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診 管他賽博香蕉還變态菊花,砸下去就是了
「為什麼要攔着本人?」
「沒沒沒有阿,這小破逃生船空間就這麼大,銀桑這也是沒辦法的啊!」
逃生船内部确實跟電梯插不多大,可也不至于到需要壁咚人的程度。
尤其渾身僅剩的内褲已為飛船獻身,雖說銀時借了醫生那套cos血源的黑皮外套來挽救深陷下三濫劇情的主線,但隻有外套也僅僅是從全O怪人進化成公園蹓鳥怪人而已。
遛鳥怪人壁咚醫生什麼的,怎麼想都離死不遠了吧?
然而問題是,現在隻是選擇哪種死法的生死存亡之際啊!
(換班!換班!!!)
銀時撐在艙門的雙手瘋狂抽搐,與其跟似笑非笑的醫生對視,他選擇扭過頭對靠牆的高杉噴口水。
「撐着,你自己選那白癡姿勢的。」難得清閑的高杉雙手環胸冷笑。
「兔兔君,大家的未來都握在你手上了,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開方向盤喔 !」
他們身後,假發在為現場唯一有飛船駕照的阿伏兔加油打氣。
「兔兔是誰啊?别一副我們很熟似的。」阿伏兔咬牙切齒,但握方向盤的力道像那是親媽的骨灰。
「加油喔兔兔君,要把我們一路送到晴空塔喔。」神威笑瞇瞇地說。
「目的地才不是晴空塔吧?你是趕着去轟炸知名建築的酒廠員工嗎?還有為什麼連你也要疊字字?大叔認識的直腸子團長到底去哪了喂!?」
滋滋……
就在此時,方向盤上方的顯示儀出現噪聲,數值面闆瞬間被一個頭戴鬥笠的獨眼機器人覆蓋。
『看來我的納米機械沒有成功阻止你們,那些被我控制的夜兔都被你幹掉了阿,下手真狠,我還以為夜兔是保育類呢。』
機器人一上來便嘲笑道:『但是神威,你們以為這樣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我可以駭進你們的母艦,當然也能控制這艘逃生艇,隻要我──』
碰!
「我有點耳鳴,兔兔你剛剛叫我白癡團長是嗎?」
阿伏兔腦袋被神威半鑲入面闆中,他們還沉浸在上個話題中。
「不不不發音才不一樣啊──對不起我錯了,請把注意力放在紮古身上吧團長大人。」阿伏兔雙眼翻白迅速投降。
『要跟你們這群蠢貨說多少次?吾乃機巧導師、三兇星之一的範堺!』
神威将阿伏兔腦袋拔出,與屏幕中支離破碎的範堺對質,「喔啦?縮頭烏龜的狂派聲波終于肯出來啦?你等着,我這就去找你。」
『什麼聲波,我好歹也是密O登。』
說着,屏幕上的形象變成了初代O卡登的造型,『愚蠢的炭基生物,隻要這艘飛船還在我的掌控之下,你們唯一能去的就隻有地獄──等等,你想對屏幕幹什麼?』
「這個窗口夠人穿過去了吧?我這就過去。」
說着,神威的拳頭在屏幕上擦出火花,一副要穿越屏障的架式緩緩加壓。
『開什麼玩笑,你當你是能順着網線殺人的高速婆婆嗎?』
「為什麼不呢?」
呢喃般的反問句讓空氣凝結了,醫生不知何時湊到神威身側,雙眼彎彎地笑着。
『……耶?』
「接下來,請交出你的賽博香蕉。」
沒等衆人反應過來,醫生已經抓着銀時的腦袋,毫不留情地往神威砸出的坑洞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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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妳小九,還讓妳幫忙搬東西。」
歌舞伎町夜總會,志村妙在後台邊清點貨物邊笑着對九兵衛說。
「不需要道謝,搬點箱子而已……不過,這些是夜總會會用到的服裝嗎?」九兵衛盯着敞開的紙箱,問。
裡頭放着的與其說是陪酒小姐的服飾,更像會裝飾在鬼屋的道具,染血繃帶、人體模型……紙箱裡全是這種玩意兒,隐約還能看見個很眼熟的等身卷毛玩偶,腦袋插着倒十字架呈orz被塞在紙箱底部。
雖然九兵衛是名曾披肩戴甲參加聯誼活動的社交小白,但她過去也曾糾結過要不要以客人的身份來找阿妙,甚至還為此去問了東城步那變态詳細情況。
東城明明說夜總會是女人穿緊身皮衣在台上繞着鋼管跳戰鬥舞、男人們舉着酒瓶跟鈔票槍互相攻擊的祭典場所,箱子裡各種袍子明顯不适合戰鬥阿,搞不懂。
「萬聖節不是要到了嗎?我就跟老闆提議舉辦萬聖節舞會吸引客人。」阿妙雙手合十,「小月月他們可是辦了水O敬遊樂園,歌舞伎町可不能落後,我還想聯合隔壁的牛郎們把慶典搞得再盛大一些呢。」
「原來如此。」
九兵衛點點頭,是西式風格阿……咦?可是東城變态說的西方版本明明是:沒穿衣服的人們繞着以某種葉子當燃料的營火一邊跳舞一邊戰鬥,也沒十字架的部分……
「不可以相信變态的話喔,夜總會才不是那種沒營養的地方。」
觀看了九兵衛的想象畫面,阿妙嚴肅地糾正,「夜總會是用來從沒有健康興趣的可悲男人身上榨取金錢,以此讓對菊花毛感到自卑的高層們獲得慰藉的地方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