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阿,活着好痛阿喂!」眼鏡的語調因想象力帶來的痛苦而恢複活力。
「原來如此,那隻要銀桑的OO被咬掉,大家就能站起來走路了阿魯!」神樂恍然大悟,舉起樹枝就要充當獻祭刀。
「呀不就算割掉也改變不了任何事吧?」
「誰說改變不了啊!銀桑的OO裡可是藏有新世界的秘寶啊!!」卷毛很不滿眼鏡的吐槽,他邊用蘑菇撞開神樂的樹枝邊大喊。
「你隻在意這種事嘛!!!」
三隻亂做一團,全藏到是笑了,「把官老爺比喻成野狗嗎?明明我們才是要被撲殺的野狗野貓吧?」
「是阿,都已經咬掉一邊O,為了對稱剩下的O也得趕緊扯下來吧。」
總悟跟着笑得陽光燦爛,意有所指地用下巴指向安在石頭上的手機,那裡新任大将軍正在見回組的陪同下,站在茂茂的棺材前哀吊。
我邊打字邊掀起眼皮瞄了眼,陰雨天中撐傘的油頭少爺眼神陰郁,看着居然還有幾分憂國憂民的調調。
那小表情也不知是不是想起當年小将小桂小橋在腐海星球上的快樂時光?
直播中的喜喜将軍忽然眼皮一抽,低聲嘶喊:『那種鬼經曆怎麼可能快樂啊!?』
「……」
『很抱歉……一想到曾經亦敵亦友的競争者居然以這種方式離場,我就忍不住……』
幾乎是說完的瞬間喜喜将軍露出驚醒般的表情,他趕忙表演出恰當好處的悲哀,糊弄其餘被吓到的觀禮者。
嗯……肯定跟我沒關西,新任将軍大人隻是還沒從手術裡恢複過來而已。
其他人不知為何沉默地望着我,最後猿飛說:「比起扯下O來,我怎麼覺得醫生打通電話過去他就會自己切O了?」
「不,不管是喜喜将軍還是坂田先生的OO都沒有用處。」盡管不想加入永無止盡的OO話題,可扯上形象問題我不得不提醒。
「為什麼要提銀桑的OO?你到底跟右助和佐介有什麼深仇大恨?」
我沒理謢住OO的卷毛,轉頭詢問靠在最外圍的矮杉,「高杉先生,啟程前有沒有興趣先毀滅不重要的OO?」
「等等,真的嗎?雖然早在三葉篇時就開始惡搞,但我們真的要把為數不多的反派形象徹底毀滅嗎?」眼鏡忍了又忍,最後還是低聲吐槽。
少來了,那種東西已經在昨天他跟卷毛誤食香菇後展開的“到底誰赢得第二百四十八勝之小學辯論賽”,互相罵對方白癡、每次罵還要比對方多一個白癡、到中後期白癡還被假發跟阿哈哈代替的毀滅氛圍中毀成渣渣灰了好嗎。
不肯遵守醫囑的矮杉叼起煙鬥有一口沒一口地抽着,在我問他是不是因為昨天辯論輸了而傷心前,他終于開口說:「去找那個魁儡就是你想到的辦法嗎?」
「綁票喜喜将軍引發動亂是備用計劃。」我面無表情地說。
「綁票居然在考慮範圍嘛!不對、為什麼對喜喜第一個想到的總是綁票??」眼鏡眼角抽搐。
『喜喜大人您臉色不太好,果然帶傷觀禮還是太勉強了吧?需不需要──』
『不!我不需要看醫生!!!』手機裡喜喜無比激動地喊。
我接着說:「服部先生、猿飛小姐,額外委托有達成嗎?」
「喔,我在商店街有找到幾件布偶裝,你是想靠喬裝進入江戶嗎?我不保證能行喔,本來最優選的歌舞伎町此刻恐怕也被重點監管了。」
全藏将幾個布袋扔到我面前,而猿飛推了下眼鏡,掏出好幾款在S.M用品店的特色服裝……
「不,我們去吉源,前陣子本人“恰好”向日輪推薦讓吉源與秋葉原聯合舉辦成人向動漫節……算上将軍舉國哀吊而延期,應該會在下禮拜開始吧。」
我默默翻弄那些布偶裝,率先撿了看着最正常的貓咪裝走,「吉源有自己的港口,那裡停靠飛船不容易被監控。」
「飛船?」卷毛微愣,「你難不成……」
「本人醒來時聽聞師兄正被宇宙海盜“監禁”,倍感傷心之餘隻得強打起精神,設法追上太空搶救人質。」
「所以接下來,我們要去劫囚。」
我露出淡淡的笑容,将其餘服裝推到衆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