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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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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開始恍神的時候,白鳥突然開口。

「吶,黎醫生就不會累嗎?」

我還沒回答,她便自顧自地說下去了。

「一直面無表情、不論對誰的稱呼都生疏有禮、對病人一點也不溫柔、按照自己的意願我行我素的跷班……在一開始聽到别人談論你時,我就很想見見你,想說世界上的人果然有千百種,很神奇呢。」

「……因為剛好相反吧,至于累不累,本人有自己的纾壓方法。」

纾壓方法的詳細内容就不透露了,是秘密......不,不是虐待病人,我看起來像會做那種事的人嗎?哪個家夥腦袋裡這麼想的?都給我跟作者一起去切腹喔。

「嗯,是呢。」被我用她剛剛說的理由堵回去,白鳥也沒有不滿。

「黎醫生有什麼想問的嗎?」她現在貌似心情很好,主動提起剛剛一直回避的問題。

「是有一點有些好奇。」我睜開眼皮,直視白鳥的雙眼。

那雙眼中有的,應該并不僅僅是溫柔的笑意。

「所以,是什麼讓不良少女變成溫柔醫生的?」

白鳥笑了。

「也沒什麼了不起的理由。」她平靜地說「隻不過是,當我發現堅強果敢再也沒辦法保護自己時,便換上溫柔的面具罷了......隻要能更輕松的活着,我并不會後悔做出轉變......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正巧在她說完的時候,牢房外頭傳來腳步聲。

