坐在椅子上:“正是那個不肖子。”

趙佻不解:“他來做什麼?也是奔着白家渡口的買撲權來的?”

“想渾水摸魚,隻可惜自己成了那條魚。”黎奕道,“白家渡口買撲權雖被魏申祿買走,但永城岚山處發現了一處銅礦。”

畏于還有外人在場,黎奕說得不算直白。但是大元的銅礦與鹽鐵一樣沿用專營,按地區分工而設司,各司除掌核本省銅礦進出,亦兼管其他衙門的部分庶務,均州城雖然富饒,但在銅礦方面一直是空白,若是能請封诏令讓孫家司章新開的銅礦,那也算彌補丢了白家渡口的遺憾。

趙佻大驚:“銅礦?!”

宮中四處都是漏風的牆,趙佻也曾聽聞永城挖了個青銅礦出來,但如今孫太後風燭殘年,已到末時,孫家再有大動作難免會讓人想入非非。

“孫放偏執,但唯獨懼怕鎮國公,明日我就寫信給孫家,讓他們将人帶走。”黎奕安撫齊知遠,“此事不算麻煩。”

趙佻聽罷“啧”了一聲:“我父皇早就說了,孫家老頭就是生女兒的命,他偏不信這個邪,看吧,哪怕是從宗家過繼來的也留不住。”

齊知遠擱了茶盞:“我在呈給太後的密函裡就曾彙報過此事,剿匪之事宜緩不宜快,若是朝廷的人與匪寇攪和在一起的事被外人知道,隻怕會被天下文人拿來做文章。”

任千裡穿得規整,也架不住均州城的炎熱炙烤,一身官皮捂得自己直冒汗,十分羨慕地看着夏槐甯手旁的冰盒,附和道:“這的确是有些棘手。”

見夏槐甯愁眉不展,趙佻忙道:“剿匪有何難的,我特地向父皇請了一隊親衛,他們武功了得,幾個草莽壓根不是對手。”

言至此處,靈光乍現,趙佻拍手,“對了!長懿,此次前來我給你帶了兩個人。”

門外應聲走出兩人,左邊的身材魁梧,逆光而站宛如一隻壯碩的狗熊,右邊的身形細長,一張臉寡淡至極。

齊知遠側頭,總覺得左邊的人似曾眼熟。

黎奕眯着眼,在看清兩人的臉後直起了身。

“在下吳大勇。”左邊的“狗熊”往前一站,對着黎奕一跪,“多謝小侯爺救命之恩!”

齊知遠總算想起來這人似曾相識在哪了,此人正是他與黎奕第一次在瑤光樓相見時,趙佻用來做賭注的籌碼!

黎奕也認出了“狗熊”,想到王文今挨得一腳,當即心情變好:“起來吧,我說怎麼看着面熟,原來是你。”

“也是機緣,那日你讓王文今吃癟後,我晚上從瑤光樓出來正好碰到了他,我想着是我兩的賭約救了他,幹脆好人做到底,将他帶回了府,後來我想着給你個驚喜,就未曾和你說。”趙佻樂呵道,“我雖不習武,但也看得出他是個打仗的苗子,怎麼樣,長懿,這份禮物滿意嗎?”

黎奕走到吳大勇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跟着我就沒有榮華富貴了,疆北的戰場上隻有勇往直前,不是你殺了别人,就是别人殺了你,你想好了嗎?”

吳大勇對着黎奕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我家兄弟就是疆北的将士,因為苦于家中老母年邁,我隻能做一個城門史,本想着守城門也算報國了,可沒想到竟然遭此大辱,吳大勇是個粗人,隻想報小侯爺留我這條賤命的恩情,隻要小侯爺不嫌棄,吳大勇願為小侯爺肝腦塗地!”

“好!滿意!”黎奕大笑,“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疆北的兄弟,再也沒人敢欺負你!”

“我就知道你一定滿意!”趙佻招手,将另一人招至前來,“此人是疆北送來的,那日我去尋你,正好碰到了明清,說是老侯爺從疆北選了幾個人給你和明清做暗衛,我想着此次順道就給你帶過來。”

黎奕重新落座,對着那人擺手:“我素來不用暗衛,你從哪來就回哪去吧,去明清那也行。”

畢竟是安國武侯獨子,武功再高強也讓人放心不下,這些年老侯爺從疆北選調了幾百号的人到侯府,結果都被紋絲不動地送回來了。

趙佻知道黎奕不喜歡被人監視的感覺,但也同樣擔心這個兄弟的安危:“明清強如鐵牛,又天天在宮中,哪需要暗衛,我看你更需要。”

“那就給你吧,我試過跟你的小子,和他主子一樣,三流的功夫,一流的嘴。”黎奕不顧齊知遠拒絕,指着暗衛沖齊知遠道,“從今天起他就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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