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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坑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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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奕宸呢,他依然像那穩如泰山的巨石,不管外界發生怎樣的波瀾起伏,仿佛都與他毫無關系,對周遭所發生的這一切都視若無睹,那份淡定從容簡直令人驚歎。而葉鳴汐則完全不同,她此時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鳥,驚恐萬分,臉色慘白得如同一張毫無血色的白紙,那原本靈動的大眼睛瞪得溜圓,聲音也因為過度的恐懼而開始顫抖起來,宛如那風中搖曳的殘燭,發出微弱而破碎的呼喊:“魔物!不要過來!師尊救我!”她的整個身體都不受控制地因恐懼而劇烈地瑟瑟發抖着,那眼神中滿滿的都是絕望與無助,仿佛正身處無盡的黑暗之中,拼命地想要掙脫卻又無能為力,隻能在那裡苦苦掙紮。

蝶兒聽到葉鳴汐那尖銳的尖叫聲後,先是微微一愣,随後便發出一陣如夜枭般凄厲且刺耳的笑聲:“哈哈,你那所謂的師尊如今已經被我的捆仙索牢牢困住,他周身的靈力就像是一潭死水,根本無法正常流動,現在他自己都自身難保,又怎麼可能會來救你呢?你就别再做無謂的掙紮了,乖乖成為我的獵物吧!”說罷,她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眼中閃爍着殘忍的光芒,一步步朝着葉鳴汐逼近。她那得意洋洋的神情愈發明顯,眼神中的貪婪光芒如同點點星火在黑夜中跳躍,仿佛真的就像是一頭饑餓已久的惡狼,猛地瞧見了那近在咫尺、唾手可得的美味獵物一般,眼中閃爍着令人膽寒的光芒。

此時,蕭颢猶如醍醐灌頂般,腦海中瞬間一片清明,他之前一直暗自使勁,拼盡全力去調動體内的靈力,然而卻始終感覺那靈力仿佛被一塊巨大的頑石死死地堵塞住了,根本無法順暢流動,更别提像往常那樣呈現出那洶湧澎湃、勢不可擋的狀态了。而這一切的緣由,原來是蝶兒悄悄地施展出了捆仙索,将他嚴嚴實實地束縛在了原地,讓他動彈不得。

蝶兒則是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裡,再度陷入了喃喃自語的奇怪模式之中。那話語之中隐隐約約地夾雜着一絲絲若有若無的不滿情緒,仿佛在低聲咒罵着什麼:“實在是太可惡了啊!要是我的這副身軀沒有遭受那緻命的重創,變得這般殘破不堪、千瘡百孔,又怎麼會需要如此頻繁地更換皮膚呢?我隻需要靜靜地吸收那天地間最為寶貴的人氣,就能慢慢恢複自身的力量。而你這個小丫頭,你的肌膚簡直就像是絲綢一般順滑細膩,水嫩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并且你還是名門之後,家世顯赫,想來必定能夠為我所用很長一段時間。等我慢慢地吸幹了你身上的元氣,接下來就該輪到你的師傅了。那柄聞名遐迩的清源劍,如果能夠落入我的手中,被我所掌控,那也算是我此生沒有任何遺憾了。” 她緩緩地說着那些話語,同時宛如一條靈活的蛇信子般悄然探出那修長的舌頭,帶着一種近乎貪婪的姿态,急切地舔舐着微微幹燥的嘴唇,那眼眸之中閃爍着如同烈火般瘋狂而熾熱的欲望,那光芒仿佛具有無盡的魔力,好似真的能夠将眼前的整個世界都徹底吞噬殆盡,讓一切都在這股強烈的欲望之下化為虛無。

江奕宸站在一旁,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心中暗自思忖着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那眼神中透露出些許疑惑與不解。蕭颢則是滿臉尴尬地看着對方,那副模樣就像是做了壞事被當場抓包一般,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隻見他涎着臉皮,小心翼翼地與神秘的系統開始交流起來:“那啥……若是在這充滿挑戰的任務途中萬一出現了什麼差池,導緻我不幸被幹掉了,您看能否給我一次重新崛起、東山再起的寶貴機會呢?”系統那冰冷的聲音随即響起:【堅如磐石的是主角的特權,這世間萬物皆有其既定的規則,不可随意更改。】

