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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坑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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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僅僅隻是上身被無情地扒光,然而這般詭異而驚悚的場景,卻仿佛是從黑暗深處悄然爬出的鬼魅,直叫人渾身汗毛倒豎,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毛骨悚然之感。要清楚知曉,蕭颢乃是那高高在上、威風凜凜的一峰之主啊!就在此刻當下,他那原本威嚴不可侵犯的上身,如今卻是赤裸裸地暴露在外,僅僅穿着一條略顯破舊的褲子以及一雙潔白如雪的靴子。那一根根細細的麻繩,就如同陰險狡詐的毒蛇一般,以一種令人膽寒的力度緊緊地纏繞着他的身軀,将他的力量完全束縛住,使得他毫無還手之力,宛如一灘爛泥般軟綿綿地癱倒在了地上。這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這一切究竟是怎麼發生的呢?簡直就好似一個平日裡道貌岸然、風流成性的小白臉,偏偏又屬于那種柔弱不堪、肌膚細膩如脂的類型。如此情景之下,也就難怪那神秘莫測的系統會瞬間如憤怒的雄獅般暴跳起來,毫不留情地扣除掉整整 50 點的b格值,這一切無疑都是他自作自受啊!即便好感度被殘忍地扣光殆盡,那也是他罪有應得,絲毫不值得同情!

蕭颢那原本就陰晴不定的臉色,此刻恰似那善于喬裝的變色龍一般,時而如熟透的鮮豔蝦子般通紅似火,仿若内心燃燒着熊熊烈焰;時而又驟然變得蒼白如紙,恰似失去了所有的生氣與活力。他心中充斥着悔恨與羞憤,真想即刻抓起手中那銳不可當的寶劍,在堅硬的地面上瘋狂地挖掘,妄圖挖出一個深不可測的無底黑洞,然後将自己深深埋葬其中,以此來躲避這世間的冷嘲熱諷與奇恥大辱,讓自己永遠消逝在這紛繁蕪雜的世界之中。隻可惜,他的佩劍早已如黃鶴般一去不返。

回想起來,江奕宸之前似乎顯得有些窘迫,那窘迫之色猶如被墨汁浸染過一般,若隐若現地浮現在他的面龐之上,還帶着一絲似有似無的憂慮,這憂慮恰似蛛絲般纏繞在他的心間,仿佛心中正壓着一座沉重如山的萬斤巨鼎,那重量沉甸甸地壓迫着他的每一根神經,使他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坐立不安。想必他心裡在思忖,當目睹蕭颢如今這般狼狽至極的模樣時,等回到宗門之後,定然會遭受對方如暴風驟雨般兇猛且癫狂的報複吧,那報複的威力仿佛能将天地都撕裂開來,讓他在心底湧起無盡的惶恐與憂懼。

葉鳴汐則是嗚嗚地哭泣着,那哭聲如泣如訴,仿佛是無數根細針,一下下地刺痛着周圍人的耳膜,她哽咽不止,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下來,浸濕了她的臉頰,她斷斷續續地說道:“師尊,您終于醒來了,汐汐好害怕……”那害怕的神情如同受驚的小鹿般驚恐地瞪大眼睛,眼中閃爍着慌亂的光芒,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巨大的恐懼吞噬掉。害怕?害怕你就别亂跑啊,少女!蕭颢心中無奈地歎息一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責備與心疼,仿佛在責怪她的莽撞與不懂事,同時又心疼她此刻所承受的恐懼。然而此刻他已無暇顧及她,因為一個猶如惡魔般可怕的存在已經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們面前,那存在仿佛是從黑暗深淵中爬出來的怪物,散發出一股令人膽寒的氣息。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陣陰森森的怪笑,那笑聲猶如千萬隻指甲刮過玻璃般刺耳,又如來自九幽地獄的惡鬼在低聲咆哮,讓人聽了不禁毛骨悚然,仿佛整個靈魂都要被那笑聲凍結住。一條黑色的人影如幽靈般從黑暗中緩緩飄然而出,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虛幻,卻又散發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死亡氣息,那氣息仿佛能将周圍的空氣都凝結成冰,讓人不敢靠近半步。

“什麼塵鏡山,什麼君子峰主人”,那人影冷冷地吐出幾個字,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幽冥地府中傳來的審判之音,帶着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與壓迫感,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也不過如此罷了。自诩天下第一大派的塵鏡山,竟然也有你這樣的角色,魔族征服人界簡直是易如反掌。”那人影冷笑着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說罷,又是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在整個空間中回蕩,仿佛是惡魔的咆哮,讓人感到無盡的恐懼。

蕭颢緩緩向前踏出一步,眼神依然牢牢鎖定着剝皮魔,繼續說道:“你以為隐藏在這黑紗之後,便能瞞過我的眼睛和心智嗎?你那拙劣的僞裝,在我面前不過是小兒科罷了。從你踏入此地的那一刻起,你的氣息、你的一舉一動,都已将你的身份暴露無遺。”