「裡面的,出來!」

~~~~~

土方覺得自己混身都痛得要命,就像是每個細胞都被人強[哔---]了一樣。

「誰被人強[哔---]了阿!?作者你TM給我适可而止阿!!」土方在一瞬間清醒過來,猛地睜開眼大吼。

「呃?土方先生,你還好嗎?」在他旁邊,新八問道。

「阿......沒事......」意識到自己也在無意之中穿破了次元之牆,土方有些尴尬又有些咬牙切齒,畢竟他穿破的原因絕對是不能說出來的。

他看向新八的方向,發現此時新八和神樂正努力将手伸向鐵栅欄外頭,同時還要注意不能碰到栅欄。

「……你們在幹嘛?」

「鑰匙掉在外面了阿魯。」神樂吃力地回答,此時她的表情特别猙獰,就好像擺出這種便秘的樣子可以讓手再多伸長幾公分。

「可惡,如果傘沒有被收走就好了阿魯......新吧叽!快把你的眼鏡架拆件!」

「拆不下來好嗎妳是想要我怎麼拆?」

「就是把移動用的部件和操作用部件拆下來,綁成長條形狀然後--」

「那什麼血腥的方法阿!!拿我的身體來換鑰匙嗎?!我既不是殭屍也不是變※金剛這麼做絕對會死的喂!」

「才不會呢阿魯,就算出了什麼狀況不是還有醫生嗎。」

「醫生才沒有那種技能!妳當醫生會制作科學怪人嗎!!」

在一直構不着鑰匙的情況下,他們開始拌起嘴來。

「鑰匙?」土方稍稍愣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喔?這麼說山崎那小子離開前偷偷掉了牢房鑰匙在外頭?」

「嗯?才不是那個紅豆面包給的阿魯。」神樂指向土方的後方「是打倒那邊那個家夥後,掉落的獎勵道具阿魯。」

土方默默看向神樂指的方向。

隻見地牢的角落中,原本用來綁神樂的鐵鍊,正纏繞在被用麥克筆畫了幾個大便在臉上的沖田總悟身上。

「呦。」總悟的頭上有個還未消退的膿包,他剛好也清醒過來,對着看向這邊的土方懶洋洋地打招呼。

「呦你個大頭鬼啦!!--」那一聲輕巧的呦,喚起了土方的憤怒和被電暈前的記憶「給我至少表現出反省的樣子阿混賬東西!」

「副長,我聽不太懂你的意思,是要反省前天晚上在你的蛋黃醬裡加瀉藥的事情嗎?」總悟歪了歪頭,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那模樣完全無法跟先前将人揍去撞通電栅欄時,露出的陰險笑容聯想到一塊。

「阿阿,是你阿,我說昨天怎麼一直跑廁所。」土方一臉猙獰的将被五花大綁的總悟提起來「去死吧王八蛋!」

說着他就要把總悟的腦袋往欄杆那裡送,不過被新八制止了。

「土方先生偏題了阿。雖然我能稍微理解你的心情,但現在不是起内讧的時候,我們得同心協力想辦法拿到掉在外頭的鑰匙。」

「說是起内讧更像清除内鬼吧阿魯。這個臭小鬼可是随時可能叛變的耶,還不如讓他永遠昏迷比較好。」神樂非常嫌棄地插嘴。

「永遠昏迷是幹掉他的意思吧?妳到底有多恨他?退一步講,我們還是需要從沖田先生身上取得更多邪教徒的信息阿。」新八無奈的回答。

「那邊那個不管是真實年齡還是心理年齡都未成年的中式臭小鬼才沒資格說我勒。還有阿,想要幹掉我,我要死也會帶着土方一起下地獄的呦。」總悟歪過頭說道。

「你們鬥嘴關我什麼事阿?還有你小子悠哉過頭了吧,還想把我當人質?給我認清你現在的處境阿混蛋!」土方的臉上手上遍布着青筋,抱着不能殺死也要搖出腦震蕩的心态,他用力搖晃總悟的衣領。

「不過過過、說到到到邪教徒徒--」

總悟被搖成了抖音,見他終于肯說正經事,土方憤憤地放開手。

「我确實記得在爆炸之後醒來時有遇到一群邪教徒。把大部分都放倒後,就被麻醉針給射中,接下來發生什麼就沒有記憶了。」

「令人在意的是,我放倒的家夥裡,除了普通人外,還有幾個天人。他們穿着鬥篷戴着面具,體型跟普通人類差不多,如果不是掀開面具看見臉根本不會注意到。」

「天人?」土方緊皺眉頭「之前的消息不是隻是人類邪教徒鬧事嗎?」

「所以阿,很顯然這次的事件跟之前的那些無聊玩笑不是同一個等級......就是不知道,天人帶着兵器,開始這場盛大的鬧劇是想謀求什麼。」總悟的語氣依舊懶洋洋地,但雙眼緩緩瞇起,要不是他臉上還畫着大便塗鴉,那模樣就是頭危險的野獸。

「披着邪教徒的外袍掩人耳目嗎?」說着,土方露出兇狠的笑容「哼,不管什麼目的,敢把真選組卷進來就是他們的緻命錯誤。」

「阿諾,土方先生,雖然這麼說會打擊士氣。但是真選組局長已經成為被洗腦的邪教徒了,而這裡有四分之三的人随時可能被泛愛神影響......而且土方先生手上還戴着手铐。」新八舉起手,弱弱地陳述事實。

「少啰嗦!你不也戴着鐐铐嗎?話說回來,既然總悟你小子有帶牢房鑰匙,手铐的鑰匙應該也有吧?」土方惱怒的回嘴,然後轉過頭對還躺在地上的總悟問。

「咦?我什麼時候戴着手铐了?」新八不明所以,上一章他做的動作怎麼想也不是戴手铐做的出來的,也沒有特别描寫出來,難不成是作者忘記了嗎?

「新吧叽,戴着喔阿魯。」一旁的神樂指着他的臉說道。

新八沉默三秒,然後把眼鏡取下來。

隻見眼鏡上被铐上一個袖珍型的手铐。

「什麼鬼啊這是!!--」以下省略十多句新八憤怒的吐槽。

阿,讓我們把畫面轉回總悟這邊。

「有的話早被你們搜出來了吧。更何況照你們的說法,我被洗腦後是沒有戴手铐的情況下被送進來,準備手铐鑰匙不是很多餘嗎?請土方先生好好把問題過一遍腦子再問出來,阿、抱歉,忘記你的腦袋裡都被狗糧塞滿毫無價值了。」總悟不屑地說。

「阿,是呢,既然如此已經毫無價值的你就給我去死吧。」已經被言語攻擊無數次的土方進入到某種扭曲的心靈祥和狀态,這一次他在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前把總悟扔去撞鐵欄杆。

「啪!--碰!」

就這樣,總悟也體會一次全身通電的電療服務,并華麗地成為了略顯焦黑的爆炸頭。

「呃、這樣會不會太過火了土方先生?」從對眼鏡梗的憤怒中回神,新八看着躺在地上一時半刻不會清醒的總悟,不确定的問。

「阿,反正過不了多久,這家夥又會生龍活虎地開始計劃該怎麼幹掉我。」說着,土方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該死,感覺血管跳得像宿醉了一樣。」

「碰!」剛說完,神樂忽然給土方的後腦勺來上一拳,力道之大讓土方差點又暈了過去。

「喂!妳也發瘋了嗎??」土方按着被打的部位對神樂怒吼。

「誰讓你表現出一副在被洗腦邊緣的模樣阿魯,所以我隻好讓你的腦袋清醒一點啰。」神樂理所當然地說「身為這裡唯一能保持正常的人,我必須擔當戰隊隊長保證所有人都是清醒的阿魯!」

「能說出這種話的妳本身就不是正常人!」新八無語地吐槽「情況越來越糟了阿,那個泛愛神的影響越來越嚴重,明明鑰匙就在外面我們卻隻能在裡頭幹瞪眼。」

「該死,到底該怎麼辦阿。」

就這樣,一籌莫展的幾人一臉凝重地沉默着,看向鐵栅欄門的方向--

--然後他們發現栅欄門是開着的,外頭還站了個縮着肩膀穿着尖頂黑袍、一邊臉被劉海遮住、表情戰戰兢兢的男子。

欸嘿?

「武藤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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