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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走廊的配置依然一如記憶中沒有絲毫改動,就是本來還有點生氣,現在已空無一人,像是已經懶得再去多做掩飾。
而且,居然還讓窩在病房裡的家夥們出來找我,對自身的洗腦這麼有信心嗎?
靠着牆,我無聲息的緩步移動,回避掉在醫院裡巡邏的幾個警察,繼續朝辦公室的位置靠近。
「想要去哪裡呢?」
突然,我身後響起總悟的聲音。
我回過身,總悟正孤身一人站在走廊轉角,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阿......麻煩的家夥......
「......有什麼事嗎,沖田先生。」
「也沒什麼重要的事。」
他踏着松散的步伐靠近,在語畢時突然加速,抽出腰間的刀砍向我。
「──就是能麻煩你,把腦袋給我嗎?」他的笑容徒地變大。
總悟的攻擊來得又猛又急,我迅速側身躲避,他的下一擊接着跟上,我隻能踩着牆壁躍到他的身後,而他則瞬間改變了刀的方向,鋒利的刀尖緊抓我的身影不放。
啧,麻煩死了。
躲避的空隙間,我朝他扔了幾枚銀針,沒有意外被他全數擊落,我趁勢拉開距離,戒備他的下一波攻勢,并在腦中迅速構思着對策。
「夜止說要活捉你,但我可不這麼想,他太善良了。」他不慌不忙地甩了下刀,慢悠悠地開口「你的眼神,有着亡命之徒的、壓抑的瘋狂。」
「你什麼都幹得出來,也絕不會為此後悔,這樣的人留着太危險了。」
「呵呵,本人可不想被一位會在公共場所開火的警察指責。」我扯扯嘴,毫無語調起服的嘲諷。
「總悟?你在這幹什麼?找到人了嗎?」靠近總悟那側的轉角響起土方的聲音。
「切,看來不能私下處決你了。」總悟失望地歎了口氣。
走廊上響起複數的腳步聲,看來附近聽到動靜的家夥都在朝這裡趕來。
對此,我隻是默默掏出口袋裡的紅色變聲蝴蝶結,轉動到早已定好的聲線放在嘴前,對總悟說道「總悟那個【哔】毛都沒長齊的小鬼,果然不能放心讓他一個人巡邏阿,連個人都搞不定,仔細想想給他個隊長的位置實在太看的起他了,居然還敢觊觎副長的位置,沒有能力的小鬼先管好自己吧──」
對,沒錯,是土方的聲音。
說完的瞬間,總悟對着迎面趕來的土方就是一刀,那力道之大甚至将走廊都砍出一條長長的縫,效果堪比月牙O沖。
「等等!剛剛那不是我說的。」被削掉小半邊頭發的土方愣了下,趕忙朝總悟大吼。
「我知道。」總悟語氣淡然,但眼神無比冰冷地說「但你還是去死吧。」
接着,總悟開始對着土方展開一串猛烈的攻勢。
「給我等等──你找揍嘛!?」
好了,解決兩個。
我沒有繼續欣賞這片混亂,回身朝辦公室的方向奔馳,大約半分鐘後,走廊的前方出現近藤和山崎的身影一前一後地擋住了路。
我毫不猶豫地轉動蝴蝶結,調到眼鏡姐姐的聲音平靜地開口「抱歉,近藤先生,我讨厭你,你的【哔】毛也是。」
「碰!」地一聲,近藤摀住胸口倒下了。
「等一下!局長你為什麼就這樣被打敗了??明明平常受到的打擊比這大多了!而且對方根本不是妙小姐!」他身後的山崎崩潰的大吼。
「不行,這種語氣比起阿妙平時充滿愛的攻勢打擊來的大多了,我彷佛完全被阿妙小姐抛棄了一樣。」近藤躺在地上,嘴角帶血虛弱地說。
「平時那樣哪來的愛隻有憎恨而已!」
我緩緩地向着山崎靠近,他緊張的看着我手中的蝴蝶結,似乎害怕我用蝴蝶結對他說些什麼。
我無視了山崎直接走人。
「不要無視我阿啊!!」
我随手賞了山崎一根銀針。
「碰!」地一聲,山崎,卒。
過沒多久,伊東趕上來,他冷靜地推了下眼鏡,舉着刀對我說道「那種把戲,對我可沒有用。」
我平靜地将聲音調回土方的聲線,開口:
「伊東鴨太郎,我喜歡你。」
「???」
伊東直接大腦當機,我趁他無法反應朝他扔了好幾根銀針。
「碰!」地一聲,伊東,卒。
至此,真選組全軍覆沒。
「好了,下一個,是誰呢?」
空蕩的走廊上,我輕聲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