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都是你打得太用力啦抖S小鬼,現在我們還要想辦法把他弄醒,超浪費時間的阿我說。」
走道中,一群人圍着一個看上去五十歲的老人,旁邊還倒着許多黑衣服的家夥,那景色别提多像是年輕叛逆的孫子在虐待老年人了。
「不關我的事喔,我隻是按照先前土方打我時候的力道來的而已。」面對銀時的抱怨,總悟一臉無辜地把問題扔給土方。
「那又關我什麼事啊,怎麼不說你是按照你平常想暗殺我的時候的力道來的?」土方頭上冒出一個青筋,對總悟甩鍋的态度很不滿。
「啧啧啧,土方先生這樣不行喔,身為男人連最基本背負責任的覺悟都沒有,請快點自我了斷不要讓真選組蒙羞的好。」
「行了十四總悟,這種時候還是消停點吧。」眼看他們有越吵越烈的迹象,近藤趕緊喊停。
近藤說完後,場面沉默了三秒鐘。
「......局長,說之前請把衣服穿上,這裡還有女性阿。」由于誰都不想接話,最後還是土方摀着臉小聲提醒他。
「阿哩!?我甚麼時候□□的??」近藤愣了愣,後知後覺的低頭,極為驚訝地喊,他動作慌忙的想要遮住重點部位。
「連自己被打碼都沒發現,果然是變态好惡心阿魯!」神樂雙手抱肩,不停搓着又冒出來的雞皮疙瘩。
「真是的,别讓女性看見這種肮髒的東西阿,白鳥小姐快點閉上眼睛......阿哩?」銀時搖搖頭,随手把一個還在地上躺的邪教徒往近藤那扔過去,然後轉頭看向白鳥這邊說,說到一半時愣住了。
他愣住的原因,大概是白鳥依然若無其事地看着他們那邊笑着。
「哎呀哎呀,我沒有關系的喔。」她笑着說「畢竟實習的時候經常處理呢。」
「是、是嗎哈哈......」她說出來那一刻,卷毛的臉明顯黑了些。
我來大概猜一下卷毛還有其他男性現在的心理活動好了,十有八九是:「好恐怖,某方面來說比生氣起來的母猩猩還強悍,至少人家還會假裝羞澀。」之類的吧。
啊?你們問我?既然我是女的應該也要羞澀一下吧,畢竟之前看到白鳥露點都會回避了?
嗯......你們知道真選組的年度例行健康檢查是我負責的項目對吧,從頭到腳都是我負責的喔,所以我現在的感覺就......跟大學解剖的青蛙一樣喔呵呵。
「明明這裡還有一個少女,銀桑你怎麼就不關心一下阿魯?」
那邊神樂拉着卷毛的衣袖抱怨,他們的狀況先暫時放到一旁,讓我們把話題拉回來。
「就算把這個老頭弄醒也不能怎樣吧?畢竟被洗腦的人都會失憶......話說回來,我們是不是忘記很重要的事情了?」土方皺着眉說。
「什麼?」其他人表示茫然。
能忘記什麼事情?現在最要緊的不就是看看能不能從這些家夥裡面問出福音的位置嗎?都拖着麼久不推進主線,作者早該去切腹謝罪了,不過那個蛋黃醬控這麼一提我貌似真的忘了什麼,是什麼事來着?......
「警察先生說的,該不會是武藤吧?」最後是白鳥一臉無奈的問。
......阿。
她這麼一說,神樂、土方和我都露出如夢初醒的表情,然後神樂的表情轉變為像是吃了屎一樣難看。
「喂!你們在銀桑不在的時候竟然把委托人玩丢了!銀桑老師平常的教誨都忘到猩猩的糞便裡了嗎?!要是刺猬君被做成海膽壽司,銀桑就把妳跟眼鏡送給巨石強森陪罪阿喂!」
「從頭到尾被洗腦的廢材大叔才沒有資格教訓人阿魯!」
在稍微解釋了前因後果,意識到這麼久還沒有看見新八和武藤影子非常不妙,銀時和神樂撒鴨子就跑。
「白鳥醫生,跟上去吧。」我對白鳥說。
「阿、阿勒?」
白鳥因為我的提議愣了一下,真是的都恍神的這麼明顯還裝阿?
「白鳥醫生從剛剛到現在都表現的像一個彷徨的女孩子喔,擔心全寫在臉上了喔。」說完,我真的看不下去,幹脆拉住她的手腕往前跑。
「怎麼突然就跑了?是知道福音在哪了嗎?」完全不曉得武藤是誰的近藤在後頭問。
「呀不,他們有自己的問題要處理,我們還是專注在找到洗腦機器上面的好。」土方并沒有追上來的意思,畢竟他們和武藤或是萬事屋并沒有熟到要兩肋插刀的地步,再來他們大概也不覺得萬事屋會需要幫助。
「呦西,總而言之要虐待這群家夥逼迫他們想起來福音的位置是吧......」
我們在岔路口轉向,後頭最後傳來的是總悟的鬼畜發言,我不再關注那些警察想怎麼對俘虜實施酷刑。
到是被我拉住的白鳥沒預料到我會主動拉住她,她欲言又止的喊:「可是,我......」
「妳怎麼?」我放慢腳步,輕聲地問「如果那位武藤先生是單純讓妳感到困擾、不想靠近的人,我們可以馬上掉頭回去找那些警察。」
「不是!他──」
白鳥沒忍住,脫口而出,她的聲音漸漸變小,但每個字我都聽得一清二楚。
「他還是像以前一樣讓人操心,可我......已經不是那個在他身邊保護他的女孩了,已經抛棄那份堅強,我......我變得太多,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了。」她擡起頭,露出我認識她以來最為逞強的笑「如果可以,我希望他記得的是那個無懼無畏的大姊頭就好了。」
「......是嗎,本人理解了。」說完,我停下腳步,放開她的手。
然後改為像是扛麻布袋那樣把她扛到肩上繼續趕路。
「醫生???」白鳥吓的聲調都高了幾階。
「抱歉,但是本人對于狗血的愛情電視劇情節非常感冒。」
說真的,每次看狗血愛情劇我都會尴尬症發作阿,雞皮疙瘩已經掉的滿地都是了。每次都超級想給劇裡面所有角色幾個耳光,然後用力搖晃衣領讓他們醒醒的阿。
「咦?呀不,我──」
「白鳥醫生不是相信得不到的就是白月光和朱砂痣吧?不會的,沉澱的感情隻會像越積越大的腎結石一樣,變得難以處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