然而,幸好這世間的反派向來都具備着一種“知無不言”的高尚品質,即便處于這般危急的時刻,蕭颢若想要成功拖延時間,隻需輕輕抛出一個看似不經意的問題給蝶兒:“你不是向來隻對那些年輕貌美、氣質出衆的女子下手嗎?”這句話猶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激起了層層漣漪,讓周圍的氣氛變得愈發緊張而詭異。

我可沒說隻對年輕貌美的女子下手,那簡直是過于狹隘的想法。我的目标範圍可廣闊着呢,隻要是容貌出衆到能夠引人矚目的程度,肌膚嬌嫩得仿佛能掐出水來之人,我都會毫不猶豫地下手。畢竟,世間萬物,美醜之分往往在于細節之處,而這些容貌出衆、肌膚嬌嫩的人,就像是那璀璨星辰中的耀眼存在,讓人忍不住想要将他們的美麗占為己有。隻是呀,不得不承認,大多數男人的皮膚确實不如女人那般細膩嫩滑。歲月的痕迹在男人臉上留下的老皮,總是難以與女人那宛如新生般的新皮相媲美。

蝶兒果然如決堤之洪水般,滔滔不絕地說了下去,她那雙眼此刻猶如兩團燃燒的火焰,閃爍着貪婪的光芒,猶如餓狼看到了美味的獵物一般。她那原本嬌豔的面龐,此時換上了一副饞涎欲滴的嘴臉,那一雙塗着猩紅丹蔻的手,如同兩條滑膩的蛇,在蕭颢的上身緩緩遊走起來,每一次觸碰都仿佛帶着電流,讓蕭颢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着。

“不過,修仙之人果然非同凡響。雖是男人,卻也肌膚光滑細膩,仿佛那上好的美玉一般,沒有絲毫瑕疵。這種觸感,真是久違了呢,我……已經許久未用過男人的皮了……”蝶兒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和期待,仿佛即将要完成一件無比美妙的事情。

蕭颢被他這雙手摸得如墜冰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那種惡心的感覺幾乎要将他吞噬。然而,他深知自己不能表現出任何異樣,必須佯裝出一副冰清玉潔、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以免激怒這個瘋狂的家夥。一邊他感到惡心欲嘔,胃裡翻江倒海;另一邊,他又不禁心生憐憫,眼前的這個人到底經曆了什麼,才會變成這樣一個變态?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機會擺脫這個困境,恢複自己的自由。

想來這魔物當真可謂是命運多舛,其原本堂堂正正的雄性之軀,竟因那殘酷的練功需求,不得不頻繁借助女人的皮囊來隐匿自身。日複一日,年複一年,這般長久的折磨之下,其心理逐漸發生了可怕的變化,從最初的無奈掙紮到如今的徹底扭曲變态,實在讓人痛心疾首。

即便它此刻頂着那張千嬌百媚得仿佛能勾魂攝魄的小妾臉,但對于蕭颢而言,這無疑是一種巨大的困擾與尴尬。當那隻不知所謂的手肆意地在他臉上摸來摸去時,蕭颢那向來沉穩淡定的心緒瞬間變得局促不安起來,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心中爬動,驅使着他不由自主地微微往後退縮,試圖遠離那令他不适的觸碰。

而他這副平日裡威嚴不可侵犯、如今卻盡顯慌亂的模樣,在江奕宸那雙銳利的眼眸裡看來,就如同突然降臨的一道晴天霹靂,那強烈的沖擊力簡直超乎常人的想象。往昔之時,蕭颢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仿若冬日裡最為凜冽的寒霜,隻需輕輕一瞥,便能令人心底生寒,不寒而栗。可如今呢?這張曾經冷漠無情的臉卻好似春日裡嬌豔欲滴的桃花,不經意間便泛起了輕微的紅暈,那眼神更是如同受驚的小鹿般驚恐地四處退避,仿佛下一刻就要逃離這個讓它感到恐懼的世界。再加上蕭颢此時上身赤裸,僅靠那幾條細如發絲卻堅如磐石的捆線索緊緊束縛着,勒出的紅痕宛如紅梅傲雪般醒目,更增添了幾分别樣的凄美。而他那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散落下來,雖欲用發絲遮掩住自己的窘迫,卻反而顯得更加欲掩不掩,恰似那羞澀不已的少女,惹人憐愛又讓人感慨萬千。江奕宸的胸腔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握住,那種難以言喻的糾結感如潮水般洶湧澎湃,将他的每一根神經都纏繞其中。腦海中思緒萬千,各種情緒相互交織,像是一團亂麻,理不清頭緒。

