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偶"輕微扭動了下,嘴巴微張,好像在低喃些什麼,隻是距離太遠聽不太到。不過在"女人偶"扭動那一瞬間,一股熟悉的不舒服感在他們心中蔓延。
他們忽然回憶起前幾章聽見的插曲,有一隊差點發現他們的真選組警察們捉到了一個穿着婚紗的不明女子躲在天花闆中,随後決定先暫時放在倉庫裡......
接着,他們注意到"女人偶"戴的褐色假發下,隐隐約約可以看見幾搓紫色的頭發......
((喔,是那個抖M女∕猿飛小姐阿。))
發現真相的兩人決定不再去理會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再看其他人的反應,首先回過神的是三葉,她似乎想到什麼事情笑了出來,其他人有些莫名的互相對視,不大理解三葉的笑點,但會笑總不是什麼壞事,至少不會有人因為這個獵奇的蛋糕而被沖田隊長或是土方副長砍成狗,大家都松了口氣,包括呈現半放棄狀态筋疲力盡的某兩個倒黴鬼。
随後,三葉拿起裝飾在蛋糕上的辣椒醬和蛋黃醬,拉着土方說要給過于暴露的人偶擠上"糖霜"衣服。
喔,果然姓沖田的心裡都住着一個抖S。
新八臉色僵硬地望向人群後頭的銀時,看見他巍巍顫顫地豎起大拇指,用看開一切的安詳表情無聲說道:「不會危及性命,SAFE。」
嗯,對不起了,将軍,不過這也算是完成将軍想要幫忙的願望了吧?
望着鬧哄哄給将軍上辣蛋黃醬衣服的衆人漸漸演變成互相拿蛋糕塊砸人、醬料滿天飛的混亂場景,新八突然覺得先前的擔驚受怕根本是自己吓自己。
「啪!」突然,一塊蛋糕砸到他的臉上。
「我去!你們連神父也砸阿喂!」新八抹掉臉上的奶油,瞬間憤怒地加入砸蛋糕大戰中。
「呃......」
剛舉起一塊蛋糕,新八突然感覺到有人拉着自己的衣服,聲音聽上去有些詭異。
「......神樂?妳醒了?妳聽上去不大舒服,要不要先去趟廁所......」新八聽出那是神樂的聲音,皺皺眉頭放下蛋糕,回過頭查看神樂的狀況。
接着,神樂頭上一條醒目的黑色M型眉毛和她翻白的雙眼占據新八整個視野。
「......阿勒?」
~~~~~
『轟──』
在震耳欲聾的雷聲過後,我聽見他的輕笑聲。
『黎明,妳在害怕嗎?要不要到導師懷裡來睡?』
真不會害臊的......阿,差點忘記了,我那時候才五歲......
......嗯,導師他絕對不是OO癖。糟糕阿,我果然被肮髒的社會污染了,面對過去的記憶也會想歪......
『黎明,妳變了,三歲的時候還肯跟導師一起睡的......』他用可憐兮兮的口吻低聲唠叨着,像個被叛逆女兒抛棄的老父親。
問題是,我不怕雷聲阿,隻是打雷很吵罷了,吵得我睡不着覺,不需要陪睡的。
『轟──』
又來了,真刺耳,頭殼陣陣刺痛,痛的像是有人那針戳我的腦袋似的。
『黎......』
導師在說什麼來着?雷聲太大聽不清楚,好煩阿,能不能消停會兒?偏偏是這種時候──
「砰砰砰!」
「醫生?醫生快起來阿喂!」
我一手放在眼皮上試圖遮住窗簾縫透進來的光線,然後翻身蜷曲起身子。
阿,我現在在家裡睡覺阿......那又是誰tm在敲我家窗戶?這裡不是二樓嗎??
窗外拍打窗戶的聲音依然在繼續,且越來越急,不難想象窗外的人可能在不久後會嘗試破窗而入。
「喵的......」
陣陣拍打聲刺着耳膜,花了兩秒聽清外頭是誰的聲音後我咒罵一聲,努力撐起眼皮瞟了眼電子鬧鐘,模模糊糊看見現在時間是十二點,他喵的中午十二點!
脹痛的腦袋告訴我我隻睡了六小時,我深吸一口氣後迅速站起身,本能地撈過挂在衣架的白大褂穿上,然後快步走到床前拉開窗簾打開鎖和窗戶。
我操着幹啞的喉嚨,壓抑自己的怒火和想要把窗外渾球碎屍萬段的沖動,低聲朝外頭說道:「服部先生,本人已經近六十個小時沒有适當的睡眠了,要是你沒有個敲打本人卧室窗戶的好理由,本人發誓會──」
「碰!」
「!?」
話還沒說完,痔瘡忍者突然伸手拉住我的領子将我跩到外頭。我連醞釀發飙的時間也沒有,就聽見卧室門口傳來什麼東西撞擊門闆的聲音。
「現在沒時間解釋了!先跑啊!」他的聲音聽上去非常驚恐。
我向後一撇,映入眼簾的景色徹底吹散我的睡意。
一個陌生的男子在我的門上撞出一個洞,其上半身穿過門闆,雙眼翻白嘴裡發出詭異的嘶吼聲,不停扭動身子想穿過門上的洞,他的頭因為撞破門的力道而出血,然而他看上去毫無知覺。
隐約間,我還聽見無數個嘶吼聲重疊在一起的嗡嗡聲。
除此之外最顯眼的是,男子有一條濃密得不符常理、相連成m狀的黑色粗條眉毛。
──Wha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