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冥想!”劉三進大聲提醒道。
“得了吧,你在想什麼我還不知道嗎?”劉大進更大聲的說。
“你,給我閉嘴。”劉進對劉大進說,又對劉三進說:“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個冥想,還有熱症,我必須弄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結合熱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是不是必須做那種事?難道就沒有别的辦法了嗎?”
劉大進站在劉進身後用口型示意劉三進回答“是”。劉三進堅持住了自己的底線,誠實的告訴劉進:“熱症是因為武士的力量越強,越容易産生的負面精神狀态,會讓身體異常發熱,逐漸失去理智。冥想是每一名武士從小都要接受的訓練,就和戰鬥訓練一樣重要,能夠幫助武士在使用常人無法達到的力量之後讓血液中産生的熱量在冷靜的狀态下代謝出去。冥想能夠平複血熱。其實‘性’不是,也不應該成為武士解決‘’熱症途徑。武士一般會在成年時第一次爆發血熱,到時就應該進入到守護塔中,在長年訓練的治療師引導下,進入深層次的冥想,就像在腦海中迷失自我的時候看到了燈塔,找回自我,讓精神返航回□□之中。這本來是一種高尚的行為,通過考驗的武士以後更能自控,避免因為自己擁有遠比常人更強大的力量在經受各種引誘的時候去欺壓普通人。但是,和獸人的戰争改變了這一切。我們打了十一年了,治療師越來越少。有些治療師直接投入戰鬥,他們也是非常厲害的術士,認為自己應該上前線。有些治療師躲起來了,因為獸人的巫師們會吸取治療師的精神力量,被俘的治療師會非常凄慘。武士們得不到治療師的治療,也不可能在随時需要戰鬥的情況下,去塔裡一待就是幾天,有時候甚至需要半個月,必須在完全不受外界影響下在塔裡進行深度冥想,武士們必須随時上戰場,這是我們的職責。”
“所以你們就把弱小的鲛人當成工具,這能解決問題嗎?”劉進質問。
劉三進心情沉重的說:“越來越多的人認為這樣更快、更有效,信息素的味道能夠讓武士像饑餓的野獸聞着味道進入到一具□□中,大概就像是通過□□上的通道,而不再是精神上的返航了。發洩後,血熱也會消失,但是下一次會變得更熱,需要更濃烈的信息素。我今天看到那三個武士突然就發作了,雙眼變得血紅,他們眼中隻有殺戮,殺了那些獸人還不算,還踐踏、侮辱屍體,包括獸人的小孩。那個營地看上去隻是一個老弱病殘的病号營,裡面很多獸人小孩都是畸形。”
“聽上去這個信息素反而把事情變得更糟了。就像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分發給士兵的□□,以為找到了提高戰鬥力的途徑,可以讓士兵們不知疲憊的戰鬥,而且好像瘋了似的不怕死,但後來證明是真瘋了。”劉進非常嚴肅的說,“你需要冥想。”
……
“對,你需要冥想。”劉大進學着劉進的樣子,但他一點也不嚴肅,顯然是在變相調侃劉三進,“我們就不打擾你了。走,你跟我進屋。”他拉着劉進就往卧室裡走。劉三進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他們自己在聚精會神的時候,聽力也比常人敏銳許多。
為了不打擾他,劉進和劉大進簡單洗漱,早早上床了。劉大進躺在床上擺了個造型。劉進脫掉袍子和外褲,疊起來,再把上尉亂扔的衣服揀起來,同樣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在椅子上,穿着白色的亵衣亵褲躺在劉大進身邊。
劉大進睜着眼睛說:“我睡不着。”
“我也覺得睡得有點早,明天我讓他給我們找幾本書看看,增加對這個世界的了解。”
“我想看看你的身體。”劉大進說,“我想看看正常情況下我的身體應該是什麼樣子。”他讓劉進把想要拒絕的話咽回了肚子裡。劉進也睜開眼睛,和劉大進一起看着床上的帳子。劉進說:“你為什麼要穿環?不疼嗎?”
“我開始發育就穿了。我确實不正常。”
“可你那時候才多大……你不是自願的……”
“我都戴習慣了。你不懂,别說我了。我就想看看你的身體,行嗎?讓我看看,讓我摸摸,讓我感受下人類身體正常的反應。”
劉進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就好像胸腔裡發出了顫音。他坐起來,把上衣脫了,又躺回上尉身邊。在上尉摸他時,劉進隻是目不斜視的小聲說:“這會打擾他冥想。”
劉大進貼在他耳邊說:“你太傻了,我說點悲慘經曆你就乖乖讓我摸,我輕易就能把你騙上床。要是我告訴你,你不和我做,我就會燒壞腦子,你肯定會什麼都讓我做了,對吧?”
劉進說:“你不用騙我,上尉,要是我們遇到你說的那種情況,我會做的,為了我們都不燒壞腦子。”
劉大進緊緊摟住這個完好無損的自己,對劉進說:“他也太傻了,告訴你是因為熱症不得不做,我直接對你說了吧,我就是想要你。”
他們徹底搞砸了劉三進的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