說着,蕭颢輕輕一揮手,一道銳利的劍氣陡然射出,直指剝皮魔的胸口。那劍氣呼嘯而過,帶起陣陣淩厲的風聲,仿佛要将空間都割裂開來。

剝皮魔見狀,心中猛地一驚,急忙向後退去,同時雙手舞動,一道道黑色的魔光在身前交織成一道防禦屏障。那魔光閃爍着詭異的光芒,仿佛有着無盡的魔力,試圖阻擋住蕭颢的攻擊。

蕭颢冷笑一聲,腳下步伐變換,瞬間化作一道幻影,繞過那道防禦屏障,再次欺近到剝皮魔的身前。他伸出右手,五指如鈎,帶着一股強大的力量向剝皮魔抓去,仿佛要将他的靈魂都攫取出來。

剝皮魔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宛如被驚擾的野兔,他拼命地催動體内的魔氣,妄圖抵擋蕭颢如狂風暴雨般的攻勢。然而,蕭颢的實力猶如一座巍峨的高山,遠超他的想象,那股強大的力量如泰山壓卵般襲來,讓他幾乎難以招架。

就在兩人即将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交鋒之時,突然,遠處傳來一陣悠揚的鐘聲。那鐘聲清脆悅耳,宛如天籁之音,仿佛具有神奇的魔力,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如癡如醉,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動作,陷入了片刻的沉思之中。

蕭颢繼續緩緩說道:“你呀,毫無疑問就是蝶兒嘛。”他的目光緊緊盯着那剝皮魔,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恰似一隻狡猾的狐狸。

那剝皮魔依然保持着沉默,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雕塑般伫立在原地,然而它的表情卻愈發顯得怪異起來,就好像有一股洶湧澎湃的力量在體内躁動,它正在竭盡全力地壓制着某種情緒的火山爆發。

就在此時,毫無征兆地,剝皮魔如同狂風過境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掀開了臉上所覆蓋的那層黑紗。刹那間,一張宛如精雕細琢般的面龐毫無保留地展現在衆人眼前,那精緻的五官仿佛是上天最為得意的傑作。而它的眼神之中,此刻正噴射出一道強烈的光芒,那光芒中蘊含着無盡的憤怒與不甘,仿佛是一頭被激怒的猛獸,聲嘶力竭地怒吼道:“絕不可能!你怎麼可能輕易猜到!”

蕭颢見此情形,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一抹無奈的神色,心中暗自嘀咕:這還用得着絞盡腦汁去猜測嗎?你那婀娜多姿的曼妙身姿,宛如風中輕盈搖曳的柳枝,曼妙動人,但凡稍有正常思維的男子,定然會在瞬間被如此獨特的存在所吸引。更何況,你身上所着的服飾,其華麗程度恰似孔雀開屏般絢爛奪目,在這平凡之地實屬罕見。況且,我又并非愚笨癡呆之徒,自然能夠清晰地意識到自己已被帶回這神秘的城府之中。這城府中的女子雖多,但真正讓我熟悉且知曉其名的,唯有蝶兒一人而已。既然你們非要讓我去猜,那我不猜她還能猜誰呢?隻是,着實未曾料到,自己僅憑一些細微的線索,便能如此迅速地猜中真相,這着實令我倍感意外啊。更為意想不到的是,這個蝶兒竟然如此沉不住氣,連狡辯一下都不肯,直接就将自己的身份暴露無遺。這實在是令人哭笑不得。

他能說嗎?能說嗎?!這讓他如何開口!隻得故作一副深不可測的模樣了。

蝶兒——确切地說是剝皮魔,其狀态調整之迅速,令人瞠目結舌,頂着陳老爺愛妾那張如花似玉的面龐,再次綻放出比那盛開的牡丹更為嬌豔且得意的笑容:“不錯,正是我!蕭颢,你就算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為何會是我這看似弱不禁風的女子吧?”

蕭颢努力坐正那如風中殘燭般歪倒的身子,竭力擺出一個潇灑些、不至于太過出格的姿勢。

畢竟,人家 Boss 都如此兢兢業業了,他怎麼着也得給點薄面不是?

雖然自己現在如粽子般被五花大綁着,但也不能丢了風度啊!

蝶兒無需他鼓舞,便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剝皮魔來無影去無蹤,并非有什麼驚天動地的能耐,而是因為,每次我殺完人後就會如變色龍般換上一副新的皮囊。頂着那些女人的皮,模仿她們的一颦一笑、一舉一動,神不知鬼不覺地混入凡人堆裡,尋覓下一個獵物。”

蕭颢緊皺着那兩道劍眉,仿佛被一團迷霧所籠罩,滿臉都是疑惑不解的神情,就如同那丈二和尚一般,渾身上下都散發着茫然無措的氣息,口中喃喃自語道:“不對,這其中定然有着蹊跷。”

蝶兒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那原本靈動的眼眸之中,好似閃過了一道銳利而不悅的光芒,宛如被突然驚擾的兇猛野獸,眼中閃爍着危險的光芒,厲聲問道:“究竟何處不對?快給我講清楚!”

