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多串君,你是怕了吧?你現在可是抖的像個已經行将就木還死撐着不肯進棺材的死老頭喔,怕的話說一聲沒關系的,把你的蛋黃醬套到頭上當個鴕鳥就可以了,我們會體諒生活無法自理的老爺爺的喔~」卷毛擺出非常欠揍的嘴臉,拉着長音陰陽怪氣的朝土方說着。
「誰是多串啊!還有你先看看自己盜汗成什麼樣子再去說别人好不!」
「啊?誰冒冷汗了?這是在排出你那些惡爛的【哔──】而已,渾身都是還沒辦法擦掉惡心死了!我感覺自己都要染上什麼傳染病了!」
你能得什麼病?花柳病嗎??
「你自己要爬高掉下來的,我可還沒跟你算砸石頭和對我動手動腳污染蛋黃醬溫泉的帳,你少在那裡擺出一副受害者嘴臉──」
「閉嘴,或是放開本人吵,你們自己選一個。」我對仍然抓着白大褂不放兩隻蠢蛋冷聲說道。
「「是他先開始的!!──」」
我冷冷地回頭撇了他倆一眼,正想嘴他們幾句時,卻發現兩人臉色變得很難看,難看到全身隻剩黑白色那種。
而他們的視線,正直直注視着我後方。
我緩慢地回過頭,不知何時,一個身穿黑色真選組制服,渾身是血看上去随時都會倒下的土方十四郎正一步步朝這邊蹒跚前進。
是的,長地跟我身後這位一模一樣的土方十四郎。
「快......快逃......會被殺掉──呃啊!」
那位土方十四郎說到一半,身後毫無預警地爆出一道血霧,他慘叫着倒地了。
而他的身後,身穿奇怪的忍者服裝的總悟手拿着刀舔了舔沾到嘴邊的血,滿意的說「第6987具狗屎土方的屍體。」
嗯......對抖s小鬼來說,這是美夢沒錯。
總悟見着我後愣了愣,他指着我,問「醫生?多久沒見,你怎麼胖了?」
我低下頭,此時卷毛和土方趁我注意力都放在總悟幻想出來的僞土方身上時鑽到我的白大褂下方,似乎覺得我的外套足以遮住他們毫無防備(和衣物)的身軀。
「真是的總一郎君,那種狗屎就不要讓他有機會跑出來吓人阿──雖然銀桑沒有被吓到就是了,我隻是到這裡找掉到地上的十塊錢而已。」卷毛掀開白大褂一角探頭出來,盡管他面無表情但渾身的冷汗都沒來得及擦幹淨。
「是總悟。」說着,總悟掏出大炮對準我白大褂另一邊的突起「抱歉,6988号我會處理幹靜的......醫生,麻煩你讓開一些。」
「你喊誰6988号啊!」土方憤怒的掀開白大褂朝總悟吼「不說數羊,你連做夢也來這套嘛!」
「别鬧了,滾出來。」我用醞釀殺意的眼神制止他們繼續沒營養的鬧劇。
「沖田先生,你在夢裡幹掉的土方先生們都在哪?」兩人慢吞吞滾出白大褂的時候,我盯着假土方的屍體問總悟。
「果然這是在作夢阿......就在另一頭,走幾步就能看見了,話說為什麼老闆和爛人土方都沒穿衣服?這是醫生開發的新癖好嗎?我這裡有項圈如果你有需要──」說着,總悟已經開始從懷中掏出一些得打上馬賽克的道具。
「本人隻要正常的衣物給兩位好讓本人的雙眼可以休息,而不是更多的馬賽克,謝謝。」
如總悟所說,土方們的屍體堆走幾步就看見了,目測高度超越旁邊民宅,數量少說也是三位數起跳。
看着看着我居然産生一個念頭:冒似這堆屍體填滿一個溫泉也是沒問題的,所以這其實就是總悟的"溫泉"──我冒似發現了驚天大咪咪?
在我恍神的時候土方和卷毛已經翻出比較沒有破損和血迹的衣服套上,後者因為穿的是土方的衣服而顯得非常不爽。
「醫生,真的不能借外──」
「哪天你變成直發本人就借你。」
「......」
「接下來去哪?」
「嗯?你們正在找那個把我們拉進來的渾球嗎?」總悟挑了挑眉,問。
「可以這麼說,找到跟這邊風景不同的地方就是了......說起來,沖田先生似乎還沒與我們相遇前便是清醒的?」
「砍到六千七百多号時發現不對勁,想說砍到7000号的時候還沒發生其他事情再說。」總悟無辜的聳聳肩。
得了,他果然沉迷在砍土方的快樂中無法自拔。
「這附近有可以互動的門之類的嗎?就是按x或z可以調查的門。」卷毛就着之前的經驗問。
「坂田先生,這不是RPG遊戲。」
「沒什麼映像呢......阿,這扇門倒是可以互動喔。」總悟走到其中一具土方君的屍體前掀開他的腦門。
「你要是再玩我的屍體試試看,砍你喔!」真土方臉冒青筋在他背後喊。
「照你這麼說那豈不是連O門都要調查了嗎?那樣的話整個畫面都是馬賽克了不行阿......阿,這個門也可以互動耶。」說着,卷毛拔下某具土方君的門牙。
「夠了!你們找揍喔!不準在對土方們動手動腳!!」
「這扇門可以開,還不滾過來?」在他們玩娃娃玩嗨的時候,我默默找到能夠互動的門,對他們說道。
糟糕精神疲倦導緻我的用字遣詞越來越粗魯了,可能過不了多久就會罵醋口那種,這實在不是個好現象,他們最好給我皮繃緊點。
确認三人沒有帶着土方們過來或是偷偷把真土方替換成假土方後,我打開門。
接着,我看見一溫泉的紅豆面包,但正在朝O包超人扔紅豆面包的山崎退。
......等等,這确定是美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