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診 死亡有分好幾種,有一種不怕死的人還是會怕
『怎麼辦?』
砸下去後幾人才回過神,辰馬就算了,黑子一個掰手腕能比輸山寨叉的弱雞能禁得起他們這樣亂搞?
「那時候後續是怎麼處理的來着?」
現實中銀時(矮)手抵下巴,隐約感到不太對勁。
「我想你們當初想怎麼處理,就是你現在會怎麼處理。」
桂(銀)平靜地看着假高杉拖着自己滿臉血的“屍體”試圖往拆出來的洞中硬塞。
「是這樣嗎?所以才會封印了回憶嘛?嗚挖……」銀時(矮)倒吸涼氣,要是他能停下沿埋罪證的動作可能能讓愧疚感更真誠一些。
桂的屍體動了,辰馬(桂)為了自救顫顫地擡手,「我還有印象,那時候我們帶着昏迷的黑子去了大廳……」
「那行,拖你過去門就會開了吧?」銀時(矮)拖鹹魚似的把人拖出前廳。
拖出去後他順帶朝舊宅門口看了眼,隻看見濃厚的灰霧與勉強可見的樹影。
銀時(矮)扯扯嘴角,他們這是被拖進什麼鬼地方?
就算沒大霧他們也不可能直接出去,還得讓幕後黑手把他們身體換回去……
……等會兒,幕後黑手、午夜……
通往大廳的門并沒有打開,應該說這種老宅子的就不該出現這種鐵鏽斑斑還帶鎖煉的欄杆門,明顯是後來加上去的,惡趣味十足。
門上還刻了字:在你們匆忙處理黑子的時候,有東西出現了,那是誰?
「等下、真的是處理?剛剛隻是開玩笑的阿,至少那個時候黑子還是活着對吧?」
「等等,那個是……」
桂(銀)眼角餘光忽然注意到鐵門對面好像躺着什麼人,露出的腳上穿的木屐有點眼熟……
銀時(矮)開始四處張望,最後他鎖定門口的擺件,像是終于發現可互動場景對象的偵探般開始翻找。
一路從盆摘衣架翻到鞋櫃,居然真讓他從鞋櫃最底層翻出不該出現的玩意兒──一把長刀、一盒麻糬禮盒。
銀時(矮)打開禮盒,這是盒經典送人用禮品,包裝跟洋蔥一樣多層,開兩層盒蓋後還有五顔六色的小包裝,口味繁多,草莓、巧克力、芋頭、花生、橘子……最後一個格子是空的。
不知是不是錯覺,門口的霧好像爬進來些許,然而詭異的樹影卻更清晰了,頗有種鏽湖般怪誕的味道。
模糊的記憶一閃而過,好像以前他也曾路過這個被濃霧填充的大門,剛來時還把樹影錯看成瘦長人影,為了不被人察覺不敢一個人睡,還抓了個不認識的小兵硬生生唠磕一整晚。
那個小兵整晚上都撐着頭,指縫摻着散亂的發絲,并沒有因為面對上級而有多拘謹,隻是露出似有若無的笑容看着他,也不知在看什麼,但青年銀時正忙着與自己豐富的想象力鬥争而沒有細想。
記憶的最後,小兵好像說了什麼來着?
緊接着他注意到禮盒内蓋上插了張卡,卡片以極其潦草的筆迹寫着:叛徒是誰?
「……」
銀時(矮)默默拿出草莓麻糬出來啃,他捧着禮盒走回在還在鐵門前思索的桂(銀)和好不容易爬起來的辰馬(桂)旁邊,鼓着腮幫子問:「有眉目了嗎?」
「得想辦法把對面的人叫醒,他可能是那家夥。」桂(銀)略顯凝重地說道。
「這個我沒映像哈哈哈,說起來我那時候還沒醒過來吧?~」辰馬(桂)沒啥精神地哈哈哈。
然後,銀時(矮)面無表情地抽刀抵在辰馬(桂)的脖頸上。
「耶嘿?」辰馬(桂)還是笑笑的,「怎麼啦金時?喔?你找到通關道具啦?~」
「你不是辰馬吧?」
氣氛很古怪,尤其單看畫面是高杉提刀怼着桂,銀時還在旁邊看熱鬧。
「哈哈哈?我不是辰馬?所以我是假發嗎?~」辰馬(詭)笑了。
桂(銀)瞪大雙眼,「咦?!那這樣的話我就确實是銀時了阿!原來如此!謎題解開了!」
「閉嘴假發,你少來湊熱鬧。」
銀時(矮)微轉下刀,刀刃更貼合眼前白嫩的脖子,他本身帶着痞味的笑從高杉臉上綻放後多了幾分癫狂,「你可要自己悠着點,我現在是個少了眼球的中二本體,抓不準距離的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