若要讓蕭颢為這種感覺尋找一個更為貼切的比喻,那就好比他正沉浸在一場夢幻般的音樂會中,音符如精靈般在耳邊跳躍,旋律悠揚動聽,可突然之間,那原本優雅的樂章卻變成了刺耳的噪音,直擊他的靈魂深處,讓他感到無比的震撼和痛苦。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一直以來所珍視的美好被瞬間撕裂,留下的隻有無盡的迷茫和失落。

蕭颢忽地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那笑容宛如清晨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灑落在大地上,溫暖而明亮,仿佛能驅散世間所有的陰霾。蝶兒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絲不安,她警惕地問道:“你笑什麼?”眼中閃爍着疑惑的光芒。

蕭颢不緊不慢地回答道:“我笑你,買椟還珠。此地有三人,他們各自有着獨特的魅力和價值,就像珍貴的珠寶藏在不同的盒子裡。而最适合成為你皮囊的那位,他或許并不起眼,但卻蘊含着無盡的寶藏,你卻始終未曾留意。你隻看到了表面的華麗,卻忽略了内在的本質,這不是典型的買椟還珠嗎?”

江奕宸聞聽此言,臉色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驟然變得陰沉可怕。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掙紮和猶豫,似乎在思考着蕭颢話語中的深意。心中暗自思忖,難道自己真的一直以來都隻看到了事物的表象,而忽略了那些真正重要的東西?這種自我反思讓他感到一陣刺痛,仿佛有無數根細針在心底紮刺。他開始重新審視周圍的一切,試圖找到那個被自己忽略的“寶藏”。

他怎麼也難以想象,命運之神竟會以這樣匪夷所思的方式将他卷入這場莫名的漩渦之中!蕭颢向來行事謹慎,怎會輕易說出毫無根據的話呢?那江奕宸到底是從哪片神秘的地域而來的神明呢?他那隐藏在背後的真實身份,竟然是上古時期便已存在的天魔的後代。據古老的傳說所言,這是一群由曾經高高在上的天人堕落之後所幻化而成的魔族,他們被尊稱為天魔。而眼前這位未來的魔族小王子,其血統純粹到極緻,氣質超凡脫俗,就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那顆星辰,散發着無與倫比的光芒。尋常的那些魔物,如果能夠得到他的一絲一毫的庇佑,不僅僅可以修複自身受損的功法根基,更是能夠如猛虎添翼一般,仿佛經曆了鳳凰涅槃般的洗禮,獲得全新的生命力量。蝶兒此刻正全神貫注地從上到下仔細打量着江奕宸,而江奕宸則竭力保持着表面的鎮定,但内心卻像是陷入了一片混沌的迷霧之中,用盡渾身解數也無法理解,為什麼關注的焦點會像聚光燈一樣突然之間就聚集在了他的身上。蝶兒緩緩說道:“就算你想要欺騙我,也得編造出一個稍微像樣點的謊言吧。這小子雖然外表長得不錯,資質和骨骼都極為出衆,看起來也十分稚嫩可愛,但又怎能與你這位已經達到金丹中期境界的高手相比呢?”

蕭颢微微仰頭,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光芒,笑聲愈發爽朗起來:“就你這眼力,也難怪練功難有成就。你且好好想想,我蕭颢是什麼樣的人物,那可是在江湖中有着赫赫聲名之人啊!若是這孩子真如你所說,隻是根骨皮相出衆,一無是處,那我又怎會心血來潮收他為徒呢?我若真想尋覓根骨上佳的弟子,每年那些如同過江之鲫般擠破腦袋想要進入塵鏡山派的人裡,天資聰穎之輩簡直數不勝數,難道還不足以讓我精心挑選嗎?這裡面的玄妙機密,自然是不能輕易透露給外人知曉的,畢竟這關乎着門派的傳承和發展呀。”

蝶兒此刻就像是那風中無助的牆頭草,被蕭颢這番話語吹得開始左右搖擺起來。她心中暗自思忖,這家夥說得似乎很有道理,但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妙極了,這個所謂的反派竟然這般愚笨,輕易就被自己臨時拼湊出來的、破綻百出的說辭給迷惑住了,真是可笑至極。

