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揉着眼睛,抱怨道:“誰呀?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了。”
趙成眼睛一亮,竟是激動了起來,渾身都在發抖。
就怕你不激動,雲秋收回看向趙成的目光,笑着道:“紅衣,是我呀,雲秋,好久不見了。”
紅衣奇道:“你怎麼又回來了,莫不是在妖院受了欺負?”
雲秋道:“紅衣,不請我進去坐坐嗎?總不能一直站在門口說話吧!”
“哦,對,裡面請。”紅衣讓開道路來。
進的門中,發現廳堂裡全是行李。
雲秋頗為好奇,不由問詢:“紅衣,這些行李是?”
“哦,這是我給姐妹們帶的禮物,因為我就要搬回去了。既然來了一趟,不帶點禮物回去,怎麼能行呢!”紅衣手腳麻利地收拾出了桌凳,“都坐吧!我去泡茶。”
雲秋高聲問:“紅衣,大河他們呢?怎麼沒看見?”
“你說他們啊!”紅衣放下茶水,輕聲道,“你們走後沒多久,萬墳山主就把大河帶走了,說是帶去勞改。然後緊接着靈木至尊來了,說是山上的蛇蟲鼠蟻太多,請藍依依去鎮壓一下,順便把小黑、小白也帶走了。”
紅衣頓了頓,繼續道:“這裡空了下來,我就想回到我以前的地方去,那裡姐妹多,熱鬧。”
雲秋道:“你以前住哪裡啊?”
紅衣神秘一笑,調皮地眨了一隻眼睛,道:“不可以說哦!因為那是個隻有女孩子的地方,若是讓心懷不軌的男人知道了,姐妹們就不得安甯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問了。”雲秋笑了笑,喝了一口茶水,潤潤喉,不再言語。
紅衣道:“既然來了,我便準備一桌子菜,權當為我踐行吧!”
“好啊!我正好也帶了水果過來。”雲秋拿出了一大袋五味蟠桃,輕笑道,“這桃子頗為有趣,紅衣可帶回去,給姐妹們嘗嘗。”
“那這點可不夠,我有很多姐妹。”紅衣随手拿了一個,一口咬下,頓時就吐了出來,“什麼鬼,這麼鹹。”
“哈哈哈……要不然怎麼叫五味蟠桃呢!”雲秋拿出一個儲物袋,“這裡面的夠了嗎?”
雲秋當時真的買了很多,直接買空了那位果農幾百年的存貨。
紅衣也不客氣,接過仔細數了數,道:“還好,每位姐妹分的到兩顆。”
很快,五味蟠桃就洗淨端上了桌。孫如意拿了一顆,咬了一口,然後又拿一顆,再咬一口:“甜的,不好吃,給你吃。”
孫如意把後咬的蟠桃遞給雲秋,雲秋面色一僵,曉月一把搶過蟠桃,笑罵道:“好啊!啊姐,我說你怎麼老是吃到甜桃,原來背地裡幹了這種勾當。”
曉月氣呼呼地咬了一大口,歎道:“哇,好甜啊!”
雲秋眼巴巴地盯着孫如意,孫如意無奈,又試出來一顆甜桃,給了雲秋。趙成也突然開始試吃桃子,試出一顆甜桃後,可憐巴巴地進了廚房,然後就被紅衣打了出來。
“哪來的流氓,竟給我吃吃過的桃子,找死不成。”紅衣一通亂揍,趙成就腫成了豬頭臉,那顆蟠桃被他護着,竟沒有任何損傷。
雲秋走到他面前,蹲下,語重心長道:“紅衣是難産而死的,所以她讨厭男人,尤其是會主動撩女人的男人。”
“我沒有撩她,我怎麼會去撩她。我隻是……”趙成哭了,哭得肝腸寸斷,但後面的話,卻怎麼也沒說出來。
雲秋對他這個說話說半截的習慣,給予了強烈譴責:“你就憋着吧!小心憋出内傷來。”
很快,一桌子菜上了桌,竟然全是辣菜。雲秋自然吃的很歡,曉月扒拉了兩口白飯,就開始擺爛。
口重的孫如意,倒是吃的很開心,仿佛什麼都能入口一樣。令雲秋感到意外的是,趙成竟然也能吃辣。
吃過飯後,衆人就出了門。趙成一步三回頭,惹得紅衣殺氣騰騰,恨不得上來砍兩刀。
出了二裡地,雲秋才道:“趙成,怎麼樣?看到了久違的凡妻,你心裡可高興。”
趙成臉憋得通紅,怒吼道:“那是我的女兒,趙玲玲,不是我的凡妻。你見過那家娶親,娶未成年啊!我女兒才十三歲,你别亂說話,壞了她的名聲。”
雲秋摩挲着下巴,譏笑道:“她十三歲就難産至死,也沒有什麼名聲吧!”