蕭颢微微仰頭,陷入了長久的沉思之中,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說道:“倘若你每次在犯下殺戮之罪後,就能夠像那金蟬脫殼一樣,輕而易舉地更換自己的外皮,比如說你殺害了蝶兒,然後便如同鵲巢鸠占一般,強行占據了她的皮囊,如此一來,你便能搖身一變,僞裝成蝶兒的模樣。然而,現在這裡卻出現了一具被殘忍剝去了皮的屍體蝶兒,當人們看到這一幕時,難道不會如同那丈八的燈台一樣,隻能照見别人,卻無法看清自身,心中湧起詫異之情,紛紛疑惑為何會突然間出現兩個蝶兒呢?這種情況實在是太過詭異,讓人不得不心生警惕和懷疑啊。”

想到此處,他那原本混沌迷茫的腦海,仿若被一道清泉瞬間澆灌而過,仿佛那緊閉已久的智慧之門猛地被推開,一股強烈的頓悟之感如醍醐灌頂般猛然湧上心頭,讓他整個人都為之一震。在這個看似紛繁複雜、充滿神秘與未知的世界裡,他的心中不禁湧起一個奇特的念頭,那就是是否真的存在着如同傳說中照妖鏡一般神奇的 DNA 鑒定技術呢?這種技術仿佛擁有着一種神奇的魔力,能夠穿透表象,直抵事物的本質。即便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後的罪惡之人,試圖通過各種手段剝去自己外在的那一層光鮮亮麗的外皮,試圖将自己僞裝成另一個模樣,但在這所謂的 DNA 鑒定技術面前,所呈現出來的也僅僅隻是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那模糊的形态讓人根本難以分辨清楚究竟是誰隐藏在其中,究竟誰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蝶兒嘴角微微上揚,那抹冷冽的笑容猶如寒冬時節凜冽風中凝結而成的冰霜,帶着一絲殘酷與決絕。她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光芒,譏諷地說道:“看來你現在也終于明白了。沒錯,我早就已經謀劃好了這一切。我會巧妙地利用後一名女子的屍體,如同一個高明的魔術師般,将其完美地用來李代桃僵,以此來頂替前一名女子的屍體。就好像當初我殘忍地殺害蝶兒時,身上披着的是香兒那無辜的皮,在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虛假的表象所迷惑,他們都會誤以為此時的香兒還好好地活着,而當我迅速地換上蝶兒的皮之後,蝶兒那曾經鮮活的屍體就會在我的精心喬裝改扮之下,搖身一變成為香兒的屍體,然後靜靜地躺在那裡,等待着被人發現。而到那時,所有的罪責都将會被轉嫁到那個早已死去的蝶兒身上,而我,卻可以逍遙法外,繼續在這黑暗的世界中肆意妄為。”

蕭颢心中暗自驚歎這些反派的“職業操守”,他們不僅要自曝其短,揭露自己的心理活動,還要不厭其煩地詳細解釋自己的作案手法和思路。如此現身說法,簡直比帶高考班的老師還要認真負責!

江奕宸一直沉默地聽着,他的目光如同閃爍的星辰,隐隐透露出些許憤怒,少女那小小的正義感,仿佛被這慘無人道的魔族惡行點燃的火焰,熊熊燃燒。她緊緊攥住拳頭,努力壓抑着内心的怒火,仿佛那怒火即将噴湧而出。

而葉鳴汐則猶如一隻迷失方向的羔羊,被這一連串的香香蝶蝶攪得暈頭轉向,仿佛墜入了迷霧重重的雲端,完全摸不着頭腦,卻又不敢貿然插話。他隻能瞪大眼睛,滿臉茫然地注視着眼前發生的一切,仿佛那是一場無法理解的噩夢。

蕭颢繼續追問:“你每隔一段時間就要被換皮,究竟是一時興起,還是迫不得已呢?”

蝶兒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那笑容如同狡黠的狐狸,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

蕭颢心中暗自竊笑,這位蝶兒姑娘似乎還沒有察覺到,她已經像竹筒倒豆子一般,透露了太多的信息。或許她隻是想讓衆人知曉她的手段有多麼殘忍,卻在不知不覺中暴露出了自己的破綻。不過蕭颢心中雖有疑慮,但他深知此刻不能打草驚蛇,故而決定暫且不戳破她的僞裝,而是繼續巧妙地引導着話題,滿心期望能夠從她那張看似無害的口中慢慢套出更多那些極為有價值的線索。他微微眯起雙眸,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就這麼靜靜地看着蝶兒那猶如淩波仙子般輕盈的步伐,緩緩朝着捆綁着葉鳴汐和江奕宸的那個地方一步一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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