蕭颢見狀,心中暗喜,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便趁機說道:“你要是依然心存疑慮,那也沒關系。我現在就告訴你一個能夠證明我所言非假的辦法。你上前去,就像蓋印章那般,輕輕地蓋住他的天靈蓋,然後用力拍上一掌,屆時真相自然就會水落石出啦。”說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江奕宸的臉色就如同被驟雨沖刷過的宣紙一般,瞬間失去了往日的血色,蒼白得宛如一張毫無生氣的紙張。那原本紅潤的面龐,此刻仿佛被一層冰冷的霜雪所覆蓋,每一條紋路都顯得那麼清晰而絕望,就好像那曾經嬌豔欲滴、充滿活力的花朵,在一瞬間被無情地抽走了所有的生命力,緩緩地、蔫蔫地垂下了它那曾經高傲的腦袋,仿佛在向世界宣告着自己的無助與脆弱。

即便他平日裡表現得比同齡人更為成熟穩重,但畢竟他現在還隻是個孩子啊,一個剛剛踏入青春門檻的 14 歲少年。對于死亡這樣沉重的話題,即使是成年人,在面對它的時候,又有幾人能夠像那屹立千年的泰山一樣,始終保持着鎮定自若的神态呢?大多數人都會在死亡的陰影籠罩下感到恐懼和不安,而他,這個年紀輕輕的孩子,又怎能例外呢?

蕭颢的心此刻就像是那根被過度拉伸到極限的琴弦,緊繃得幾乎要斷裂開來。他哪裡還有心思去哄那個小女孩蝶兒呢?他隻是輕輕地對着蝶兒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後用低沉而略帶挑釁的聲音說道:“是真是假,一試便知。怎麼,不過是在一個小小的少年頭上拍一掌而已,就算我是在騙你,你又能損失什麼呢?難道說,你是害怕我說的是真的,所以才不敢拍下這一掌嗎?”

在那些不了解事情真相的人看來,蕭颢的這番話無疑是将江奕宸推向了一條通往死亡的道路,就好像是把一隻無辜的待宰羔羊硬生生地送入了那饑餓的虎口之中。他們或許無法理解蕭颢為何會如此冷漠無情,為何會做出這樣危險的舉動,但隻有蕭颢自己心裡清楚,他這麼做并不是出于惡意,而是有着他不得不為之的理由。他必須要弄清楚一些事情,必須要找到答案,哪怕這個過程可能會給别人帶來傷害,但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江奕宸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他就那樣呆呆地站着,仿佛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一般。腦海中思緒萬千,心中不停地暗想,難道蕭颢對他的厭惡真的已經到了如此不可挽回的地步?曾經他們之間或許還有那麼一絲情誼,可如今看來,一切都已化為泡影。

想到這裡,他隻覺心中一陣劇痛,仿佛有千萬把刀子在狠狠刺割着。而此時,那些捆綁在他身上的繩子,就像是那被激怒的蟒蛇,拼命地收緊、繃緊,每一根都好像帶着無盡的惡意,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的身體硬生生地撕裂開來,讓他痛不欲生。

葉鳴汐被拉扯得臉色煞白,眼淚止不住地流淌下來,但她深知此刻絕不能發出半點聲響,生怕引起更多的麻煩,隻能緊緊咬住嘴唇,壓抑着自己的哭聲,任由淚水肆意滑落。

蕭颢的話語如同那惡魔的誘惑,一聲聲在江奕宸耳邊響起,充滿了蠱惑人心的力量。蝶兒則在一旁靜靜地思索着,片刻之後,它覺得确實如蕭颢所說,這個人都已經殺了不少,難道還會害怕再打上一掌嗎?想到這裡,它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憤怒,冷哼一聲:“我倒要瞧瞧,你究竟在耍什麼花招。”說完,它如同那疾風般猛地轉身,腳步堅定而有力地朝着江奕宸走去,那速度快得讓人眼花缭亂。

隻見它的手高高舉起,然後毫不留情地落下,那手掌仿佛化作了狂風驟雨。江奕宸的幻想:手掌狠狠地拍在了江奕宸的天靈蓋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要将整個天地都震碎。江奕宸隻覺眼前一黑,腦袋嗡嗡作響,身體劇烈地顫抖着,口中不斷湧出鮮血,意識也開始逐漸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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