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診 人生偶爾就是會分不清香菇跟OO
撤離前百地亂破帶着一幫忍者離開,能幫助我們從密道徹入森林已經仁至義盡,太多傷兵擠一塊走效率也差,他們還要去重整傷痕累累的老家。
這一路上胧信守承諾,别說八咫鴉,三天内半個人影沒瞧見。
總悟跟午夜感到很難過,他們省吃儉用拿晚餐搞出來的、本來隻是想做土制彈藥但意外升級為迷幻魅藥的逆天炸.彈居然無法閃耀光芒。
最後總悟放棄從假發那偷師來的炸.藥結構,留下迷幻.劑的部分去偷襲其他人,并在混亂中不幸砸中剛從鬼門關抓回來、還處在半夢半醒中的地雷亞──對,作者前兩章忘記還有他了。
反正,當總悟被擒獲時,他無辜地表示隻是想确認武器威力外加幫大家恢複精力。
确實阿,本作限定的一柱擎天地雷亞限時返場了呢,明明肚子都被穿個洞還能這麼精力旺盛真是太好了呢地雷亞──嗯,後來總悟被拿來當放血用固定竿,前兩年修過成人年齡的法條,他已經能負起刑事責任了。
「真心話呢?」我轉着銀針,面無表情地問。
呆望右手、眼神中還殘留着陰影的總悟眨眨眼,「本來是想拿來扔狗屎方的,砸出去時才想起來他不在。」
你們感情可真好勒。
「所以你最後瞄準高杉先生。」然後迷幻劑在好幾個人間彈來彈去砸中地雷亞。
順帶一提,隔天奇迹般蘇醒的地雷亞表示他夢見了地獄便不肯多言,但表情比無麻藥縫合肚子時還要扭曲十倍。
接着午夜表示他偷窺夢時,夢裡的地雷亞被抓到跟玲蘭太夫裸.睡一張床,旁邊月詠邊安撫哭得梨花帶雨的六轉老爺,邊掏出一把大鍘刀對準地雷亞……
poor地雷亞,偏偏在作者想不出銜接劇情時被想起來。
「警察瞄準小偷不是天經地義的嗎?」總悟對自身的恐怖主義含量毫無自覺。
「土方先生在你眼裡也是小偷是嗎?」
「當然,他可是盜走副長之位的大罪人。」
「真遺憾,這裡已經沒有警察大人了。」
全藏突然走過來說:「大罪人到是有好幾打。」
我們已經快脫離森林,早上的時候傷比較小的猿飛和全藏率先去附近的村鎮探勘情況,全藏看着是剛回到臨時據點。
「怎麼?全國通緝出來了?」我掏出手機,喃喃問。
不久前訊号通了,新聞上将軍的死訊鬧得沸沸揚揚,但暫時還沒看到懸賞單輪播,雖然有恐怖.分子相關的重點報導,但鏡頭更多圍繞在一橋……呀不,德川喜喜的交接儀式上。
除了剛拆繃帶臉上毫無喜悅之情的喜喜将軍,伊東那邊還沒聯系上,新聞對于公主的報導則是才剛找到,正進行“嚴密的保護”。
希望伊東沒被烏鴉請去喝茶。
「還沒,但我嘗試接觸暗線時,有幾個狀态不太對勁。」
全藏聳聳肩,「沒猜錯的話隻要敢在人多的地方露面,很快就會被狙擊手的紅點暴頭了吧。反正我先給那些不對勁的家夥錯誤情報了,這兩天都别靠近醜娘俱樂部。」
「除了你以外沒人會去那種地方,服部先生。」
惡,誰能想到我五天前才叮囑白鳥和千鶴幫我喂喵吉呢。
手機右上角反複橫跳的訊号格彷佛我們起起落落的生死線,确認沒有新消息後我吐了口氣,先是讓午夜給我架好混淆用ip,再傳訊給白鳥讓她多喂幾天貓,最後翻出通訊簿角落的頭像輸入訊息。
旁邊,悶悶不樂的神樂跟眼鏡在拿木棍攪弄迷幻劑與落葉堆混雜的屍骸,可以理解,她老哥被抓走、老爸與虛互毆至今生死不明──喔不對。
咕喔喔喔……
可以吓走野獸的驚悚響聲時不時從神樂腹部傳出,隻是餓得憂傷的少女嘀咕着,「口糧已經要吃完了,接下來隻能吃雜草和銀桑頭上的蘑菇了嗎阿魯。」
「神樂醬,那個不能吃喔。」眼鏡也沒什麼精神。
就算想重新振作,但從金子扔出将軍的死亡後便不再有好消息,甚至還得為蟲子肉展開火鍋戰争,眼鏡喃喃說:「已經回不去了嗎?歌舞伎町……我們接下來該何去何從呢?」
「想那麼多幹啥?不要以為可以一直龜在家裡當被姊姊包養的處男阿,人生本來就是上一秒還開開心心吃冰淇淋,下一秒甜滋滋的冰奶油就會掉到褲.裆上被路過的野狗大口咬下喔。」
他們攪弄的垃圾堆遲緩地碎動,昨晚啃了不明菌類後頭頂紅傘的卷毛垂着死魚眼爬了出來,槌着腰拍拍屁股咕哝:「就算拖着野狗,人也得在泥濘裡爬行向前阿,不這麼做OO可是會被官老爺們咬掉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